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條街上比較高端熱門的酒吧,他們店里會有很多顧,這個監控就是店長為了看,自己安裝的。
“我只是想拍下來自己看,可沒有拿去做別的事啊,你們不要報警抓我!”
店長打開監控后還不忘替自己說幾句好話,不過阮梨他們本沒空搭理他,注意力全集中在監控視頻里。
為了更好地拍到們,這個監控的視角選得非常好,不僅能拍下整個大廳,還很蔽,不怕被人發現。
通過監控,阮梨他們看到了整個事發經過。
從那群人突然闖進來,到把阮意歡挾持走,全程幾乎不到五分鐘。
為首的男人是典型的歐洲面孔,大概二三十歲的年紀。
他掐著阮意歡的脖子,在帶離開之前突然轉對著喬景嶼他們說了一句話。
為了聽清這句話,阮梨特意將電腦音量開到最大。
在聽完容后,阮梨雙不由得一,還好旁邊的傅硯禮眼疾手快,立刻手扶住。
“梨梨,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明月看到阮梨這個反應,也跟著張起來。
在場的人里,只有阮梨和傅硯禮、許明會德語,而他們三個人的臉都很不好看。
“他……他說……”一直在眾人面前淡定冷靜的阮梨,第一次有些失態了。
“他說如果三個小時我聯系不上他們,他們就會殺了。”
從事發到現在已經將近三個小時,而阮梨他們對這群人的行蹤完全沒有任何信息,這怎麼可能來得及!
喬景嶼和明月聽到這話也急了,傅硯禮是最冷靜的。
他看了眼監控時間,又看了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沉聲開口說:“距離三個小時還有五分鐘。”
“許明,立刻聯系看著尼可拉斯的人,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把盧卡斯的聯系方式給我們!”
傅硯禮說著,怕尼可拉斯不愿意配合,又跟著補充道:“把這段視頻給他看!”
“是!”許明不敢耽誤,應了聲就趕去辦。
“你怎麼確定就是盧卡斯?”喬景嶼側頭看著傅硯禮,眉頭皺著。
他當然相信傅硯禮不會拿這件事開玩笑,但同時也很疑,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況下,傅硯禮為什麼就認定是盧卡斯了?
“只有他會這麼做。”阮梨輕聲喃喃著,還沒有徹底緩過來。
時間急,又事關阮意歡的生死,阮梨他們都非常張,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把阮意歡的命在尼可拉斯的手里,這事聽起來的確有些荒唐,可是現在他們除了這個方法已經想到其他辦法了。
好在,許明那邊很快有了回應。
“這是盧卡斯書的電話。”
兩分鐘后許明快步跑過來,將手中寫著一串號碼的紙條遞給阮梨和傅硯禮:“他說這個號碼二十四小時都能打通!”
阮梨已經來不及思考其他的,趕拿出手機撥打了這串號碼。
電話沒有立刻被接通,每響起“嘟”的一聲,阮梨他們心跳就跟著緩慢跳一下,最后張到都不敢呼吸了。
終于,電話接通了,一道陌生的男聲響起,說著流利的德語。
“阮小姐,距離倒計時還有最后兩分鐘,您終于來電了。”
聽到這句話,阮梨微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張起來:“人果然是你們帶走的!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阮小姐別著急,只是和您玩個小游戲,看看您符不符合標準。”
男人低笑了一聲,停頓兩秒后又說:“送您的禮應該到了,希您會喜歡。”
“禮?”阮梨被他這話弄得莫名其妙,正想要再追問,男人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守在外面的手下著急地跑進來。
“回……回來了!”手下非常激:“回來了!”
阮意歡回來了?
這就是盧卡斯書說的禮?
大廳里的阮梨他們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意外,也顧不上思考太多,趕跑出去。
阮意歡的確就站在門外,除了頭發有些凌以外,其他都好好的。
看到平安無事,眾人都松了口氣,阮梨和喬景嶼更是激地上前抱住了。
明月看到喬景嶼和阮意歡擁抱的這一幕,心里有點奇怪的覺,但很快就被下去,沒有再深究。
阮意歡能夠平安回來,也很開心!
阮梨問過阮意歡,盧卡斯把帶走后做了什麼,阮意歡只是搖搖頭,說自己不記得了。
“上車后我就突然失去了意識,再醒過來我已經躺在酒吧門口了。”
阮意歡一臉懵:“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了嗎?”
阮梨聽完這些,腦子里更加混了。
也就說,就算阮梨沒有在規定時間打通這個電話,盧卡斯也還是會把阮意歡送回來的。
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就為了嚇唬一下他們?
阮梨可不認為盧卡斯會這麼無聊,這里面一定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
眾人心里都是這麼想的,但他們一時又想不出是盧卡斯到底要做什麼,每個人都心事重重。
“那個……請問……”
就在這時,躲在人群后的店長小心翼翼地探出頭:“賠償的錢什麼時候可以給我?”
這話一出,眾人的注意力都到了他的上。
不用阮梨和傅硯禮開口,許明就立刻上前:“你把賬單和銀行賬戶給我,我轉給你。”
“好的好的。”店長連連點頭應著,臉上笑開了花。
阮梨本想著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不打算再多浪費力在這上面,正準備收回視線,卻突然愣了一下。
“你們今天為什麼來這?”阮梨眼睛盯著店長的臉,話卻是在問喬景嶼。
“梁平妻子的娘家人在二十多年前就搬離江城了,本找不到他們的聯系方式。”
喬景嶼如實回答:“后來我們打聽到他家好像有個親戚在這家酒吧上班,就想著過來看看。”
“結果剛來那群人就沖進來了,現在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那個人。”
“不用找了。”阮梨直勾勾地盯著店長:“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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