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猝不及防從高臺上摔了下來,拖著破碎的軀追問司一聞到底為什麼。
司一聞滿臉冷漠地對說:“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嗎?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話說完,他轉離開,只留下一個漸漸疏遠的背影。
周茵是被自己哭醒的。
哭得好慘,淚流滿面,驚了正在睡中的司一聞。
司一聞俯將周茵圈在懷里,輕聲哄著在哭泣的:“阿茵,醒醒,你在做夢。”
周茵睜開眼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看著近在咫尺的司一聞,心里還是覺得好難過好委屈。一雙眼里蓄滿了淚花,滿臉的無辜可憐。
司一聞心疼地周茵的臉頰,依舊像是哄孩子似的輕聲細語對說:“做什麼夢了,那麼傷心?”
周茵的眼淚嘩啦啦的一下子又落了下來,委屈地對司一聞說:“我剛才夢到你說你不喜歡我了,嗚嗚嗚,司一聞,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呀?”
“小傻瓜。”司一聞用自己的臉頰了周茵的,安道:“夢境和現實是相反的。”
所以他很喜歡。
縈繞在周茵心頭的霾漸漸散去,但的心始終還是有些低落,一時之間也沒了什麼睡意。
“幾點了呀?”剛哭過的聲音有點啞啞的,又帶著糯。
司一聞下意識親了親周茵的額:“四點不到。”
還很早。
周茵一想到剛才夢里的場景還心有余悸,一張小臉眼可見的全是失落。
睡不著了,周茵開始細想自己剛才的那個夢,于是對司一聞說:“壹壹,你要是哪天不喜歡我了,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讓我一個人蒙在鼓里,也不要看我自作多出洋相好嗎。”
司一聞抬起周茵的臉,深深嘆息:“為什麼不是你不喜歡我呢?”
周茵一怔,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司一聞對說:“阿茵,你要是哪天不喜歡我了,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好嗎?”
周茵輕哼一聲:“我怎麼可能不會不喜歡你啊!”
“你為什麼那麼篤定?”
周茵很傲:“因為喜歡的比你多很多很多很多啊。”
“是麼?”
“本來就是啊!”周茵拿手指司一聞的膛,“我喜歡你那麼那麼那麼久,我對你的喜歡加起來可以繞地球三圈了,可你呢!”
司一聞被周茵的“甜言語”哄得心底一片麻,他俯撐在的上方,低頭吻了吻的畔。
“還困不困?”他的聲線帶著濃濃的低啞。
周茵被他氣息灼得整個人也發,小聲地說:“不困呀。”
“那要不要做點什麼?”
周茵明知故問,心底的霾也一掃而空:“做什麼呀?”
司一聞在的耳畔,輕輕咬了咬的耳垂:“做一點吧。”
“你確定只是一點?”
“很多很多很多。”
*
后來,他們兩個人睡到日曬三竿才起床。
周茵反過來怪罪都是司一聞的錯,不然本不會睡懶覺的!
自從開始訓練之后,作息規律,再也沒有睡過一個懶覺,每天基本上都是六點多就起床。
不僅如此,周茵還怪司一聞在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吻痕,這讓怎麼出門見人啊!過分!
司一聞由著周茵恃寵而驕,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要賠笑臉。
真的忘了什麼時候在周茵的脖頸上留下吻痕的,思考著是不是要結束的時候不自時留下的。他也知道這個習慣的確有點不太好,每次到濃時,他會忍不住想要將深深占有。其實不止是在脖子上,周茵上總會被他留下很多大小不一的痕跡。
周茵不甘示弱地跳到司一聞上,勾著他的脖頸在上面用力地吮了一口。
司一聞雙手托著周茵,任由胡作非為。
有點疼,但更多的是麻麻。
周茵滿意地看著自己留在司一聞脖頸上的杰作,點點頭:“這才公平!”
是公平的。
夫妻兩個人脖子上都有一塊明顯的吻痕。
司一聞找了條圍巾圍住周茵的脖頸,一并遮住脖頸上的吻痕。但他自己卻并未做任何遮擋的措施,甚至穿了件圓領的,任由脖頸上鮮艷的吻痕出來。
中午的時候,周茵和司一聞直接去了雪場。
雪場相關的布置都已經妥當,就等著后天正式的比賽。現在也已經有很多參賽者陸陸續續過來適應場地。
幾乎是司一聞一來,很多工作人員都圍了上來開始匯報工作。周茵站在司一聞的一旁很有作為總裁夫人的自覺,擺起一臉穩重的樣子。
剛好,周茵在雪場里到了過來B州雪場工作的裴瑤,主上前打招呼。
如今兩人之間沒有什麼隔閡,甚至還能算得上互相吐槽對方的朋友關系。
這次Lightng直播作為比賽的直播冠名,要全程對賽事進行直播。
裴瑤穿著一件白的羽絨服,臉頰紅紅的,像只無害的小兔子似的。作為一名下屬,也要主和自己的老板司一聞打個招呼。只是在打招呼的時候裴瑤無意之間看到司一聞脖頸上的一道紅痕,于是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周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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