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明月的工作室已經關門,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
明月直接用指紋解鎖打開大門,隨后開燈,整個屋子瞬間亮堂了。
工作室有好幾層,明月的辦公室在最頂樓,進來后先簡單環顧了一圈大廳,就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
與此同時,昏暗的辦公室里,兩道影糾纏在一起。
曖昧的聲音不斷從齒間溢出,約約過虛掩著的門,傳到了外面。
“叮”,電梯門應聲而來。
明月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出,順手將走廊的燈全部打開。
當快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時,突然聽到里面傳來奇怪的聲音。
明月走近,這才發現自己辦公室的門并沒有關。
按理說,不在工作室,就只有安德烈會出的辦公室。
但安德烈這個點不會在工作室,那就是有小潛進來了?
可是,這里的安保措施一向做得很好,不可能會有小啊。
明月覺得很奇怪,但并沒有放松警惕,打算先悄悄走到旁邊給保安打電話。
然而,當邁開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里面的聲音變大。
這是人的聲音,說著流利的英語。
明月當場愣住,緩了兩秒才意識到里面的人在做什麼。
再次邁開,這次是快步走到辦公室門票,毫不猶豫地一把推開門。
“砰!”
門被狠狠推開,撞到了墻壁上。
“啪!”
辦公室的燈被打開,原本昏暗的房間瞬間亮如白晝。
“啊!”人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下意識尖聲驚起來,整個人進安德烈的懷里。
安德烈也有些意外,但很快鎮定下來。
他摟懷里的人,微瞇著眼睛看向門口,正好就看到了面無表站在那里的明月。
“月月?”安德烈一愣。
原本被打斷了好事,沒得到滿足的安德烈很不爽,都準備發火了,沒想到對方竟然是明月。
安德烈推開懷里的人,一邊快速整理著凌的服子,一邊開口:“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
“滾!”明月直接打斷他的話,冷冰冰吐出這一個字,神非常平靜。
安德烈下意識以為這話是對自己邊的人說的,立刻跟著附和:“你先走吧。”
“安德烈!”金發碧眼的人跺了跺腳,生氣地喊了一聲。
安德烈正想再開口,明月的聲音接著響起來。
“我是讓你們一起滾。”明月不耐煩地輕“嘖”一聲,聲音越來越冷:“現在立刻馬上,滾!”
“月月,我可以解釋的。”安德烈皺眉,對于明月這樣的不留面有些不高興。
明月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不滾我就喊保安了。”
安德烈不想和明月吵得太難看,想了想,最后還是先帶著人走了。
在經過明月邊時,安德烈沉聲開口:“明天我會跟你解釋的。”
“不需要。”明月看著他的眼睛里滿是厭惡:“請你永遠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
安德烈張了張,一副言又止的模樣,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明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轉走出去打電話給保安:“幾個人一起上來。”
安德烈前腳剛走,后腳五六個保安就一起上來了。
“把這里面的東西全都扔了!”明月站在外面冷著臉指了指辦公室里。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明月就覺得惡心至極,連帶著覺得這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惡心。
不是這里面的東西,這間辦公室明月也不想要了。
“扔完以后把里面砸了。”
冷聲說完這句話,明月轉快步離開。
剩下的幾個保安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趕按照明月的吩咐去做。
明月離開工作室后,給阮梨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喬景嶼剛到阮梨家里,正和他們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
阮梨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阮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趕接通:“月亮。”
聽到喊這個名字,原本和傅硯禮說話呢喬景嶼立刻看過去,放在膝蓋上的手不由得緩緩收。
“梨梨,我分手了。”明月的聲音乍一聽很平靜,但仔細聽約能聽出里面藏著的哽咽。
阮梨握著手機的手一,一邊起往外走一邊問:“你在哪?我去找你!”
這個時候不需要多問什麼,只要立刻趕過去陪在明月邊就好。
明月說了個地址,阮梨就趕讓人開車過去。
傅硯禮不放心阮梨一個人大半夜出門,自然是跟著一起,喬景嶼擔心阮梨和明月,也跟著上了車。
明月說的地址是離工作室不遠的一個公園。
阮梨他們找到時,正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邊一個大便利袋里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酒,腳邊則散落著好幾個空酒瓶。
從阮梨接電話到現在,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明月就已經喝了好幾瓶酒。
明月沒察覺到他們來了,仰著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將酒瓶扔到腳邊。
長椅旁邊正好有一盞路燈,路燈下能清楚看到明月通紅的雙眼,臉上的眼淚。
“月亮!”阮梨看到這個樣子,心里一,趕快步跑到面前蹲下。
明月看到一愣,整個一僵。
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阮梨抱住。
“沒事的月亮。”阮梨附在明月的耳邊輕聲安道:“我來了,我陪著你。”
阮梨的聲音很輕,但能聽出已經染上了哭腔。
不為別的,就是看到明月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疼了。
此刻的明月與其說是傷心,更多的其實是憤怒和不解。
就連這掉的眼淚,也不是哭自己分手了,而是哭自己看錯了人。
“梨梨,安德烈劈了!”
明月哽咽著說完這句話,手回抱住阮梨,腦袋靠在的頸窩,無聲地泣著。
這話一出,在場幾人都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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