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微微的笑了,他對商陸說:“方便嗎?跟我聊一聊。”
商陸冷笑了一聲:“我們有什麼好聊的?”
“那既然這樣就在這里說吧。”霍景坐了下來,讓酒保給商陸一杯稍微溫和一些的酒。
那酒保也算見過世面,他當然知道面前的這個氣質高貴的男人則是鄴城的大人霍景,所以他連連點頭,調了一杯稍微淡一點的酒給商陸。
兩個男人在吧臺邊坐著,酒保很識趣的躲到了另外一邊去了。
霍景抿了一口酒,淡淡的對商陸說:“這個酒調的太濃烈了,怎麼樣,你很想喝醉,為什麼呢?”
商陸不自在地微晃了一下,和霍景這樣坐在一起喝酒,令他非常的不舒服。
但是既然這樣了,那就把該說的話說出來。
“霍先生,這次來找我是做什麼?興師問罪,還是替你的兒來抱不平?”
“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霍天齊嗎?據我所知,你后來被找到之后就一直被霍天齊扔到了一個公寓里,只找了一個保姆來照顧你的生活,平時很來看你。”
“霍天齊跟你的恩怨和我沒有關系,但是我依然恨你是因為。”商陸舉起酒杯,將杯中酒全部喝完,狠狠地摜在了桌面上,對霍景說:“你明明知道我被霍天齊掉了包,但是你因為恨我的母親,所以你也很討厭我,哪怕你知道了我被霍天齊帶走了,你也從來沒有想過來找我。”
對于商陸的控訴霍景靜靜的聽著:“的確謹之剛出生的時候我很抗拒他,還是寧溪勸我,我才把他給留下來,不過我還是看他不順眼,直到我發現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之后,我反而覺得他親切起來了。”
“所以說你恨一個人連帶恨起了你的親生兒子,而我呢,因為恨你,所以我就算計你的兒,這樣我們算不算扯平了?”
“既然扯平了,那你為什麼要在這里喝悶酒呢?”霍景淡淡的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喝悶酒,我這是慶祝的酒,我很開心想必你兒這段時間一定很痛苦吧,很喜歡我的,邊眾星捧月都不多看一眼,偏偏卻上了我這個弟弟,是不是很諷刺呢?”
商陸語氣嘲諷,但是霍景卻靜靜的注視著他,仿佛不管商陸用多麼刻薄的言辭,都不會激怒霍景。
霍景這樣的眼神更是讓商陸暴躁不安,他恨不得揪起面前這個男人的領,看他到底能夠冷靜到什麼程度。
“早知道我就更一點,讓你兒徹底上我,或者我干脆跟結婚,讓生下我和的孩子,你說是該喊你外祖父呢還是祖父?”
“商陸,你現在很痛苦,你比半夏痛苦多了。”
“胡說!”商陸用力地錘了一下吧臺,把那酒保都嚇了一跳,長脖子往他們這里看了一眼,然后又回脖子繼續調酒了。
他惱怒不是因為別的事,因為霍景好像恰恰說準了,他瞪著眼前這個和自己極為相似的男人,心中的恨和憤怒不言而喻。
如果他手上有一把刀,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捅上去。
他恨他當然不是因為霍天齊,而是因為他明知道自己被霍天齊調包了的,從來沒有想到把他換過來,就把他扔在了遙遠的意大利,常年和一個保姆生活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是霍天齊的棋子,但是他恨霍景。
他寧可作為他的棋子,也要百般的報復霍景。
霍景靜靜的看著他:“所以你認為我是你的親生父親,葉綠荷是你的母親,對不對?”
商陸瞪著他不說話,霍景輕輕笑了:“來,到外面來一下,我介紹兩個人給你認識。”
商陸皺眉頭,他不知道霍景打什麼主意,霍景卻起扣住了的手腕將拉出了酒吧。
霍景很有力度,也有著讓商陸沒有辦法拒絕的威嚴。
他跟他走出了酒吧,在霍景的車里坐著兩個人,那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那是一對中年人,看上去比霍景的年紀稍微大一些,的紅著眼圈,男的材高大。
商陸頓時覺得這兩個人的面目有稍微的悉,他還在疑著,忽然那兩個人就向商陸走過來了。
人則一把就抱住了商陸哭了起來:“我終于找到你了,你失蹤了15年,我終于找到了!”
什麼意思?
商陸完全懵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立刻推開抱著他的那個中年人,皺著眉頭,霍景說:“路上人多,上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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