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舞自知理虧,也不想再多言,現在是一肚子的煩心事,只能慢慢解決。
——
一大早的好心全被陸自的一個電話給打了,陸七心不在焉的煎著蛋,想著,這件事哪里是突破口。
陸自離婚,無非是想要和顧家攀上關系。
若是顧以凡對沒有這層意思,陸自是不是就不會打這個主意?
可若是這樣的話,肯定會激怒陸自,陸七怕他會對權奕珩做出不利的事來。
覺得有必要和權奕珩說說陸自,免得他什麼都不知道,到時候意外傷。
“這麼早?”
權奕珩不知什麼時候進來,從后抱住,頭埋在人的頸間。
大概是這兩天晚上都沒怎麼睡好,昨晚怕陸七夢魘,一直等到睡安穩了權奕珩才安心的睡下,等他閉眼眼睛是凌晨三點,所以這一覺他同樣睡得沉。
醒來時,懷里是空的,男人微微有些失落,迅速打理好自出了臥室。
陸七把煎好的荷包蛋放進餐盤,轉頭看向他,角勾起的弧度很淺。
“什麼時候醒的?”
“剛起來一會兒,早餐馬上就好了,你準備一下資料,吃了好直接去上班。”
男人滿足的嘆息,“有老婆的日子就是好啊。”
他不止一次這樣嘆,陸七每次聽都覺得有喜。
做的東西算不上味,甚至有時候還有奇怪的味道,可不管什麼味,這個男人都會吃的不亦樂乎,讓十分有就。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包容吧。
將早餐一一端上桌,權奕珩給倒了一杯牛,陸七卻心事重重。
“老婆,以后別做這些,我來做。”
陸七輕輕抿了口牛,“有人做給你吃還不開心啊。”
“我是怕你還沒有康復。”
“我沒事,都跟你說過多回了,不要把我想的那麼脆弱。”陸七聳聳肩,“更何況昨晚做了針灸,這會兒神倍兒爽呢。”
呵。
權奕珩瞧著神采飛揚的樣子,不勾了勾。
但他還是很擔心,冷沐川說了,一定不能讓太勞累,特別是工作上的事,太費腦子。
其實權奕珩是想讓陸七一直留在家的,又怕會無聊,越發胡思想,倒不如放飛,試試去別的公司怎樣。
如果實在不行,他再想辦法。
“小七,我們請個保姆吧。”男人突然提議。
聞言,陸七錯愕的看著他,“好好的干嘛那麼奢侈啊,請保姆多貴,我們不需要。”
他們就兩個人生活,家務呢,兩人可以分工,完全沒有問題啊。
權奕珩雙手撐著下,“我不喜歡你做這些。”
陸七放下手里的餐,從男人眼里看到了心疼,也深知他的意思,大概是不想讓這麼忙碌。
間仿佛堵住了一團棉花,陸七心里說不出的,不過還是想堅持自己的,“權奕珩,我喜歡做這些。”
在方面比較靦腆,說出這番話已經是的極限。
意思是,因為喜歡你,所以愿意為你洗手作羹湯,也相信權奕珩能明白。
可權奕珩卻堅持,“小七,這件事你聽我的好麼?”
“不要,我媽都會說我的,是個很節儉的人,你不要看曾經是陸家太太,很多事都是親力親為。”
權奕珩沒辦法,和商量,“那這樣,以后等我下班回來做飯,嗯?”
他實在不想讓太累。
“沒事,我真的很好,你不用太擔心我,只要你……”話說到這里,陸七驀然紅了臉。
只要你晚上不要那麼折騰我,神肯定沒這麼差。
這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只要我怎麼?”男人挑了下眉,角的笑意邪肆。
陸七拉開座椅起,端著餐盤準備去廚房,“沒什麼,你吃飽了麼?”
男人眼疾手快的拉住,“小七,這件事聽我的。”
目不經意間下垂,正好看到手背上一條淺淺的傷疤,心臟的位置不由一痛。
陸七注意到權奕珩的眼神,把餐盤放到桌上,解釋,“很奇怪,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過傷,怎麼多出這條印子的。”
“很正常,或許是你很小的時候到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麼多年這條傷疤還在我手上,有時候看到我就會忍不住去想,到底是什麼時候過的傷,這條傷疤好難看啊。”
“別想了,嗯?”權奕珩吻了吻手上的那條傷疤,調侃,“反正你結婚了,只要我不嫌棄就好。”
陸七嘟了嘟,“……”
切,又來了。
陸七想到早上的那通電話,艱難的開口,“權奕珩,你說陸自要我們離婚怎麼辦?”
“那就離唄。”
陸七,“……”
什麼意思啊。
不知為何,聽到權奕珩這麼說,竟然有點心痛了。
他把離婚說的那麼輕松,是不是對……
男人了把的臉,“放心,這件事給我,別擔心,嗯?”
“權奕珩……”
“中午我讓人來接你,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不用了,我在家吃就好。”
每次都在外面吃,多貴啊。
“一會兒看吧,隨你喜歡。”
他大多的時候都是這樣,除了上的事一直堅持,只要說的,他基本上都會做到。
兩人到了別,關上門的瞬間,陸七臉上的笑容驀然僵住。
權奕珩說,離?!
媽的,權奕珩,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也不說清楚就跑。
出來公寓,權奕珩接到慕昀峰的電話。
那頭的男人一直沒出聲,權奕珩坐上車,不耐煩的道,“有話就說。”
昨晚慕昀峰給他發的視頻,他第一時間就刪了,生怕被陸七看到誤會,還以為這貨一大早埋怨他沒回,卻不知——
“程卿回來了。”短短的幾個字令權奕珩瞇起了眼。
男人隔著電話笑了聲,“恭喜慕大,等了這麼多年,終于得償所愿了。”
“哎,我聽你這話怎麼這麼刺耳呢。”慕昀峰不滿的出聲,“真恭喜還是假恭喜啊。”
“當然是真恭喜,不過,我也要好心的提醒你,想嫁給你,你們家的兩位你做好了思想工作麼?”
慕昀峰躺在床上滾了一圈,頭蒙著被子,“才剛回來,我沒想過這一層。”
“我現在在忙,晚點再說。”
說完這句,權奕珩便掛了電話,接著他對開車的徐特助吩咐,“把葉子晴給我找出來,帶到我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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