范凜自從白茜兒死了之后就銷聲匿跡,秦遲晏本想著他需要時間來過渡,便沒有打擾他,也放任他療傷。
可尤銘再次和大王子勾結,這次牽扯的還是京城的事,一時之間,他不他們兩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京城的局面不管怎麼變,都斷然不能讓K國的人手。
秦遲晏撥通范凜的私人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葉歲也差不多明白過來,見秦遲晏皺著眉頭,溫地將手放在他的眉間,慢慢地平,輕聲地說道,“既然電話聯系不上,不如找路梨來試試。”
葉歲心里跟門清似的,范凜一定還在記恨當初沒有及時地把白茜兒的消息告訴他,導致他沒能多陪白茜兒。
盡管最后白茜兒還是在他的懷中斷氣,那種怨恨卻是無法消除的。
葉歲把路梨來,將事簡單地說了一遍,“你能不能找到范凜的下落?司馬也在讓暗網那邊留意范凜,現在只有看你的。”
路梨有竹地朝著葉歲眨了眨眼睛,“只要我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給我。”
路梨拿出隨攜帶的電話,當即就坐在書房里開始作。有一套自己研究出來的系統,就算這個人躲在深山老林里,只要他出現過,都可以搜索到這個人的行蹤。
路梨專心致志地盯著電腦,秦遲晏和葉歲都沒有說話。
半個小時過去,路梨抬眸笑嘻嘻地看著葉歲,把電腦轉換方向,指著地圖上出現的小紅點,“R國就是范凜最后出現的地方。你們可以派人直接去R國,范凜一定在這里!”
“R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不能把位置范圍小,這樣我們也可以節約一點時間。”葉歲幽幽地問道。
路梨尋思片刻,“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但你們可以先派人過去,等我確定位置就立馬告訴你們,這樣也可以節約時間。”
葉歲回頭看著秦遲晏,秦遲晏點點頭。
要想把范凜回來就必須要秦遲晏邊的親信,姜堰榮幸的拿下這個任務。
姜堰和范凜的關系不錯,從任何方面出發,他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姜堰得到消息就回家收拾行李,秦遲晏還特意給他安排了四個人隨行。若實在是勸不范凜,就直接把人給綁回來再說。
——
寧家。
王泉一頭汗水地盯著寧謹,“我要馬上見尤銘。”
“尤銘是你想見就可以見的?你不著手安排城西建設的事跑來見他,莫不是有什麼事發生?”
王泉看不上寧謹,他不屑地說道,“你還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你要是繼續攔著我,不讓我見尤銘,一旦事超出我們的控制,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寧謹還想著在王泉面前耍耍威風,結果卻被他的話得一冷汗,他收回視線,佯裝鎮定,冷冷地看著他,“你在這里等著,我先去通報一聲。”
王泉坐立難安,王一峰已經失蹤三天,而他和王一峰的事也被蔣媛知道,為了不讓蔣媛告訴蔣家,他不得已把蔣媛關在房間里,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在事態還沒有嚴重到失去控制,他只能選擇告訴尤銘。
寧謹再次回來的時候,掃了一眼王泉,“跟我來。”
王泉小心翼翼地跟在寧謹的后,當寧謹推開那扇門時,他的心就已經提到了嗓子口。
見到尤銘,王泉不敢瞞,直接將這三天的事全盤托出,“尤爺,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要是我和王一峰的事鬧大了,失去蔣家的支持,城西的項目就必定會落秦遲晏的手里。”
尤銘的表很是嚴肅,一直保持沉默。
王泉拿不準尤銘的想法,只能繼續說道,“你一直在暗中助我,無非就是不想秦遲晏拿下城西項目。現在唯一可以破局的辦法就是找到王一峰,讓他可以閉。
只有這樣我和他的事才不會被曝,至于蔣家,我有能力可以說服蔣媛,尤爺,你可不能見死不救,我要是出事,大家都得玩完。”
尤銘淡淡地斂了眼,忽然挑眉笑了笑,“你這是在威脅我?我可以把城西的項目給你,自然也可以給別人,當初是王一峰跟我建議你,否則你真的以我能看上你?”
王泉虎軀一震,不可置信地著尤銘。
尤銘見狀,漫不經心地走到他的跟前,“王一峰沒有告訴你,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威脅?”
“不不不,尤爺,我不是在威脅你,我只是怕自己會壞了你的大事。你也不想看著自己這段時間的付出都付諸流水吧?”王泉心驚膽戰地著尤銘,真怕他下一秒就殺了自己。
尤銘淡漠地收回視線,“王一峰的事我會理,你先回去等消息。”
等王泉離開后,尤銘暴躁地把書房砸了。
寧謹回來就看見書房一片狼藉,他大氣也不敢,生怕尤銘拿自己出氣。
“站在門口做什麼,給我滾進來!”尤銘暴怒地盯著寧謹,“真不知地養你們這些廢有什麼用!”
寧謹此時就跟啞似的,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
尤銘著茶杯,一直咬著他不放的人只有秦遲晏,而抓走王一峰的人除了秦遲晏還有可能是秦霜,他現在拿不定主意王一峰到底是在秦霜手里還是秦遲晏手里。
而王一峰知道他和大王子還在聯系。不管他落誰的手里,對他來說都不利,K國那邊也沒有收到其他的消息,他很難猜測秦遲晏的心思。
“你給我想辦法,一旦找到王一峰的下落就立馬把人給我殺了!”尤銘赤紅的雙眸嚇得寧謹連連點頭。
只有死人才不會有機會泄他的事。
寧謹走出書房的時候撞見走過來葉臻,不由得被嚇了一跳,他惱怒地盯著葉臻,沉聲道,“誰讓你靠近書房的?”
葉臻嫵一笑,靠在寧謹的肩膀上,“書房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寧謹反手住葉臻的下,“不該打聽的事千萬別打聽,我怕你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葉臻吃痛地著寧謹,等寧謹松開手,不怕死地湊到寧謹的耳邊,“死?你覺得我會怕死?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難道你還怕我會出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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