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剛才通過兩人說的那些話,心里其實已經有了猜想。
現在聽到他們的講述,阮梨心里的猜想也得到了證實。
眼前這一男一,就是梁平實驗里眾多害者其中的兩個。
比起那些在實驗中喪命的人,他們能夠保住命已經是很幸運了。
但和同齡的普通人相比,他們不僅看上去比實際年紀大了幾十歲,心更是到了巨創,這是花多錢都彌補不回來的。
眼前這兩個人,男的唐業,的的陳芳,都是梁平之前的朋友。
按理說,梁平年紀比他們大不,他們不應該會為朋友,甚至因為來自天南地北,連和他認識的機會都很小。
可偏偏就是這麼湊巧,兩人都因為或大或小的事被梁平幫助過,然后就為了朋友。
在接一段時間后,他們被梁平邀請來江城游玩,然后陸續失蹤。
準確來說不是失蹤,是被梁平關起來了。
“他有一個很大的籠子,里面關了很多人!”陳芳一邊說一邊手捂著頭,每次一回想那些記憶,就會非常痛苦。
“我們每個人上都綁著鐵鏈,被他像狗一樣栓在暗無天日的籠子里,除了一日三餐等著他送飯以外,什麼也干不了。”
唐業跟著點點頭,神也變得非常痛苦:“我們試過無數種方法,可本逃不出去!”
“每隔一個月,他就會帶一個人進來,那些人全都是被他騙過來的。”
“我們不知道被關了多久后,他就開始隔幾天帶出去一個人。”
“一開始大家不知道他把那些人帶出去是為了干什麼,只知道出去后再回來的人上都是傷,并且會變得神經兮兮的。”
“甚至有的人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那些沒回來的人,都死了。”
阮梨和傅硯禮一開始聽的時候,就想到了傅文山說的那件事,現在聽到這里時,立刻對視了一眼。
他們說的這些和傅文山前天講的都對上了!
如果傅文山當時沒有離開,那他就很有可能變這群實驗對象中的一個!
想到這個可能,阮梨和傅硯禮同時到一陣后怕。
傅文山是那麼多被梁平盯上的不幸者中最幸運的一個,其他人可就沒有他這麼幸運了。
唐業和陳芬一直逃不出去,最后自然也淪為了梁平實驗的小白鼠,被他各種折磨待。
“他本就不是人!”陳芳再次提高音量大喊道:“他是瘋子!是魔鬼!”
“我們上這些傷,全都是他弄的!”
唐業說著,擼起袖子給阮梨他們看。
即使已經過去這麼多年,還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的胳膊上有很多道猙獰的疤痕,最長的都有十幾厘米。
“這還是可以看見的,還有很多沒辦法看到的傷更嚴重……”唐業的手放在上擺,正準備掀起來,被許明手攔住了。
看著這些傷疤,再結合傅文山口中所說的那些,阮梨他們已經可以大概想象到他們經歷了什麼。
一開始被他們用那樣的態度對待,阮梨心里多多還是有些不舒服,但在得知他們的這些經歷后,阮梨一點也不怪他們。
“那你們最后是怎麼逃出來的?”
“當時連著幾天梁平都沒有出現,我們猜測著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會不會再也不出現了。”
陳芳他們怕梁平出現,因為每次他一出現,他們中間就會有人傷甚至有人死去。
但與此同時,他們也害怕梁平不出現。
在這完全與外界隔絕的空間里,除了梁平那伙人,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如果梁平真的出事來不了了,那就不會有人給他們送飯吃,等待他們的就只有一個結局,被活活死!
所以他們在等了三天都沒等到梁平后,就猜到他大概率是來不了了,便紛紛開始想辦法逃跑。
可就像之前說的,梁平已經封了所有可以逃跑的可能,他們本出不去。
絕將眾人籠罩,大家都以為自己死定了時,一個人突然出現了。
“他有梁平的鑰匙,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拿到的,反正他打開了門,解開了我們上的鎖鏈,把我們全給放了。”
“在我們離開后,他還放了一把火,把整個基地都給燒了!”
“這個人是誰?”阮梨趕追問。
“我們不認識,也沒有看清他的長相,只記得是個男的,高高瘦瘦的,好像也才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阮梨對于這個答案有些失,但也知道他們的確不知道答案,便沒有再追問這個問題。
“謝謝你們愿意把這些告訴我們,我知道接下來的話有些冒昧了,但我真的很需要你們告訴我答案。”
阮梨深吸一口氣,默默抓了邊傅硯禮的胳膊,一字一頓地問他們。
“你們是怎麼認識阮意歡的?為什麼那麼恨?”
“當然因為和梁平是一伙的啊!”唐業率先大聲回答道:“和梁平做一樣的實驗,他們都是一類人,都是魔鬼!”
“不可能!”阮梨幾乎想都不想就直接反駁道:“不會做這種事的!”
“你又不是,你怎麼知道不會?”陳芳忍不住回懟:“我們在被梁平騙進籠子里之前,還和一起吃過幾頓飯!”
“當時和梁平有說有笑,看起來就是關系很好的朋友,而且我還聽他們提起過什麼實驗的事!”
“如果當時我能多點警惕心,早點看出他們的謀,我們也不會……”陳芳說到了傷心,聲音不由得再次哽咽起來。
阮梨能夠理解他們經歷了這些事后,覺得任何和梁平有接的人都是壞人,但不允許他們這麼詆毀媽媽的聲譽。
“你們有在實驗室里見過阮意歡嗎?在你們被梁平折磨的時候,有在旁邊嗎?或者說真的知道這件事嗎?”
阮梨看著他們,一聲聲質問著,音量不斷提高。
“你們只是和吃過幾頓飯,聽和梁平說了幾句話,怎麼就能確定有手這件事?”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就是阮意歡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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