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知道何時來了房間,看清阮夏紅撲撲的眼睛時他怒意橫生,大喝:“是不是顧時宴那小子又欺負你?”
阮夏無力地搖搖頭。
“他這人啊,就是渾,爺爺幫你教訓他!”
聽著,阮夏心里暖融融的。
思緒不由自主回到了之前。
第一次見到顧老爺子時害怕極了,總覺得他很嚴肅。可這段時間的相讓阮夏到了他無時無刻的關心。
他和顧時宴是不同的。
阮夏吸了吸鼻子,笑道:“不是的爺爺,是我自己想出去待幾天。”
“那怎麼行,你們新婚夫婦的,想去哪里讓時宴回來陪你。他要不肯陪你去我打斷他的!”
阮夏被他逗的嗬嗬直笑,可這心里就愈發的酸。
“爺爺,謝謝您的好意,但我可能要辜負您了……”鄭重地便老爺子鞠了一躬。
“這……”老爺子一愣,連忙將扶起,還未來得及開口問發生了什麼事,阮夏便已經帶著行李離開了。
他氣的肚子里一通火,撥通了顧時宴的電話。
“你是不是欺負小夏了?”
顧時宴眸一沉,立馬便想起了醫院的事,他嗓音發沉,不敢在電話里多說。
“等我回家說。”
罷了,掛斷電話。
老爺子眸一,沉思。
半小時后,顧時宴風塵仆仆地從外面趕回來。
他四下掃視一圈,沒看見阮夏的影。
老爺子卻是坐在客廳怒氣騰騰地看著他,大有將他打一頓的架勢。
“阮夏呢?”
“被你氣跑了。”
顧時宴雙眉一蹙,“什麼時候的事?”
老爺子冷哼,“之前。”
“爺爺你怎麼不攔著點。”
老爺子心里一怒,“我攔得住嗎,還不是因為你干的混賬事。”
提及這,顧時宴臉一沉,將在醫院發生的事都和老爺子說了。
聽完,老爺子眉頭鎖,沉思道:“前幾年我們顧家確實接手了一個礦產項目的業務,位置也大致是那里,但是你說的那些事我怎麼不知道?”
顧時宴雙眸失神,他也是最近才聽說了山崩的事著手去查的。
爺孫二人陷了沉思。
另一邊。
阮夏拖著行李箱出了顧家,走投無路下,心理醫院院長知道的況,讓人收拾了一間房間給暫住。
阮夏激涕零。
院長拍了拍的肩膀:“你是我們醫院里最頂級的醫生,如今落了難,醫院出援助幫幫忙也是應該的。”
阮夏眼眶泛紅。
院長走后,簡單將自己的東西放在房間里。
忽地,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前臺聲音響起。
“Echo醫生,有位病人在您的診療室等您。”
病人?
阮夏蹙眉,不知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找自己治療。
放下東西,向診療室走去。
門外,許念念看見來,欣喜若狂:“阮夏,你來了。”
阮夏心驚,沒想到這會兒來的人會是。
“我又想起來一些山崩的事,想著再試試催眠,看看能不能想起更多的事。”
阮夏眉目閃過驚喜,連連點頭,將許念念邀請。
門剛關上,忽然察覺耳邊吹來一陣風。
阮夏下意識用手去擋,許念念被手上的沖勁踉蹌摔向后方。
阮夏瞇了瞇眼,滿目驚訝,剛剛是想把自己打暈?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許念念惻惻的笑聲響起:“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阮夏難以置信的看著。
一直以來扮演著自己的病人,結果卻想要將打暈。
“所以這段時間你就一直接近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許念念冷眼一抬,并不打算回答的話。
抬手便朝阮夏沖過來。
躲閃不及,右臉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
等到想要站起來,許念念已經先發制人摁住了的領。
“我勸你最好不要,否則事會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許念念面冷,和先前的模樣完全不同,像是換了一個人。
“許念念,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從里努力地憋出了幾個字。
許念念冷笑,從口袋里掏出了繩索將阮夏綁起來,以飛快的速度離開了現場。
此時,心理醫院的大門,習琛前不久才調查到關于腦科醫生的事。
他撥打阮夏電話是關機狀態,只好來到心理醫院找。
院長見到他,指了指診療室。
習琛下意識敲門,發現門是虛掩的,并沒有關上。
這不像阮夏的做事風格。
推開門進去,發現一地狼籍,文件掉落在地。
習琛皺了皺眉,在房間掃視一圈,沒人。
他立馬撥打了陸祁年兄弟二人的電話。
聽到阮夏有可能遭遇了綁架,陸祁年和陸之堯瞬間發怒。
“是不是顧家的手筆?”
習琛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不確信的搖搖頭:“看樣子不太像,但是說不準。也有可能他們知道阮夏已經知道山崩的事強行帶走也有可能。”
“走,去顧家!”
陸祁年發話。
半小時后,三人出現在顧家大宅門口。
下人看見來人氣勢洶洶,道:“三位等等,我進去和……”
話未說完,陸祁年眉目一挑:“不必,我們自己進去。”
下人要攔,被陸之堯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此時,顧時宴忙的焦頭爛額,他打算派人去尋找阮夏的下落。
倏地,陸祁年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難得,阮夏出了這麼大的事顧總還能如此坐的住。”
顧時宴皺了皺眉,老爺子也在此時起:“不知陸家公子前來,有失遠迎。”
陸祁年冷笑:“我們陸家算什麼?你們顧家才是好樣的。”
顧時宴放下手頭上的事:“阮夏出了什麼事?”
一直沉默寡言的陸之堯忍無可忍地錘向桌面,怒視:“阮夏被綁架了你們不知道嗎!”
“綁架?”老爺子一怔。
顧時宴沖他們三人點了點了頭,“我馬上派人去找。”
“找?我看就是你們顧家做的吧?”
老爺子出來打圓場:“阮夏是我們顧家的兒媳婦,我們綁架做什麼。”
陸之堯耐心不多:“我妹妹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顧家也得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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