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梔就那麼隨口一說。
畢竟劉麗這個樣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賀北至肯定不是因為許小贊被劉麗欺負過,才對付。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許小贊是自己的孩子呢。
可賀北至突然一個急轉彎,直接將車開進了一個巷子里,靠邊停了車。
男人忽地轉過來,手將許梔給撈了過去。
許梔坐到賀北至上的時候,人都是懵的。
本以為賀北至是因為開玩笑過火生氣,可是沒想到賀北至的眼神帶著小心翼翼,“生氣了?”
許梔:??
賀北至的手在許梔的腰間緩緩挲,“當時我還不知道小贊是我的孩子。但是我聽到你的孩子被人欺負了,生氣,就直接舉報了劉麗的職稱升職。”
后來懷恨在心,就鼓李燕去勾引賀北至。
所以又有了后來,朱韻懷孕的烏龍。
“所以今天這樣,還是因為當初欺負了你和孩子。”賀北至說,“是活該。我也沒想收著手,只是現在的況,已經是對最好的懲罰了。”
敗名裂也不過如此。
再在上浪費力,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許梔當然理解,只是沒想到賀北至竟然因為擔心生氣,這麼小心地解釋。
他說完了,還期待的看著許梔,等著的原諒。
許梔沒生氣,但看到他這個可憐的樣子,起了玩心。
“哦,知道了。”許梔故意著緒說話。
賀北至以為還在生氣,俊臉都垮了,眼角微微耷拉下來,看上去特別可憐。
他抬手在許梔的后頸上,將人往跟前拉,鼻尖蹭著的,聲音也帶了暗啞,“怎麼才能不生氣?”
許梔眨著眼睛想,“那你給我贊助一場車賽吧。”
賀北至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你想組車隊?”
許梔點點頭,“我已經跟鄭衛東都說好了。他負責幫我組隊,我負責拉贊助。”
賀北至皺起眉頭,好像不滿意的樣子。
許梔盯著他看,“你不愿意?不愿意就算了,我去問問傅家有沒有興趣。”
“故意的吧你。”賀北至咬著后槽牙說,明知道他在意傅廷修對許梔好,還這麼說。
許梔被他吃醋的樣子逗笑了,“我又沒說去找傅廷修,我去找傅言修行不行?”
傅言修,傅廷修的堂弟,傅家的二,賀北至的好哥們。
兩人剛聯手對付了迪斯家族,還在趙家的爭斗中獲利。
那賀北至也不愿意,自己的老婆要做事,居然去找外人去拉贊助,這算什麼事?
“許梔,你故意的,你本沒生氣,你就是想逗我。”賀北至終于反應過來。
兩手在許梔的腰間的。
許梔被他磋磨的不住,一邊笑著,一邊求饒,“不鬧了。”
賀北至停了手,將人往懷里了,薄湊到的耳邊,抑著聲音,“梔梔,周圍沒有人。”
許梔腦中瞬間警鈴大作,猛地拍他的肩膀,“賀北至,你是不是瘋了!”
有沒有人,這也是大白天,雖然他們的車了防窺,但是車停在路邊,時不時地震兩下,里面的人在干什麼,誰都不是傻子,怎麼會看不出來?
許梔瞪著賀北至,男人輕笑幾聲,心很好的樣子,任由捶了自己幾下,就將人放回到副駕駛座位上。
許梔整理了一下有點的服,賀北至就繼續開車。
車越開越不對勁,不是回別墅或者公司的路,許梔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賀北至抬手了一下的臉,神地說:“去了就知道了。”
許梔白他一眼,也沒再問,反正他不能賣了。
車開到一個訓練基地,許梔一下車就看出來了,這是一個賽車團隊。
有些驚訝地看向賀北至,賀北至說:“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那天鄭衛東給他發了“威脅”的信息之后,賀北至就猜到許梔要做什麼。
找鄭衛東無非就是兩件事,要麼就是賽車,要麼就是有事要幫忙。
現在許梔有賀北至了,不會是第二種況,那就只能是第一種。
賀北至以前不知道,但是那次見許梔開賽車之后,就萌生了一個想法,幫許梔組建一個車隊。
喜歡這個,又有這方面的天賦,他應該支持。
許梔看著一無邊的訓練場,賽車的轟鳴聲震耳聾,的心怦怦直跳,這種接近自己理想的覺真好。
而且這個理想,還是自己喜歡的人,幫自己準備的。
許梔轉過頭看向賀北至,眼眸中閃著稀碎的星,賀北至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種眼神,他的心底,他抬起手張開雙臂。
許梔二話沒說,直接撲進他的懷里,是跑過去的,帶著沖力,賀北至被帶的后退了兩步,但穩穩接住,抱在懷里。
“賀北至。”
“嗯?”
“你真好?”
男人微頓,隨即輕笑,“你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誰都喜歡被人捧在手心里的覺,許梔這種小公主,更是喜歡。
賀北至低頭,在許梔的上落下一吻,“那我繼續努力。”
一直,一直,對這麼好。
許梔接下來忙得很,剛剛接手的賽車隊有的忙。
很多事都要親力親為,雖然鄭衛東也有經驗,但是在管理上,還得許梔自己來。
以前許正山在的時候,也養過一個小車隊,但都是打打鬧鬧,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專業車隊。
現在真要從事專業的事,許梔真的覺得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每天都忙到半夜,甚至有時候就直接睡到訓練基地。
這可苦了賀北至,新婚燕爾,獨守空房。
許梔這天忙完又到了半夜一點了,沒辦法只能再睡到基地。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練的開門關門鎖門,然后連燈都懶得開,直接憑借的記憶走到自己的小床邊,到頭就要睡。
可與以往不同,這次沒有倒在床板上,而是倒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許梔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反手就去開燈。
里還罵罵咧咧,“誰敢跑到老娘床上撒野?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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