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陸七聲線沙啞,有點小雀躍。
“嗯,我說的是節制一點兒。”
他狠狠加重了‘一點兒’三個字,讓陸七咬牙切齒。
節制一點是多,一個晚上的五次到三次麼!
陸七確實想好好休息,這個男人沒完沒了的折騰,渾的力氣都被他給榨了。
可能有他在邊覺得安心,沒一會兒陸七便在男人懷里睡了過去。
“不要,不要丟下我……”
睡夢中,懷里的不停的呢喃這幾個字,抱著的男人徒然睜開眼,仿佛想起了最痛心的事,黑的眸驀然變得紅。
……
第二天星期天,權奕珩公司有事吃完早餐就出去了,陸七在家看書,馬上要去新公司報道,得好好做準備。
權奕珩剛出門便接到黃婭茹打來的電話。
“小七,你今天有事麼?”
“媽,有事您就說吧,我閑著呢。”
“我要去一趟陸家,你陪我去吧。”
“好。”
陸七從柜里找了一件稍微厚點的羽絨服,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雪,這會兒坐在家里都覺到了冷意。
換好服出門,陸七提前了一輛車,先去小區接黃婭茹,母倆一起去了陸家。
下了車,母兩人一起來到陸家別墅院外,陸七按了下門鈴,很快有傭人出來,然而等到的結果卻是,“不好意思,黃太太,老爺說了,不能隨便讓人出。”
黃太太?
陸七瞇起眼,握著黃婭茹的手,冷眼對著傭人吼,“你看清楚了,這是我媽,也是陸家的夫人。”
現在都沒和陸自離婚呢,這些人就來這一套,媽才離開陸家多久,竟然連門都不讓進。
“實在抱歉,大小姐,老爺說了夫人懷孕……”
傭人口中的夫人自然是胡碧。
陸七聽不下去,厲喝,“別說了,我給陸自打電話。”
相較于陸七的火,黃婭茹顯得很是淡定。
就沒在意過這些,又怎會談的上傷心一說。
也就在這時,從里面又走出來一個傭人,“夫人說了,讓二位進來。”
夫人?
呵。
陸七冷笑了聲,拉著黃婭茹進去。
自從胡碧懷孕,這里的傭人全部換了一批,陸七過來時候再也找不到之前的面孔。
“喲,真是稀客啊。”母倆剛進客廳,胡碧怪氣的聲音傳來。
“陸自呢?”黃婭茹徑直問,作勢就要往樓上走。
一般周末,陸自都喜歡把自己關在書房練字。
他其實沒有這方面的嗜好,好好練字也只不過是為了在外界傳出一定的名氣,好讓別人在談到他的時候可以說,陸總的興致真不錯,我們周末都是喝酒聊天,您就顧著練字了。
前幾年是陸家的鼎盛時期,很多人為了結陸自,甚至還花過大價錢買過他的字。
胡碧起擋在跟前,輕蔑的朝母二人看了眼,“他在樓上有事,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和我說。”
黃婭茹同樣的眼神對視過去,“恐怕這事你辦不了。”
“呵,黃婭茹,你也不看看,如今到底是個什麼況,你以為還是幾年前?”
“我沒工夫和你扯淡,這事如果耽誤了對你一點好都沒有。”
陸七幾次想開口為黃婭茹說話,都被給攔了下來,只能站在旁邊忍著胡碧的冷嘲熱諷。
“一大早的,吵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陸舞站在樓梯口,穿了件的紅睡袍,頭發披散著,捂打著哈欠。
胡碧看到兒,故意拔高嗓音,“我的小祖宗,你怎麼起來了,子默說了,你現在懷孕得好好休息,天氣這麼冷,凍著孩子可怎麼辦。”
一邊說這話,胡碧一邊朝陸七母看。
原本以為們會氣的吹胡子瞪眼,哪知兩人平靜得跟什麼似的,完全出乎的預料。
陸舞走下樓來,和胡碧并肩而站,笑著道,“媽,你也懷孕了,一會兒爸看到你被人欺負,說不定也會發火的。”
“欺負?”陸七實在難以忍這對母,“陸舞,你不要口噴人,如果你不想婚禮上鬧得太難堪,就給我讓開。”
聞言,陸舞臉上的笑意驀然僵住,那,就好像口被人重重一擊,又不能喊出口。
即便百般不愿,也沒辦法,拉著胡碧給母倆讓了路。
等們的影消失在轉角,胡碧小聲開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不是有把柄在那對母手上?”
多好的機會啊,胡碧忍了這麼多年,終于等到可以數落黃婭茹的這一天了。
陸舞臉變了變,“就是前段時間,張暉提前出獄,他約我吃飯,被陸七那個賤人拍到了。”
“你說說你,怎麼那麼不小心,這下好了,我們好不容易……”胡碧頭痛不已。
“這能怨我麼,當初如果不是張暉,我今天也不了陸家大小姐,說起來,他坐牢都是因為我,如果我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媽,他不會放過我的。”
“你說的也是,不過這件事你得想辦法解決,還有半個月就是婚禮了,可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我知道。”陸舞想到這件事就心煩,“張暉他無非就是要錢,媽,你手頭上寬裕嗎?”
這件事陸舞倒是好解決,最擔心的是肚子里的野種,要怎辦?
“你也總不能慣著他,我們家也不是家財萬貫啊。”胡碧是擔心,這種人要錢上癮,到時候一次不給他就會翻臉。
陸舞一臉為難,“我有把柄在他手上,不給的話……”
“先別說了,這事讓我好好想想。”胡碧催促兒,“你先上去睡一會兒,等下你婆婆來還以為你好了。”
“嗯,那我先上去了媽。”
樓上書房。
陸七和胡碧一起進去,陸自果然在練字,看到母二人雙雙出現倒是顯得訝異。
他撥了電話出去,讓傭人泡了兩杯茶上來。
“不用客氣了,我說兩句話就走。”黃婭茹將早已準備好的文件拿出來,扔在桌子上,“我已經在這上面簽了字,陸自,你也簽吧。”
陸自怔了下,眼神懷疑的看向黃婭茹。
前兩天他去還不松口,怎麼兩天的時間就想通了?
陸自拿起離婚協議看了起來,沒一會兒,男人神冷厲的問,“一千萬?”
“黃婭茹,你是不是……”
“對,就是一千萬。”黃婭茹冷聲道,“我之前說要陸家一半的家產,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陸自,陸家的一切怎麼著也不止兩千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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