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徐之窈來到霍嘉廷的辦公室,看到葉影正在整理霍嘉廷的辦公桌,角微揚,心想著果然是朵千年大白蓮,果真名副其實。
看到來人,葉影問道:“你是誰?這兒是霍司令的辦公室,閑雜人等不允許進來。”
徐之窈一臉疑,故意說道:“哦?閑雜人等?我什麼時候了閑雜人等了?”冷哼一聲:“為霍嘉廷的未婚妻,竟然被劃作了閑雜人等,真真是可笑至極。”
“原來是徐小姐您過來了,司令有事外出,要不您先回去,等他回來了,我告訴他您今天來過的事。”葉影故意說道:“畢竟這兒是軍事要地,您雖不是什麼閑雜人等,也只是一位世家千金,如果坐在這個辦公室里等,怕是不合規矩。”
徐之窈笑了出來:“我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說我不合規矩,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走到葉影邊,眼神不屑地開始打量,臉上的輕蔑讓人渾不舒服:“我徐家的兒還不到你這個賤人來詆毀,我徐之窈在這京都城的名號,你難道沒聽過嗎?我不需要合誰的規矩,我自己就是規矩!”
“你,你怎麼......為世家千金怎麼能如此厚無恥呢?你們徐家是怎麼教育你的。”葉影的眼中習慣地含著眼淚。
這種語還休的樣子,能讓普通男人瘋狂癡迷,任予取予求。徐之窈看著那低劣的表演,嘖嘖道:“你想表演這人落淚,是不是找錯對象了,我可不是什麼憐花惜玉的主。”將葉影一把推倒在了后的沙發上,一臉冷厲地警告:“就憑你這個卑賤的份,想要對我們徐家指指點點,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我徐家怎麼教兒,至都不會教出你這種當了婊子又立牌坊的妖艷賤貨。”
“是又怎樣,你又奈我何?當你的未婚夫拜倒于我的石榴下之時,你還能說出這樣傲慢的話嗎?”葉影收起那份弱做派,角扯出一抹嘲諷。
徐之窈詭異一笑,抓著葉影的頭發:“你是哪來的自信,像霍嘉廷這樣的男人如果連這點定力都沒有,又怎麼可能年紀輕輕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笑得冷冽:“還是你背后那個人有這份自信呢?”
葉影心中咯噔了一下,說出的話都有些心虛:“你在胡說什麼,什麼背后的人,簡直是胡說八道。”
“我沒有興趣跟你對峙這件事,也不興趣你和你背后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如果你非要來霍嘉廷邊折騰,想些有的沒的,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到時候我可不保證你這張花容月貌的臉還存在。不知道抓破人臉之后,又是怎樣的一個景,我很期待呢! ”
看著徐之窈那張近在咫尺的艷臉龐,渾散發著嗜,讓葉影覺得窒息,心中越來越怕,可是只要想到自己干爹代的事,就著頭皮強裝鎮定。
“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裝了,你知道那些狐貍是怎麼死的嗎?因為們永遠藏不住自己的尾。”徐之窈說完拉著葉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你們這是在干什麼!”門口傳來霍嘉廷的暴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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