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圈在懷中還掙扎的人,傅霆深了手臂,被打發走的滋味,著實不爽。
“現在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當然是。”
傅霆深錮著顧笙歡不讓離開,微屈子強迫著與對視。
“你就這麼抗拒跟我呆在一起?”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小到短短的十厘米。
心跳驟然加速,顧笙歡有種錯覺,仿佛下一秒就能到男人高的鼻尖。
“傅霆深,你……”
話落,顧笙歡到男人再次收的手臂。
將要說的話卡在嗓子。
“傅霆深,傅總裁?我們出去再說,好不好?現在小白還在里面,很危險,我必須馬上找到他,你明白嗎?”
“你還是小白的父親,你……你放開我,跟我一起找到他。”
顧笙歡試圖用講道理的辦法讓傅霆深松開自己,可面前的這個男人,卻仿佛魔怔了一般。
“你還沒有回答我。”
看不見的地方,男人的目近乎執拗。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單獨呆在一個空間嗎?”
看來不解決這個問題傅霆深是不會罷休了。
顧笙歡嘆息,“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呢?”
“我與你如今離了婚,你也依舊是小白的父親。雖做不夫妻,我們也還維持著朋友關系,合作關系。我又為什麼要抗拒跟傅總單獨呆在一個空間呢?”
“傅總多慮了。”
顧笙歡耐心解釋著,可這番解釋對傅霆深而言,顯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小白的父親?
朋友?
合作伙伴?
哪一個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依舊撐在墻上錮著顧笙歡,不肯放離開。
“小騙子。”
“我不是。”顧笙歡蹙眉。
看著顧笙歡這般倔強的側臉,傅霆深的腦海中不自覺又想到了剛才在外面與陳經理的默契,心中的醋壇又一次打翻了。
“你既然把我當朋友,那為什麼在外面的時候與那個經理談甚歡,甚至都聊了一整個下午,怎麼一到了我這,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走?”
一想到顧笙歡與那個陳經理呆在一起聊了一下午,傅霆深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顧笙歡啞口,全然沒有想到這種話居然會從傅霆深的里說出來。
“我跟陳經理那是因為有工作上的事需要討論,更何況討論的時候江晴晚跟其他員工也都在,你自己不也在場?”
“我都已經跟你離婚了,就算我跟陳經理之間發生了什麼,跟你這個前夫又有什麼關系?”
顧笙歡實在想不通。
傅霆深顯然也有些憋屈。
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著顧笙歡那張倔強的臉,腦子一空,低頭便吻在了的眉心。
溫潤的覺從額頭傳來,顧笙歡臉一變。
“臭流氓!”氣急敗壞,狠狠踩了男人一腳。
傅霆深吃痛與拉開距離,雙臂卻依舊圈著。
“笙歡,好痛。”他故作可憐的眨了眨眼。
看著眼前那滿臉無辜的男人,仿佛那被占了便宜的人是他一般。
顧笙歡心里氣不打一來,“傅霆深,你要點臉好不好?”
“剛才不也有對你主投懷送抱?”
雙標啊這是。
寧思主投懷送抱就可以,跟陳經理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就不行了?
話落,原本板著臉的傅霆深瞬間笑了——
“怎麼,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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