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廷看著跪著的人,一臉冷漠:“我永遠不會相信一個賭徒的話,因為他不值得。”說完示意唐律師將一沓照片丟在了地上。看著地上那些照片,杜云愧得無地自容,他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拍下的。
的丈夫嗜賭如命,是知道的,可是,只是一個農村婦,沒什麼文化,更沒有養活自己的能力,他們的孩子還未年,還需要他這個父親的養育,不能離開這個男人。杜云的妻子看了一眼丈夫,恨鐵不鋼,可是又無能為力的樣子,讓霍嘉廷和沈放覺得,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
“既然戒不掉賭博的惡習,那麼將這個手斷了,是不是會變好呢?”沈放詭異一笑,陳杰了然,拿出一把匕首,抓著杜云的手,按在了桌子上,杜云嚇得面容失,看著地上那一灘黃不明,沈放冷笑:“就這點膽量,還敢賭?那些討債公司的手段可比我這個厲害多了,只是一把小小的匕首,就已經讓你嚇得尿了子,你可真是丟盡了阿風的臉面。阿風何等英雄,竟然會有你這樣狗熊的哥哥,果然同一個爹媽也能生出不一樣的孬種。”
沈放還是那個沈放,簡單暴,但是這樣的簡單暴,卻是見效最快的,對于杜云夫婦這樣的人,威脅恐嚇才會讓他們跪地求饒。
霍嘉廷無奈,都說讓他收著點了,到頭來還是沒收住,罷了,自家兄弟什麼脾,他還不知道嗎?要讓沈放著的人,怕是還沒出生吧!
“唐律師,像這種況,應該要怎麼理?”霍嘉廷問道。
“您和沈放先生可以提起告訴,告杜云先生非法侵占財產,因杜風先生已經被追認為了烈士,杜云先生以不法手段,威脅恐嚇烈士孀,以不正當手段侵占烈士恤金,已違反了軍人保護法,輕則十年以下有期徒刑,重則會以叛國罪給國安理,結果可想而知。”唐律師說道。
叛國罪?杜云快嚇死了,不就一筆錢嗎?怎麼就上升到叛國這樣的罪名了?他一個小老百姓,聽到這個罪名,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
“杜云,不同的選擇,就會有不同的結果,端看你怎麼選了。”霍嘉廷意味深長地說著。言下之意是,若是他接那份協議書上的容,那麼這件事就既往不咎,若是不接,那麼后果不是他能承得了的。
“你有考慮的時間,但是時間不多。”沈放角微揚。他示意陳杰將匕首拿開,陳杰啐了一口,收起匕首又回到了沈放后。
杜云的妻子看著丈夫,早已經滿臉淚痕,當杜云再次看到地上的協議時,終于下定了決心,他拿起協議,說道:“我只要簽這份協議,你們就能放過我嗎?”
“你能做到戒賭,找份工作好好生活嗎?若是做不到,那麼我還是覺得坐牢更適合你,至不會被砍死。”沈放嘲諷著。
“我會幫你找一個戒斷機構,那邊有很多像你一樣的人,你到那兒去做戒斷治療,我會讓人一直盯著你,若是哪天你真的戒掉了賭,我會讓人放你出來,回家和妻兒團聚。”霍嘉廷說道。
杜云想了想,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說完便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陳杰,將人送走,地址已經發你了。”霍嘉廷將協議遞給唐律師,對著陳杰說道:“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
雖然不舍,但是為了自己的丈夫能戒掉賭癮,杜云的妻子只能依依不舍地送丈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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