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那天晚上我喝了點酒,所以……”
“所以錯把當了我?”
明月冷笑一聲:“安德烈,你花了幾天時間才想出一個這麼垃圾的借口嗎?”
安德烈的臉因為這句話一僵,剛想再開口,又聽到明月繼續說。
“如果你早點這麼跟我說……”明月說到這里一頓,眼看著安德烈的臉上漸漸有了笑意后,突然抬手甩了他一掌。
“那我就該再多打你一掌!”明月咬著牙提高音量說完了后半句話。
安德烈人都傻了。
他以為明月那麼說,是還有轉圜的余地,沒想到是這個意思,甚至毫不留就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
安德烈非常氣惱,語氣也變得惡劣起來。
“不就是接個吻嗎?”安德烈擰著眉,神很兇:“又不是上床睡了,有必要這麼在意嗎?”
“大家都是年人,親了睡了難道就是了?”
“我的是你不是,如果真在意這個,那你又跟多人親過睡……”
“啪!”
安德烈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明月又抬起手狠狠給了他一掌。
“你真讓我覺得惡心!”明月氣憤地瞪著他:“我之前到底為什麼會瞎了眼喜歡上你這種人!”
安德烈說的這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明月被氣得不行,更覺得自己都快被他惡心吐了。
連著被打兩掌,安德烈的耐心也耗盡了。
既然他挽回不了明月,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自己被他打的幾掌討回來!
安德烈越想越生氣,腔劇烈地起伏著,揚起手就想要去打明月。
明月邊都是保鏢,本不擔心安德烈會傷到自己,所以連躲都沒準備躲。
果然,在安德烈的掌落下來之前,就已經有保鏢快速鉗制住他。
但與此同時,突然有一只手抓住明月的胳膊,用力一扯。
明月一個轉,跌進了一個結實溫暖的膛。
“你沒事吧?”
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明顯的急切和關心。
明月愣了愣,沒有回頭就認出了后的人。
“沒事。”明月搖搖頭,聲音輕了下來:“你怎麼來了?”
“你和梨梨他們都要去,那我當然也要一起。”喬景嶼溫地應了聲,隨后冷著臉看向被保鏢抓住的安德烈。
“看來我之前警告你的話,你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喬景嶼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和剛才面對明月時的溫完全不同,甚至還帶著一明顯的殺意。
安德烈回想起上次喬景嶼警告自己的那個場景,下意識打了個哆嗦,只覺得一寒意從腳底竄到頭頂。
喬景嶼有多狠,安德烈是知道的。
在這個屬于喬景嶼的地盤上,安德烈當然是怕的,但此刻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憤怒的緒掩蓋了他的恐懼。
“原來你們早就搞在一起了!”
安德烈一邊掙扎著想要擺保鏢們的鉗制,一邊大聲喊道:“難怪上次喬景嶼會替你出氣!”
“明月,你自己都不檢點,對這段不忠貞,又憑什麼來要求我只能有你一個!”
“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你……”
安德烈還在大聲囔囔著,但明月依舊聽不見了。
因為喬景嶼的雙手在的耳朵上,將那些難聽的話全部擋在外面。
“把他帶下去。”喬景嶼冷聲吩咐著手下。
他們急著趕飛機,可沒空在這繼續聽安德烈胡言語。
至于安德烈被帶下去以后會經歷什麼,眾人其實心里都明白。
安德烈驚恐地瞪大眼睛,剛想向周圍的人出聲求救,就被保鏢捂住,接著被快速帶離開機場。
等到安德烈被帶走后,明月和喬景嶼才意識到他們現在的姿勢有些曖昧了,兩人趕分開。
“謝謝啊。”明月向喬景嶼道謝,神有些尷尬。
“不用謝我,我也沒干什麼。”喬景嶼掩拳輕咳一聲:“就算我沒來,你也可以解決這件事的。”
“那也還是要謝謝你。”明月很認真地點點頭。
喬景嶼沒有說話,但仔細看能發現他的耳開始泛紅,眼神飄忽,不敢落在明月上。
雖然兩人現在已經分開,但周圍的氣氛還有有些曖昧,讓兩人都有點不太自在。
好在廣播聲響起,提醒他們要趕去值機,兩人這才一起匆匆往里走去。
另一邊的阮梨和傅硯禮,在出發之前去了一趟醫院看阮意歡。
醫生說阮意歡最近的況還算穩定,只是清醒的時間似乎變得越來越,這讓阮梨非常不安。
加上阮梨不知道他們這趟去江城,什麼時候能回來,能不能平安地回來,所以特別想和阮意歡多待一會兒。
可惜他們來的時候,阮意歡并不是清醒的狀態,記憶已經混到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此時的剛和阮鴻臨結婚。
“你說你是我的兒?”
在阮梨說明自己的份后,阮意歡盯著,眼神里充滿了明顯的警惕和懷疑。
“這張臉的確跟我有些相像,但是我剛和阿臨結婚,怎麼可能有你這麼大的兒啊!”
“就算想騙人,也應該好好準備一下,編個真實點的故事啊!”
阮梨知道阮意歡不會相信,完全可以不暴自己的份,但這麼做有自己的理由。
阮意歡之前雖然跟阮梨說了很多事,但阮梨能覺到是有所保留和瞞的。
阮梨不知道為什麼還不愿意說出一切,但現在的阮意歡記憶停留在二十多年前,很多事還沒有發生。
說不定現在,阮梨可以從口中得到一些關于梁家和江城的線索。
“好吧,我的確騙了你,我不是你的兒,我是梁平的兒梁歡。”阮梨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結果沒想到阮意歡聽到這個名字,反應變得更大了。
“不可能!”阮意歡眉頭皺。
“你之前一點調查都不做嗎?老梁的兒現在也只是個兩歲的小丫頭而已。”
這句話一出,阮梨就可以確定阮意歡的確認識梁平,甚至關系還非常絡。
正當阮梨心里一喜,打算再繼續追問時,阮意歡接著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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