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帶著念風去看了真槍,念風很高興,那是他第一次見到真槍,晚上的時候,朝將兒哄睡,看著正在忙碌的沈放,淡淡開口:“我準備等知意滿一周歲之后,就跟著翻譯司的同事一起到敘國去工作。”
沈放放下手中的筆,有些躊躇:“你確定嗎?敘國那邊一直在打仗,并不安全。”言下之意是,你完全可以去一些安穩的國家,在大使館里當個普通的翻譯。
朝點了點頭:“我確定,我想去敘國。”
沈放長嘆一聲:“既然是你的決定,我尊重你的意愿,等知意滿一周歲了,我也從伊利亞回京都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孩子的。”
“你不反對嗎?”朝反問道。
“我為什麼要反對?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親,可是你也是你自己,在這些份之前,你是朝,是一個獨立的個,你有權力做出任何決定,去到任何地方,我只是你的丈夫,并沒有權力阻止你。”沈放笑了出來。他將妻子拉到自己上坐下,輕著的臉頰:“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囚徒,你有你的人生,我無權干涉你的人生,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人這一輩子很短暫,不要讓它留有憾。”
他親吻妻子的額頭,笑了出來:“以前灑驕傲的朝哪里去了,人不該被困于家庭,也應該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這才能不讓自己后悔。”
朝摟住他的脖子,眼中有著笑意:“你就不怕我跑了嗎?”話語中充滿了俏皮。
以前的朝毫無緒波瀾,因為常年的訓練,無喜無悲,心中只有任務,沒有任何私人,自從嫁給沈放之后,似乎變了一個人,有了喜怒哀樂,也愿意和心的人分,更難得的有了和心之人撒的調皮樣子。
“我可以確定,自己是對你最好的男人,你再也不會遇到比我更你的人,所以,你不會拋下我,因為我早已變了你的習慣,早已改不了了。”沈放自信一笑。
“阿放,那麼你呢?我是你獨一無二的存在嗎?”朝問道。
“你是我用生命起誓的人,是我這輩子的無可替代,獨一無二,終其一生,我對你的不會改變,只有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沈放眼中有著深深的眷。
朝用手捂住了他的:“不要說死這個字,太不吉利了。”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迷信了?”沈放將的手拿開,調侃道:“以前的你可是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什麼神鬼之說,現如今怎麼倒是信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就是如此嗎?”朝無奈嘆息:“或許我真的該信佛,至這樣可以為你我洗去些殺孽,我們殺孽太多,對我們的孩子不好。”
“我們殺的都是壞人,那些人都該死,不是犯罪分子,就是叛國者,這些人死了也不會上天堂,因為神也不會原諒他們,或許他們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沈放慨道。
朝被逗笑了:“你這是什麼話,連神都該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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