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僧是三年前來到柏如龍邊當行政書的,因為國安那邊得到了,他和境外勢力勾結販賣私鹽的線索,所以代號行僧的暗人就潛伏到了他邊,一晃過了三年。
“中午的時候我們的人會來這邊吃飯,趁這時間我們就去找真的賬本,以你對柏如龍這些年的了解,你覺得他會將這麼重要的證據藏在哪里。”朝問道。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柏如龍曾經也是位名將,也曾經九死一生,所以他這個人一直都信奉最簡單的就是最好的。”行僧角微揚:“其實我們要的東西,一直都在他書房的保險柜里,每個進書房的人都能看得到,因為沒有人會覺得,那麼重要的東西,會在這樣顯眼的地方。這便是他的反其道而行,讓人捉不他的心思。”
“那你不是琢磨了嗎?這樣看來他還是不太謹慎,不還是讓你發現了端倪嗎?”朝調侃道。
行僧搖了搖頭笑了出來:“海豚原來還是會開玩笑的,我還以為你就是個冰疙瘩,會把人生生凍死。”
“我曾經是塊冰疙瘩,后來遇到了一些人,他們讓我學會了自己別人,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朝只要想起那些難得的朋友,的臉上便會浮上溫暖的笑容:“你也可以的,自由自在地當個活生生的人。”
“真的可以嗎?這麼多年暗人的生活,早已將命置之度外,如果有幸能順利完此次任務,我倒想去試試,一下屬于人的生活。”行僧苦一笑:“到時候我可是要來叨饒你的,陪我一起吃喝玩樂如何?”
“一言為定。”朝的臉上有著溫暖的笑意,繼續說道:“我預祝你心想事。”
兩人站在窗口,看著窗外那抹即將熾熱的,心中卻是波濤洶涌......
中午的時候,霍嘉廷如約來到了柏家赴宴,剛下車就看到柏薇站在門口等著他。他摒棄掉心中的雜念,臉上帶著一貫的儒雅,笑著說道:“天這麼熱,你不需要到門口等我,你父親要是知道,怕是更加不喜歡我了。”
柏薇主挽住他的手:“我父親最我,我喜歡的人他也一定會喜歡。”說完便牽著霍嘉廷走進了家門。
來到客廳,柏如龍早已坐在主位等候,看到來人,臉上的神毫未變:“來了就坐吧,畢竟和霍司令同桌吃頓飯真是很不容易呢!”
“您說笑了,不管怎樣,您都是我的長輩,您和家父在軍部同僚多年,算下來我還要您一聲伯父呢!”霍嘉廷禮貌應答:“今日前來叨擾,真是很抱歉,還請伯父不要生氣才是。”
“我為什麼會生氣,你都說了我是你父親的同僚,你又是我兒阿薇的朋友,我沒有不歡迎你的道理。”柏如龍的話無喜無悲,端得個四平八穩。
果然是只老狐貍,說話滴水不,讓人毫無機會可言,霍嘉廷心中腹誹著,臉上笑意不減:“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客氣了。”柏如龍看著杯中得酒,對著一旁沉默不語的何宇吩咐道:“開席吧,可不能讓客人久等了。”
何宇應是便退下了。當他走出門的那一刻,他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臉上有著一抹殘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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