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極限運
和司一聞一同回來的,還有一朵被心包裝起來的向日葵。
司一聞今天參加的善后工作應該十分嚴肅,他一純黑的手工定制西裝,雪白襯衫嚴謹地系到最頂端,是以整個人也著一的嚴肅和正派。手上這朵向日葵幾乎是他渾上下最亮的一抹,也讓他整個人顯得溫了許多。
這朵向日葵是司一聞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一個小孩站在街邊賣,他讓司機停下車,特地花錢買下了孩子花籃里所有的向日葵,但只拿走一朵。
他從背后拿出這朵花遞給周茵,嗓音低沉而清冽:“拿著。”
周茵臉上的驚喜和意外還未退去,又被這一朵燦爛的向日葵征服。
沒有孩子是不喜歡花的,家里每周都會換一系列的鮮花,周茵最喜歡的還是向日葵。
司一聞空出了雙手,可以一把將周茵抱起。
周茵還來不及反應,人就被司一聞抱著坐在了長桌上。
他站在的面前像是慵懶的大貓,漫不經心手扯了扯領口,示意周茵:“幫我解開。”
周茵這會兒大還酸著呢,心有余悸地滿臉防備:“你要干嘛?”
司一聞輕笑一聲,著不羈:“放心,現在不干你。”
周茵得牙,但還是乖乖地手幫他解開襯衫紐扣。可這紐扣似乎刻意跟作對似的,解了半天居然第一顆還沒解開。
司一聞雙手撐在周茵旁兩側,長指漫不經心地在桌上輕輕叩著,深邃溫和的雙眸里全是周茵,似乎一點也不著急是快還是慢。
“什麼破紐扣啊……”周茵小聲咕噥,正在這時功解開一顆,臉上出勝利一般的狡黠笑容。
司一聞被束縛的脖頸得到釋放,連帶凸起的結也終于得到自由一般上下滾了一下。
周茵解開第三顆紐扣的時候停下,看著司一聞的鎖骨一怔,跟著濃翹的眼睫微了。
在他左側鎖骨的皮上留著一清晰的咬痕,是昨晚咬的。
司一聞低緩的嗓音自周茵上方響起:“繼續。”
周茵惱怒:“我不干了!你自己慢慢解!”
“生氣了?”
“我!”周茵盯著司一聞那咬痕,啞口無言。
司一聞順勢垂眸看了眼周茵視線的方向,一臉的壞:“是你咬的,又不是別人。”
“司一聞!”
“嗯?”他緩緩往周茵面前湊近了一點,歪了一下腦袋,“怎麼還害上了?”
周茵打算就著他鎖骨上的咬痕再輕咬了一下,不過到底是不忍心,轉而在上面親了一口。
人而不自知。
司一聞輕輕吸一口氣,再次說出口的聲線已經變了個味道:“阿茵,你在做什麼?”
周茵破罐子破摔:“親你啊!怎麼不讓親嗎?”
“那你最好想一下后果。”
“那你最好也想一些后果。”以牙還牙。
司一聞輕笑著了一下周茵的腦袋,自己手先是掉西裝外套,再解開所有襯衫紐扣。他打算換一套休閑的服,再帶周茵去外面用餐順便逛一逛。
G市的風景還算不錯,周茵在酒店里待了一天估計也很無聊。
周茵意識到是自己胡思想一些有的沒的,有點心虛地問司一聞:“善后的工作都完了嗎?”
“嗯。”司一聞回答的聲音很淡。
對于資本而言,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算是什麼問題。遇難者的家屬得到安,集團花錢擺平。至于那些傷的員工,該賠償的賠償,該幫助的幫助,善后的工作做到位,甚至還會得到家屬激。
鴻興建筑的塌方事故有人承擔責任,也有相關部門接罰。這件事有太多人盯著,稍有不慎就會被拿出來大做文章。
司一聞作為集團總裁,即便有輿論作為推手,但這團火無論如何也燒不到他的上。
不過周茵顯然不這麼認為。
周茵看著司一聞換了一套服,又小心謹慎地問:“那,你沒事吧?”
司一聞并未正面回答,而是反問周茵:“阿茵,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你還會喜歡我嗎?”
周茵不假思索地回答:“當然!雖然你一無所有了,但是我還有啊!”
“你有多?”
“反正養一百個你都不是問題。”
“真的?”
周茵得意洋洋:“開玩笑,我可是你最強大的后盾呢!”
司一聞輕笑:“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玩笑歸玩笑,周茵還真有點擔心司一聞目前的境。
司一聞年紀輕輕被提拔為集團總裁,周圍無數雙眼睛盯著,那些眼睛盯著盯著就容易了紅眼病。
誰不想拉下司一聞再自己坐上這個位置呢?
周茵笨拙地安:“不當集團總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以你的能力,即便是不在家族工作,外面一堆獵頭等著挖你呢。”
分析的還算頭頭是道。
司一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點點頭。
周茵拍拍司一聞的肩膀:“好啦,不想那麼多!既來之則安之!”
不在乎他是什麼份地位,即便司一聞現在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社畜,也會喜歡。喜歡的是他這個人,并非他腦袋上的這個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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