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深指了指喬司墨,警察愣了一下,但還是同意了。
見傅霆深走近,喬司墨神滿是諷刺:“勝為王,敗為寇,不就是贏了,不用來和我炫耀,我不想聽。”
他如今都已經被抓了,下半輩子算是毀了,此刻看到傅霆深,只會更恨。
恨不得當年沒有親手打死他!
很當年沒看著他死!
怪自己現在太大意,讓他反將了一軍。
走廊格外安靜。
傅霆深先打破了平靜,他沉默了一會,看著喬司墨的眸再無譏笑,“有時候事的真相并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你所謂復仇的事我已經查過了,你父親的死不關傅家任何事,是他自己做錯事,犯了罪。”
原本,喬司墨并不打算搭理傅霆深,聽到這話再也忍不住了:“不可能!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妄想騙我!”
傅霆深沒說話,遞給了喬司墨一份文件。
“實都在這里面,你自己看。”
“我不看你偽造的東西!”
喬司墨一手揮翻了傅霆深遞過去的東西:“誰知道你是不是在作假,我不看!”
可是他越說,越不敢看傅霆深。
鋒幾年了,對方的脾他也多知道。
傅霆深認真嚴肅的模樣,不像是在騙他!這才是最讓他不能接的!
“傅霆深,你贏了,你說什麼都沒有人質疑。”
喬司墨不愿意看,也不愿意相信。
驀然,傅霆深覺得喬司墨這一生也可悲。
什麼所謂的深仇大恨,本就活著的枷鎖。因為,那本就是他父親自己犯下的過錯,憑什麼要別人來承擔?
可他看不清,一輩子都活在了復仇里。
“信與不信,隨便你,反正東西我已經給你了。”
傅霆深是想和喬司墨化解恩怨,即便對方現如今已經沒有一威脅。
冤冤相報何時了,忘記,才是他應當做的。
所以他這次回來,不僅調查出了喬司墨的把柄,更是將當年的恩怨調查的清清楚楚。
喬司墨獄,一切恩怨了結,他該出的氣也出了,接下來是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
傅霆深轉離開了警局。
喬司墨僵在原地,他很想住傅霆深,告訴他自己不可能原諒他,他也不行!
可是,他莫名的說不出口。
“胡說八道,一定是胡說八道!不可能的!”
迎面而來的獄警制住了瘋狂的喬司墨。
“放開我!我沒罪!有罪的是傅霆深,憑什麼抓我?我只不過是報仇而已,報仇……”
喬司墨被警察拖走了。
他里瘋瘋癲癲,一直重復著那幾句話,可是心底,卻很是絕。
“荒唐……以為說這些我就會信嗎?我不會,不會……”
那可是他活著的力啊,怎麼能是錯的。
不能的……
……
不知不覺中,已經深秋了,喬氏倒閉的事一傳十,十傳百。
很快,顧笙歡也知道了,可是卻笑不出來。
知道這一切的背后,都是傅霆深做的。只是,喬司墨都被關進去這麼久了,為什麼傅霆深還不來找?
是因為,他邊已經有了其他人了嗎?
每每想到這些,顧笙歡都覺得心里悶得慌,有一塊大石頭著一般,不過氣。
突然,門鈴響起,打了顧笙歡的思緒。
開門,看到的是一張讓日夜思念的面龐。
“霆深……”
下意識的口而出,語氣中夾雜著幾分不確定。
并不是怕他不承認他的份,只是怕他不會理會。
“是我,我回來了。”
不等顧笙歡反應過來,一雙有力的臂膀便將拉扯懷。
溫熱的懷抱一如往昔,男人低啞的聲音傳顧笙歡的耳朵——
“之前并不是不想認你,只是和喬司墨的恩怨還沒有解決,我怕他會傷害你。”
喬司墨喪心病狂這一點,他早就有所領會。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已經同顧笙歡私下里見面,恐怕就會把猜忌和怒氣撒在顧笙歡的上。
而那樣的局面,不是他想看到的。
顧笙歡早已趴在他的肩膀上,泣不聲。
無數個日夜的思念,終于在這一刻得到了回報。
“我好想你。”帶著哭腔說道。
傅霆深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他收手臂,抱了懷中抖的小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
傅霆深低啞的嗓音,然了幾份歉疚。
顧笙歡想他,他何嘗不知道?
重傷的那些日子,若不是靠著這份思念,他早就不過去了。
那回來的宴會上,他假裝陌生人的樣子,本不敢看顧笙歡,他怕看到的眼淚,他會演不下去!
幸好,現如今一切塵埃落定,喬司墨和顧銘也已經到報應,再也翻不起。
突然,傅霆深懷抱空了。
是顧笙歡余瞥到不遠車旁站定的人。
白笙。
顧笙歡心揪了一下,推開傅霆深,幽怨的眸指了指白笙所在的地方:“傅總,你的未婚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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