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洲做了一次反家暴的專題演講,在網絡上引起了熱議,一度刷網絡熱點,民政部門首次拿出了公益援助基金,向黃帶之家進行了定點援助。
徐之窈再次來到黃帶之家,方高興地迎了出來:“真是太謝您了,徐小姐真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天使。您寫的報道,我在報紙上都看到了,謝謝您為這些可憐的子發聲,也要謝您的父親,讓我們能得到這筆救助基金。”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是為一個新聞人的良心。”徐之窈說道:“我想去看看那些子,和們聊聊。”
“好,我帶您過去。”方說道。
徐之窈離開黃帶之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回到了辦公室,姜海洋正在打電話,看到回來了,便掛上了電話:“丫頭,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徐之窈問道。
“去看守所,見梁鵬。”姜海洋說道。
看守所,徐之窈看著眼前那個年輕的男子,隔著一道玻璃窗,也能到,這個男子上所散發出來的冷漠和危險。
姜海洋拿起墻上的通話機,深深嘆息:“梁鵬,今天我是以尹雪兒的母親尹雨芳親友份來見你的,有些話想要告訴你。”
梁鵬握著通話機的手微微攥:“人都死了,你們還來找我干什麼,我現在坐牢了,你們滿意了嗎?”
“確切地說,你還沒有坐牢,因為法律還沒有對你進行宣判,雪兒的死,你有反思過嗎?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將一個如此年輕的生命活活死,你和你的母親都應該到法律的制裁。”姜海洋說道。
梁鵬冷笑出聲:“我為什麼要反思,尹雪兒跳樓自殺,那是自己心理承能力有問題,我為什麼要負責任?又不是我讓跳的樓。”
“你承認你對進行家暴的事實嗎?”姜海洋強忍住心的憤怒說道。
“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法律管得著嗎?”梁鵬依舊大言不慚:“誰生不出孩子,我娶回家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的,一個人生不出孩子,還怎麼配活在這個世上!”
徐之窈不敢想象,這是一個過高等教育的男能說出來的話?簡直是從封建時代穿越而來的男人,什麼時候只是為了生孩子而存在,只屬于男人的附屬品,化到可以隨意打罵的程度了?華國的法律什麼時候允許,丈夫打妻子是合法合理的?的存在不應該是以一個獨立的人格而存在的嗎?
“梁鵬,你是過高等教育的現代人,怎麼還會有如此封建的糟粕,還是你的母親對你灌輸的這些可怕的思想,徹底毀了你呢?”姜海洋說道,眼中有著疑和不解。
梁鵬大聲笑道:“或許你們從未了解過我,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梁鵬已經瘋了,從心里已經瘋狂了,姜海洋知道,他無法改變這樣的人,那麼就讓法律去管吧!只是可憐了自己的學姐,白發人送黑發人。
離開看守所,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姜海洋深呼吸一口氣:“人和人的喜怒哀樂終究是不相通的,那些惡貫滿盈的人,不要指他能徹底醒悟,只有死亡才能讓他們得到救贖。”
“老師,我從未想過,這個世上還有像梁鵬這樣惡毒的男。”徐之窈覺得,真的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子,被保護得太好,以至于像梁鵬這樣的惡人,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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