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那胎記是什麽份的象……
燕承天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雲方, 表晴不定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麽?你說牛赤松說的?你來的時候不是說過牛赤松已經死了嗎?你還說你們給他舉行了風的葬禮?為什麽一個舉行了葬禮的人還會和你說這麽多。你倒是提醒了我,不牛家那個小姑娘不對勁, 你也不對勁,你們倆都不對勁。你們為什麽能夠和一個死人對話?異能人?異能人難道已經可以直通鬼界了?”
雲方笑著想要解釋一番,結果被燕承天發現了在張倫上的那一怪怪的頭發。
燕承天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把那一小頭發拿了過去,在自己的手裏仔細的看了看,越看就越張越大,已經到大到可以囫圇的塞下去一個剝皮蛋的程度。
“你,你, 你們真的是冥界的人?這是冥王的頭發?”
雲方原本笑倚春風的神倒是被這一疑問問的瞬間有些喜怒無端, “你居然認識冥王的頭發?”
燕承天一臉得意道:“我好歹也是一個看管百園的神,雖然沒落了,但是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你不要真的把我當一個管理員了好不好?我見過的那些有份的仙家可多了去了。”
雲方笑道:“那敢問這位燕大神, 你見過的最最高貴的份之人是何許人也?”
雲方只是隨口一說,真是很隨口, 他甚至都沒有期待燕承天會回答他。
這種客套話不過是為了順應這人想要顯擺的心順口說出來的,雲方對他的眼界不興趣。
但是——
燕承天笑呵呵的想了想,“呵呵, 那自然是開天神祖。”
!!!
雲方腦中嗡的一響,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的腦中轟的一聲撞在了一起, 發出了這震耳聾的糟聲。
開天神祖?
雲方覺得這幾個字好像特別的耳, 自己一定和這個名字的人有什麽淵源。
雲方扶著額頭不住的搖頭, 下一秒, 兩道鼻居然沿著雲方的鼻孔流了出來。
燕承天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會引起雲方這麽大的反應,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先去看一下雲方,還是該把手中的頭發理一下。
從自己說出“開天神祖”四個字後, 燕承天就覺得自己手中的這小頭發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在一點一點灼燒自己的掌心。
他一開始還沒注意,他以為是自己的手上不知道被林子裏的小樹枝子割傷了,傷口有些瘙而已,并沒往心裏去。
隨著這疼痛越來越強,燕承天才恍然發現不是自己的手上有傷口,而是這一小頭發正在像是刀刃一樣慢慢的割開自己的掌心,幸虧自己發現的及時,趕忙將這頭發放在了桌上,手上的灼熱才略微的減緩了一下。
放在桌上的頭發也沒有繼續保持頭發的形狀安靜的待著,而是突然像是被劃著的火柴一樣呼呼的燒了起來。
一子發的焦糊味瞬間彌漫在屋子裏。
燕承天在是要先按死這團火苗保住屋子,還是先去看雲方的鼻會不會流滿屋子的兩件事上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這邊的火苗已經被還在昏睡的張倫一把給按滅了。
不如此,張倫還長臂一,將雲方拉到了自己的邊,眼神關切的問道:“我聞到了你的的味道,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小方方,天幹燥的,怎麽還流鼻了?剛才讓你喝茶降降火你不喝,你看,這鼻接著就找上你了。”
燕承天看著緩緩站起來到張倫,看看自己的空杯子,看看張倫,言又止。
張倫擡手笑道:“就那點東西還騙不了我,不過沒辦法,我早有防備。”
“防備?”燕承天一時間并沒有明白張倫所謂的“防備”是什麽意思。
直到張倫走到門口,扶著門框彎腰,手那麽一扣,剛剛喝進去的茶水悉數給吐了出來,燕承天當傻了眼,有些虛弱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呆呆的看著門口地上的一灘茶漬。
張倫無所謂的走到桌面拿起茶杯,“你給小方方灌迷魂湯,你這茶水裏有沒有東西,我嘗過,比你這空口說謊的人要清楚的多。”
燕承天:“我沒有說謊。”
“燕承天,我覺得我們能安安靜靜的在你這裏聽你講這麽多故事已經很有耐心了。你如果還覺得不知足我也沒辦法。再不老實代,你知道嗎,我們可以跳過你這一步,你明白嗎?”
燕承天的腦子裏一團,張倫所謂的“跳過自己”更是讓他六神無主,結結的問:“怎麽?怎麽跳,過我?”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兩個不是有異能,還能直通冥界。所以你在我上發現冥王的一小頭發并不用覺得奇怪。需要的話,我還能多來上幾給你留作紀念。我們既然能直通冥界,就和你之前能直通天界是一樣的,只不過現在的天界你應該是上不去了吧?可是我們還可以自由出冥界。這麽論起來,你覺得我們兩個打不過你一個嗎?在絕對的勝算面前,我們選擇耐心的聽你解釋,你還有什麽好不知足的?”張倫說完,接過雲方用來拭漬的帕子,不由分說走到門口的盆邊給雲方清洗起來。
雲方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張倫卻背對著雲方不在意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舉手之勞而已。別愣著了,燕承天,說吧,你和那個姑娘是什麽關系?”
燕承天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瞪著迷茫的大眼睛問張倫:“什麽?我和那個姑娘什麽關系?為什麽這麽問?”
“你這麽小心謹慎的人,斷然不會因為一個姑娘哭哭啼啼就輕信了那姑娘的話,說吧,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瞬間相信了的話,舍得踏出這屋子半步去救一個小娃兒。這世上需要幫助的人多了去了,每日掙紮著想要續命的人多了去了,每日想要求個心安理得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見你好心好意的出去救一救。你說的那些話忽悠小方方就算了,我不信,我一個字都不信。”
“你!”燕承天瞬間被張倫懟的上了火氣,想要和張倫好好的理論一番。
張倫啪的一下從懷中掏出了喜相逢,擱在桌子上,“怎麽?不是說自己在天上當過差,看看這東西是不是天上的神。”
“你還有天上的神,怎麽可能,你既然能出冥界,自然是不能有——這真的是天上的神?你到底是什麽人?”
張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將喜相逢一把從燕承天的手中了回來,笑道:“說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我是什麽人呢,只知道好多好多的影子在我的腦中來回的飛。不過沒關系,只要是我該知道的,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會知道的。現在我想知道的是,你和那小姑娘到底是什麽關系?我不防告訴你,這小墜子厲害的,能包容萬,你要是再滿胡話的糊弄我,我不介意先把你塞進這小墜子裏,再自己去找那小姑娘。”
燕承天警惕的看了看張倫的手中的東西,不得不說,他很心虛。
雲方原本還想說張倫是不是太過武斷,剛才的對話自己明明到了燕承天的真誠,為什麽到了張倫這就了這燕承天滿謊言了呢?他的依據是什麽?
這份疑還沒有問出口,雲方就從燕承天有些心虛的神上得到了答案,自己果然被忽悠了啊。
張倫在桌面上不住的轉著手中的喜相逢,看著燕承天的面紅一陣一陣的,眼不時的飄向門外,飄向那遠的樹林深。
張倫的墜子特意在桌上重重的磕了一下,他慵懶的問道:“那個姑娘,該不會是你手下的什麽神演化而來的吧?”
“啪。”
剛剛被燕承天稱之為自己最喜歡的杯子就這麽不經意的被燕承天一下子到了地上,碎了幾片。
張倫斜睨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有些好笑道:“我猜對了?那我就繼續猜一猜,你去發瘋不讓那小子去學堂,該不會不是因為那小子會有危險,而是擔心你的神有危險?那姑娘是你...養的?”
燕承天看著張倫的目中滿滿的都是恐懼,這人太厲害了,不過是看了幾眼,就已經猜到了這麽多,這人的腦子裏到底裝的什麽?
張倫仿佛連燕承天心中的這個想法都看穿了,笑道:“沒什麽,不是我聰明,是你的謊言編的不好,你騙一騙這種單純無害的小公子還行,想要騙我這種老狐貍,你還差點火候。不要懷疑自己,你能被我看穿,單純是因為你水平不夠高而已。”
燕承天失的低下了頭,像是戰敗的公一樣瞬間沒了脾氣。
張倫追猛打的問道:“那小姑娘其實也不是人對嗎?是什麽?”
燕承天別過頭,錯開張倫投過來的熱切的目,結果不小心和雲方那雙探究的雙眼對了個正著,燕承天躲無可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那姑娘的脖子裏有一塊胎記,我認得。”
張倫等著燕承天的後話,這燕承天在等張倫的循序漸進,雙方大眼瞪小眼的幹等著。
雲方輕聲問道:“那胎記是什麽份的象征嗎?”
“那是老君坐下的神,六耳兔的象征。那小姑娘是六耳兔的轉世,金貴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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