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點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顧笙歡抿,又繼續說了起來。
將昨晚在溫泉與寧思發生爭執的事講述了一遍,又講了講寧思之前并不是個輕易被打倒的人,顧笙歡這才作罷。
“我與積怨已深,會這麼對我,也是理之中的事,只是有一點奇怪的是,沒必要綁架我的兒子。”
警察耐心聽著的講述,也有些奇怪。
“或許你與昨晚的爭執與綁架案有關系,但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應該不是促使干這種事的直接原因。”
“的作案機,還需要再詳查。”
顧笙歡也是這麼認為的。
與警察講述著自己心頭的疑,問了許多,句句都問在了點子上,低著頭的江晴晚面愈發難看,眼神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
“對了,寧思的死因是什麼?”
顧笙歡突然想到了重點。
警察沉聲答道:“嫌疑人死于刀傷,我們發現的時候的口了一把匕首,經法醫鑒定后確定了口的那傷是致命傷。”
“的上還有不被毆打過的痕跡,應該在死前與人發生過爭執。”
這倒是和江晴晚說的話對上了。
從如今的種種證據來看,寧思好像真的是自殺亡。
可顧笙歡的心卻一直定不下來。
強烈的第六在不停的告訴,寧思的死有蹊蹺。
“那兇上有檢查出指紋嗎?”擰眉又問了一句。
警察點頭,“有,但只有死者一個人的。”
“我們發現尸的時候,手里就握著那把匕首,周圍也沒有打斗的痕跡,應該是自殺。”
自殺自殺,又是自殺?
顧笙歡蹙了蹙眉頭。
又刁鉆的問了幾個比較深的問題,警察都一一為解答。
而與警察之間的對話,房間里的其他兩人也全部聽見。
江晴晚面如常,藏在側的手卻不自覺攥了拳頭。
……
顧笙歡一連問了這麼多的問題,傅霆深的眉頭也漸漸攏了起來。
他十分了解顧笙歡,也明白顧笙歡只有在懷疑某一件事時,才會一直追問到底。
現在顧笙歡問了警察這麼多,全都是有關于寧思的死。
這麼問,是不相信寧思是自殺。
最開始聽見寧思畏罪自殺這個消息時,他也是驚訝懷疑的,可沒道理江晴晚雖寧思手。
殺人機,并不立。
再加上江晴晚的那一番話,與警察的話都完全吻合,聽不出半點差錯。
他心頭的懷疑被打消了不。
要麼兇手不是,要麼是偽裝的太深。
傅霆深瞇眼,漫不經心瞥了一眼江晴晚。
人臉憔悴,剛哭過,眸子還是紅的,似乎真的對寧思的死,有極大的難過和愧疚。
如果是偽裝太深。
那顧笙歡此刻,不太適宜,當著的面,問太多。
如果不是,那沒必要猜忌太多,影響了和江家的關系。
“笙歡,這件事你先暫時別管了,給警方去調查吧,專業的法醫,會給大家一個結果的。”
他俊沉冷,淡淡開了口。
顧笙歡也深知以自己的能力是查不出真相的,正準備點頭,卻聽見一道啞掉的聲音——
“顧小姐這是在懷疑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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