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嶼不是傻子。
雖然他很沖,但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
知道自己很可能打不過安德烈,他特意多帶了幾個保鏢。
這會兒喬景嶼剛一落下風,藏在暗的保鏢們就趕沖出來,快速制服了安德烈。
以多打確實不好,但誰讓安德烈欠揍呢?
喬景嶼看著被保鏢們控制住手腳的安德烈,冷冷勾起角,揚起手又是狠狠一拳。
連著揍了好幾拳,直到看見安德烈已經鼻青臉腫,一張帥臉快腫豬頭了,喬景嶼這才收手。
“這幾拳是替明月打的,混蛋!”
喬景嶼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安德烈,邊罵邊狠狠踹了他一腳:“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就沖著我來,不要去擾明月!”
安德烈聽到他這麼說,才知道自己為什麼挨這頓打。
“明月?”安德烈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氣憤地瞪著喬景嶼:“原來是因為。”
“但這是我和之間的事,不到你一個外人手!”
喬景嶼知道自己的確是一個外人,但他就是不聽安德烈這麼說。
“外人怎麼了?”喬景嶼冷嗤一聲,抬又是一腳踹到安德烈口。
剛爬起來的安德烈再次摔倒在地。
“我這人就多管閑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懂嗎?”
安德烈捂著被踹的地方悶哼一聲,了兩口氣,臉難看地看著喬景嶼,眼神帶著惡意的探究。
“你們是什麼關系?你為什麼這麼護著?”
安德烈語氣里的深意太過明顯,喬景嶼一下子就聽出他在懷疑自己和明月的關系。
剛消下去的一點怒火又開始噌噌往上冒,喬景嶼彎下腰一把攥住安德烈的領,將他拽起來狠狠抵在墻壁上。
“收起你那些骯臟的想法,我和明月什麼事也沒有,別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惡心!”
喬景嶼加重力度,咬牙切齒地低吼道:“梨梨是我妹妹,明月是朋友就等于也是我妹妹,我見不得被你這種人渣欺負!”
“安德烈你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許再給明月打電話發信息,更不許在明月面前出現!”
“否則,不管是在京市還是滬市,只要你出現在華國的地盤上,只要我知道你的消息,我就見一次打你一次!”
安德烈聽到喬景嶼這樣的威脅,被打的那些地方再次傳來疼痛,嚇得他不由得一,雙有些發。
安德烈長這麼大,也打過不架,但像喬景嶼剛才每一下都仿佛使盡全力氣揍他呢,還是第一次遇到。
說句難聽的,安德烈真被他給打怕了。
喬景嶼不想跟他多廢話,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以后,就甩開安德烈,領著保鏢們轉離開。
等喬景嶼再回到阮梨和傅硯禮的別墅時,阮梨正好把明月哄睡著,正在客廳和傅硯禮聊天。
傅硯禮可不想欺騙阮梨,所以一等到阮梨離開明月邊,他就趕抓住機會把喬景嶼問他要安德烈聯系方式的事說了。
“啊?”阮梨非常驚訝:“我哥不會是去教訓安德烈了吧?”
“估計是的。”傅硯禮點點頭。
“雖然這麼做有些沖了,但我還是想說我哥干得漂亮!”阮梨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又有些擔心。
“我哥能打過吧?”
“應該能,他帶著人去揍的。”
“可是他的才剛好,我有些擔心。”阮梨皺起眉:“不然我去給他幫忙吧!”
阮梨邊說邊準備往外走,結果一轉正好看到喬景嶼從外面走進來。
“哥!”阮梨眼睛一亮,快步迎上前。
走近后,就看到喬景嶼臉上的傷。
安德烈雖然沒打到喬景嶼幾下,但還是讓他的臉掛了點彩。
“你傷了!”阮梨張地上下打量起喬景嶼:“還有哪里傷沒?”
“沒事沒事,安德烈那家伙傷得比我重多了,我這都是小問題。”
喬景嶼搖搖頭,卻不小心扯到角的傷口,疼得“嘶”了一聲。
雖然他說沒事,但阮梨還是不太放心,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缺胳膊才終于松了口氣。
“哥,你真是太帥了!”
阮梨墊著腳手拍了拍喬景嶼的肩膀,一雙眼睛亮閃閃的:“必須替月亮狠狠出了這口惡氣。”
“我都覺得打一頓算是便宜他了,對付這樣三心二意,腳踩兩條船的渣男,就應該割以永治!”
阮梨說到最后這句話時,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擺一個剪刀的形狀。
傅硯禮和喬景嶼瞬間明白的意思,兩個大男人只覺后背一涼。
別看阮梨是可可,的萌妹子一個,實際上說出的話能嚇死他們。
當然,這話也只是開個玩笑。
明月已經說了不想再和安德烈有任何瓜葛,既然喬景嶼教訓過安德烈,阮梨也不會再擅自去找他。
不過……
阮梨轉看向傅硯禮:“你……”
“我和安德烈不會再合作,也不會再有聯系。”傅硯禮都不用等阮梨說完,就趕出聲保證。
網上都說,朋友的閨等于是自己的小丈母娘。
傅硯禮很清楚明月和阮梨的關系有多好,也知道出了這事阮梨會有多討厭安德烈。
一個是自己的人,一個是合作伙伴兼朋友,孰輕孰重傅硯禮都不需要考慮。
阮梨點點頭,對傅硯禮的這個回答還算是滿意。
經過這麼一折騰,此時已經快凌晨兩三點。
阮梨還要回客房陪明月睡覺,傅硯禮和喬景嶼只能先各自回房間。
因為實在是睡得太晚,第二天幾人也都起得很晚。
阮梨睡醒時,明月已經先起床了。
“梨梨,我要回家一趟。”明月從浴室里探出頭,一邊整理頭發一邊跟阮梨說。
“把工作室的事給我哥幫忙理,然后拿點東西就去滬市陪橙子。”
“橙子那邊有我舅舅舅媽在,你不用擔心。”
阮梨趕下床走過來,擔憂地看著明月:“你先在京市待幾天,我陪陪你。”
明月搖搖頭,角上揚,出一個明的笑容,認真而堅定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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