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爺子命人繼續撞門。
門打開的那瞬間,里面的景象讓眾人不約而同的倒一口涼氣,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秦以沫!
呆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趕跑到屋,打算從里面把門關上。
唐詩怎麼可能讓如愿,上前來一把按在門板上,“秦小姐,門好不容易打開了,又關上干什麼?
怎麼,就因為里面是你母親,所以就這麼小氣的想自己獨?”
“唐詩!”秦以沫把唐詩的名字,咬碎了從牙里往外,“是不是你做的?”
“我做什麼了?”唐詩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我剛才就是去換了個服。
我換服的時候,門外可是一直都有一個傭人在守著的。”
唐詩抬手,來一個傭,“你告訴大家,我剛才是不是去換服了?”
那傭忙道:“是,小姐的服還是被我不小心弄臟的,然后小姐就回房間去換服了,我一直都在門外守著。”
“諾,你聽到了!”唐詩轉眸看向秦以沫,“秦小姐是不是跟我有過節啊?
現場這麼多人,你誰都不懷疑,偏偏懷疑我?”
秦以沫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尤其是想關門,卻怎麼都關不上。
唐詩明明看著本沒用力,可是就是關不上門,低聲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說:“放手!”
“秦以沫,我說過別招惹我,為什麼偏偏不聽呢?”唐詩也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既然你們要玩,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唐詩眸底的寒,讓秦以沫后背一涼,“你還想做什麼?”
“當然是把你們沒唱完的戲,唱完了!”唐詩冷笑著,“來了這麼多觀眾,這麼彩的戲,總不能只唱一半!”
說著踮腳往里了,“一二三四五,整整五個男人!張慧茹士,你就算是再怎麼忍耐不住,也還是要分分場合的!
這是林家,不是秦家!”
書房地上一不掛的張慧茹,聽到有人自己的名字,才猛地驚醒,直接口而出一句,“兒,都準備好了,那幾個男人也在書房等唐詩了,唐詩今天肯定能敗名裂!”
話說完,才仿佛看清面前的景象,臉一下子煞白,“怎麼會,我明明是給唐詩準備的……”
“啊?”唐詩裝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所以這是你們母,為我設的局?”
眾人一片唏噓。
秦以沫和張慧茹,瞬間為眾矢之的!
唐詩忙又添了一把火,走到老爺子面前,拉著老爺子的胳膊,“爺爺,幸虧我剛才去換服了,要是……”
說著說著,就哭了,“爺爺,我丟臉無所謂,但是我如今是您的干孫,我不想別人因為我的關系,對您有任何非議。”
林老爺子本來就氣,聽唐詩這麼一說,更是氣得不行,“給秦正元打電話,我倒要問問看,對我林家他究竟為什麼這麼不滿?”
老爺子命令下人,在秦正元到來之前,先把秦以沫和張慧茹關押起來。
看向面無表站在一旁的陸彥辭,秦以沫掙那些人的鉗制,跑到他面前,“大叔,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
“秦以沫你還要不要點臉了!”陸妍妍憤憤不平的打斷,“你媽剛都說了,是你們兩個一起做的,你現在把一切推給你媽,你可真是你媽的好兒!”
陸妍妍和秦以沫爭辯著,陸彥辭的目則是看向了,眸瀲滟的唐詩。
見陸彥辭盯著自己看,唐詩不躲不避的迎視上去,“陸,秦小姐可是跟你一起來的,這件事應該跟陸沒有關系吧?”
如果他敢救秦以沫,不僅會毀了他自己,就連整個陸氏都會影響,到時候跟林家的關系,也會有所變化。
就不信為了一個秦以沫,他真的可以什麼都不顧了!
眾人也都看向陸彥辭,等待著他的回答。
秦以沫本來心底就沒底,被唐詩這麼一說,心里更沒底了。
如果是幾個月前,陸彥辭或許還會為了不顧一切,但是早就不一樣了!
正想著,秦以沫見陸彥辭,一步步朝著唐詩走去,只聽他用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唐小姐,借一步說話!”
秦以沫:“……”
所以他還是愿意相信,愿意幫的?
陸妍妍也沒想到,陸彥辭會這樣做。
氣得快步跑到陸彥辭旁邊,聲音得很低,“這明顯就是們母合起伙來欺負嫂子,結果不蝕把米坑了自己。
這種時候,你不幫嫂子出氣就算了,居然還愿意相信那個賤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腦?”
看著陸妍妍氣呼呼的樣子,唐詩想笑,而也確實笑了,“陸有什麼話,大可當著眾人的面說,正好也好讓大家幫著評評理!”
看著唐詩那雙毫無笑意的眸子,陸彥辭抓起的胳膊,“不會耽誤唐小姐太長時間。”
說完當著眾人的面,就要強行拉著唐詩離開。
唐詩并沒掙扎,想看看這次為了秦以沫,他又打算無恥到什麼地步?
眼見著陸彥辭拉著唐詩就要走,一直沒說話的霍筠逸,著椅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上次在霍氏新項目招標會上,因為秦夫人和秦小姐對唐詩的污蔑,陸為了維護們,強行帶走了唐詩。
這次們故技重施,并且還是這麼險的手段,陸就算是要維護們,至也得講點道理!”
他眸底的芒,變得更加冷,“唐詩在我霍家工作,如今又是林老爺子的干孫,并不再是當初那個,任誰都可以踩上一腳的孤兒!”
面對著霍筠逸的阻止,陸彥辭只是朝著江旬看了一眼。
江旬趕上前,把霍筠逸推開,他則是拉著唐詩繼續往前走,然而剛走沒兩步,就聽見一聲巨響。
唐詩趕回頭,就看到霍筠逸的椅翻倒在地,他則順著下坡往一旁的池塘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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