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燁還于懵狀態,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傅硯禮將阮梨護在后,冷靜開口:“不用跟他解釋,他自己會想明白的。”
他可不想要阮梨浪費時間力來跟傅承燁解釋這些,阮梨也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
從來就沒做錯過什麼。
“可是……”阮梨有些擔心地皺起眉,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傅硯禮再次出聲。
“我們走吧,讓他自己好好想想。”傅硯禮說著,牽著阮梨就打算離開。
問清楚這事,傅硯禮就不準備多待了。
不過在走之前,傅硯禮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傅承燁。
“傅承溫知道你要蛇的目的嗎?”傅硯禮冷聲質問。
“不知道。”傅承燁下意識回答。
得到答案后傅硯禮和阮梨就離開了,獨留下還沒反應過來的傅承燁。
往外走時,阮梨忍不住問傅硯禮:“你剛才問傅承燁那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是他和傅承溫一起做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傅硯禮回答得很認真。
只要有人想傷害阮梨,那傅硯禮就會懷疑所有人,即使和他關系好的,也不會例外。
想到溫的傅承溫,阮梨搖搖頭:“四哥不會做這種事的。”
“希吧。”傅硯禮還是不能百分百相信他們。
兩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不過就算傅承燁想要嚇阮梨的事沒有功,傅硯禮也還是要給他點教訓。
只是,關于三年前那件事的線索斷了,他們又要重新開始調查。
阮梨知道自己也許幫不上什麼大忙,也想出力幫一幫,可這個提議一說出來就被傅硯禮拒絕了。
阮家和莫恩家族的這件事,阮梨的態度非常堅決,傅硯禮沒辦法不讓阮梨參與。
但除了這以外的其他事,傅硯禮都不想勞神費力。
“我來解決。”
簡短的四個字,帶著滿滿的安全,讓阮梨無比安心。
相信傅硯禮會解決,也愿意去依靠他。
今晚的這件事不知道怎麼傳到了傅承溫的耳朵里,第二天上午他特意給阮梨打電話賠罪道歉。
“抱歉梨梨,我不知道阿燁要蛇是去做這種事,差點傷害到你。”
電話那頭傅承溫的聲音充滿了歉意和愧疚:“早知道這事,我是絕對不會幫他的!”
“沒事的姐夫。”阮梨笑了笑:“不知者無罪嘛,這事跟你沒有關系。”
“再說,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沒必要因為這事疚。”
“嗯,我知道。”傅承溫上應著,可語氣還是不太好。
打這個電話時,喬橙就在旁邊,聽他說完該說的,趕把手機搶過來和阮梨聊起來。
閨總有聊不完的話題,傅承溫看了一眼和阮梨聊的開心的喬橙,無奈地笑了笑。
他了喬橙的腦袋后,就起走到一旁。
可就在他轉的瞬間,臉上淺淺的笑意立馬消失,神凝重,眼神意味不明。
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后,阮梨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被澤爾約出門玩,配合他拍兩張照片發朋友圈。
文案容都很曖昧,但兩人拍照時的肢接一直保持距離。
扮演他的假朋友,配合拍這些照片已經是阮梨的底線了,是不會再將這個底線降下去的。
就算傅硯禮從來沒有明確說過他介意這個事,但阮梨覺得自己作為一個朋友,還是要顧及他的,不能讓他傷心。
更何況,每天澤爾發完朋友圈后,傅硯禮在晚上就會格外有力,把阮梨折騰來折騰去的。
阮梨每次都能覺到傅硯禮濃濃的醋意。
男朋友吃醋了,當然要哄哄,不然最后“遭殃”的還是。
被傅硯禮連續折騰了大半個月后,阮梨實在是吃不消了,第二天就扶著腰跑到了明月家。
再這樣下去,覺得自己和傅硯禮都快要死在床上了!
【我到底還要扮演你多久的假朋友!!!】
阮梨坐在明月的畫室里,拿著手機給澤爾發了條消息,氣沖沖地質問他。
澤爾幾乎秒回。
【快了,最近那邊已經開始有靜。】
【怎麼?你這麼快就對我膩了嗎?】
后面這句話發的是語音,阮梨聽完以后竟然覺得澤爾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委屈。
意識到這點,阮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只覺得一陣惡寒。
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實在是太離譜了!
阮梨越想越生氣,手指快速敲字,打算把澤爾罵一頓解解氣,明月突然湊過來。
“什麼況?”一臉八卦地看著阮梨:“剛才好像不是傅三哥的聲音,是哪個野男人啊?”
“梨梨,你背著傅三哥在外面有別的狗了嗎?”
明月本來在畫畫,突然跑過來問這話,把毫無準備的阮梨嚇了一跳。
“月亮,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啊!”阮梨一邊說著,一邊趕將手機關掉收起來。
“你別瞎猜,才不是這麼回事。”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明月更八卦了:“這個男人是誰?跟你說這麼曖昧的話,實在是很難不讓人想啊。”
阮梨不想把明月牽扯進來,從沒跟說過莫恩家族的事,這會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見阮梨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明月出了然的神,手阮梨的腦袋,一臉嚴肅地說。
“梨梨,出軌而已,沒關系的。”
“只要你不背叛國家,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這事也不能怪你,肯定是傅三哥有問題你才會找別的男人,都是他的錯。”
阮梨聽著明月說的這些話,越聽越懵。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傅三哥到底哪里有問題啊?”明月微微歪頭,非常認真地分析:“該不會是他不行……”
眼看著明月馬上要說出什麼虎狼之詞,阮梨趕手捂住的,滿臉無奈。
“你別想瞎,沒有的事!”
傅硯禮不是不行,是實在太行了!
要不是他那麼行,阮梨都不至于要逃跑。
“就是我的一個朋友,他平時很喜歡開這種玩笑,我和他沒有任何其他關系!”
阮梨趕解釋,怕這話沒有說服力,又補充了一句:“他其實是個同,本不會喜歡生的。”
背地里說這話雖然不太好,但明月不認識澤爾,以后也不會有集。
阮梨覺得這話說完就過了,并沒有太在意。
明月倒是對這事很八卦,纏著阮梨問了好幾個問題,阮梨本不了解,只能隨便回答幾句。
兩人正聊著,一道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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