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抬頭看向了,“真的嗎?”
“當然,不信你一會兒去問你爸爸?”
安安選擇相信。
阮夏在樓上一直陪著安安,直到傭人上來吃飯,才牽著安安的手下樓。
顧老爺子在樓下看到兩人手牽手的下來,臉頓了頓,但還是沒有說什麼不好聽的話。
安安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顧老爺子。
阮夏把他放到自己的旁邊。
很奇怪,今晚飯桌上只有顧老爺子和李秀,顧時衡和顧時宴兩人都不在。
“顧老先生,顧大爺和顧先生都不在嗎?”
“嗯,時宴去跪祠堂了,時衡不知道去了哪兒,不用管他們,我們吃我們的,嘗嘗,這些菜都是云城的特。”
阮夏微微點頭,夾了一個,放進了安安的碗里。
安安盯著沒有。
“怎麼了安安?”
半晌,安安才小心翼翼的問:“因為我,才去跪祠堂的嗎?”
顧老爺子愣了一下,他沒想到,一個年僅五歲的小朋友,竟然會想這麼事。
阮夏看著顧老爺子,沉默著沒說話,等著顧老爺子親自去給安安解釋。
老爺子良久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后,他夾了一個炸得脆脆的小魚仔放進安安的碗里,“他做了錯事,我才懲罰他,如果你也做了錯事,我也會懲罰你,你爸……他小時候也是這麼跪的。”
“疼嗎?”安安認真的問。
“怎麼?難不你要代替他跪?”
安安沒說話,目卻著一堅定,仿佛如果可以代替他跪的話,他會毫不猶豫。
老爺子說:“放心,他不疼,跪二十四小時起來都還能跑能跳。”
阮夏欣的笑了,了安安的頭發,悄悄在安安的耳朵邊說了句什麼。
安安點點頭,乖乖的吃起了碗里的飯。
吃完飯后,阮夏陪著顧老爺子看了一會兒電視,就把安安放在老爺子旁邊,悄悄的站起了,去了顧家祠堂。
顧時宴筆直的跪在那里,膝蓋底下沒有墊子,就是堅的水泥地。
聽到聲音,他回頭看了一眼。
阮夏雙手環挑眉看著他,頗有一幸災樂禍的味道。
顧時宴有些不自在的了子,“你怎麼來了?安安怎麼樣?”
“陪著你爺爺,放心,你爺爺沒有為難他,畢竟只是個孩子。”
“有事嗎?沒事的話就趕回去休息吧。”
阮夏嗤笑了一聲。
罰跪被圍觀,還不好意思起來了?這不都是自找的嗎?好好的為什麼要未婚生子呢?不把別人肚子搞大不就沒這些事了嗎?簡直就是活該!
“笑什麼?”
“我在笑你跪得端正,剛才聽你爺爺說,你從小跪到大,跪二十四小時都還能跑能跳的,看來你這是跪出經驗來了。”
顧時宴:“……”
聽到開玩笑的話,他反而覺得不那麼尷尬了。
“怎麼樣?跪在這里,反思了些什麼?”阮夏找了把椅子坐下。
顧時宴抿著,半晌才道:“其實,我對不起阮夏的。”
阮夏一怔,他也會覺得對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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