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魚塘的水都被干了,的魚兒在淤泥中翻騰,村子里的青壯年男人都跳下了魚塘,他們拿著兜魚的網,將一條條大魚從淤泥中撈起,放岸邊的木桶里......
看著這一派熱火朝天,徐之窈很想自己下去驗一番,話還沒說出口,卻被霍嘉廷打斷了:“放棄你腦子里不切實際的想法,這不是你能干的事。”
徐之窈嘟了嘟:“好嘛,我都沒說呢!二叔難不有讀心不。”
“不是讀心,而是我太了解你的格了,你這小丫頭從小就不安分,就喜歡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哪有小姑娘像你這般冒險的。”霍嘉廷無奈嘆息:“讓你站在這兒看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別想其他有的沒的。”
徐之窈無奈點了點頭,有些沒好氣地說道:“二叔越來越像我父親了。”
“哦?那你我爸爸呀。”霍嘉廷挑眉,故意逗著自家的小姑娘:“要知道這可是別有一番趣的稱呼呢!特別是在做某些事的時候。”
徐之窈的臉刷得紅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家二叔所說的某些事。強迫自己拋開那些廢料,白了一眼男人:“二叔,你怎麼又......”
“又怎麼?你自己不是老是說,已經是個年人了嗎?既然是年人,還開不起這樣的玩笑了?”霍嘉廷繼續調侃道:“所以,我們窈窈終究還只是個孩子呢!”
“二叔是個壞人,我不想理你了。”徐之窈氣鼓鼓的像只青蛙。
霍嘉廷笑了出來,他將小姑娘擁了懷中,安道:“我的窈窈在我的心中一直都還是孩子,是需要我保護的孩子,不管過多年,你都白發蒼蒼了,在我眼里還是我的小姑娘,這輩子都不會改變。所以,不要再生氣了,我的小姑娘。”
徐之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二叔可真會哄人開心,把我氣個半死,再給顆糖喂我吃下,可誰我吃這顆糖呢!”
“你倆到底是在打罵俏呢,還是在看抓魚呢!”后傳來沈放的調侃聲,只見沈放牽著朝走了過來。
“今晚的社飯有興趣嗎?”霍嘉廷轉移了話題。
“當然有了,平日里我總是忙得要死,今年難得有這個假期,不放松一下,真對不起我自己。”沈放說道。
“那我們今晚就不醉不歸了。”霍嘉廷說道。
沈放挑眉:“我們好久沒在一起好好喝酒了,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兄弟在一起,痛快得喝酒是什麼時候?”
“好像是在軍校的時候,在訓練場上,看著夜空中的繁星,我們喝得很痛快。”霍嘉廷的眼中有著回憶,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出來:“被教罰得也很痛快。”
“是啊!我們被罰負重越野10公里,等回來的時候,我覺我的都不是我的了。”沈放笑了出來。
“鮮怒馬年時,不負韶華行且知,我們都未曾忘記初心。”霍嘉廷說道。
“好兄弟,一生,一輩子。”沈放出手和霍嘉廷擊掌,兩人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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