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還是有些懵,但也沒有再拒絕,任由明月帶著自己進了電梯。
另一邊,明初他們一群人已經乘上一部電梯上樓進了包間。
“這個阮梨還真是不識抬舉。”
一直跟在明初邊的生一進去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吐槽:“初初都已經主邀請了,還敢拒絕,真不知道在裝什麼。”
“被傅家養了十幾年,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傅家人了,當然要裝一裝了。”另一個人跟著附和。
“但不知道,麻雀就算飛上了枝頭也變不凰,現在被傅家趕出來了,連麻雀都算不上。”
“哈哈哈哈是啊,完全就是個跳梁小丑。”其他人趕接話,紛紛嘲諷地笑了起來。
“可是,阮梨也……”其中有個人小聲開口,試圖想幫著阮梨說說話。
可在到明初和其他人不悅的目看過來后,趕閉,默默低下頭。
有些實話本沒辦法說出口。
眾人陸續落座后,明初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大家隨便點,今晚我買單,不用跟我省錢。”
“不愧是明家大小姐,出手就是闊綽,那我們就真的不講客氣啦。”
“是啊,還是多虧了明大小姐,要不然我們這輩子都吃不起天辰禮宴的飯菜。”
大家紛紛奉承起明初。
明初很聽這些話,揚起的角就沒下來過,看著他們的眼神更是充滿不屑。
就在這時,包間門再次被推開,阮梨和明月一起進來了。
“阮梨?你不是說不來嗎?”
一看到們,立刻有人開始出聲嘲諷:“剛才還拒絕明初學姐,現在就上趕著進來,真不要臉。”
明明阮梨旁邊還站著一個明月,可因為顧忌明家,他們不敢惹怒明月,只能找阮梨的麻煩。
可他們忘記了,明月是阮梨的閨,是從小就會護著阮梨的人。
怎麼可能會允許這些人欺負阮梨?
“哪能有你們不要臉啊,請客的人是明初,又不是你們。”
“都沒說什麼,你們一個個急著開口是干嘛啊?這狗子當的也太敬業了吧?”
明月冷眼看著這群人,眼底滿是嘲諷,說話不帶臟字卻字字誅心。
大家的臉都變得很難看,可又不敢說明月什麼,只能用更厭惡的眼神看向阮梨。
不過阮梨并不在乎。
阮梨知道,這頓飯結束以后,這群人和自己不會再有任何聯系,他們現在說的這些話也不會影響分毫。
做人不能太耗,沒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影響自己的心。
而且,阮梨相信明月,不需要自己出手,也會解決這件事。
眼看著氣氛再次變得尷尬起來,明初先開了口:“大家都是一個母校的,沒必要把關系鬧得這麼僵。”
“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一起吃吧,多兩個人我又不是付不起錢。”
明初說著,起走到明月面前,用只有們三人能聽見的聲音警告。
“今天這頓飯對我很重要,你別在這跟我搗!”
“好啊。”
明初聽到明月這麼痛快地答應了,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這不太像是明月的風格啊!
“我是和你不對付,但今天我就是來蹭頓飯吃的。”明月一臉淡定地看著明初。
“天辰禮宴的飯,不蹭白不蹭啊。”
這個理由乍一聽并沒什麼說服力。
畢竟,明家的千金小姐哪里還需要來蹭一頓飯?
但明初從小就瞧不起明月,這麼多年的刻板印象讓覺得明月就是這麼上不得臺面的人,能干得出這種事。
“最好是這樣,你要是敢惹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明初放完這句狠話,就轉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
雖然也顧忌著明家,但今天的事關系到的未來,絕不允許出任何意外。
只要明月敢搗,就算會得罪明家,明初也絕對不會放過!
明月看了明初的背影一眼,眼底劃過一抹嘲諷后,也拉著阮梨坐下。
“月亮,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事?”阮梨湊到明月耳邊,小聲問了一句。
實在是很好奇,有什麼事會讓明初這麼重視。
“你還記得陸征南嗎?”明月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先問了一句。
“陸征南?”阮梨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覺有些悉,但是想不起來了。”
“唉,梨梨你可真是薄啊。”
明月無奈地輕笑一聲:“人家高中追了你整整三年,結果你連他的名字都沒記住。”
“追我?”阮梨這下子更懵了:“高中什麼時候有人追過我了?”
“你這話還真是夠凡爾賽的。”明月手了阮梨的臉。
“就是高中三年都坐在你后座的那個男生啊,當時他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草呢!”
阮梨聽這麼一說,記憶慢慢回到幾年前還在讀高中的時候,腦海中約浮現出一個人影。
“你說的不會是那個總喜歡踢我椅子,沒事就扯我辮子,搞各種惡作劇捉弄我的那個人吧?”
阮梨一提起他就開始生氣:“就是因為他這種擾,我當時連續幾次考試都沒考好,績都退步了!”
“我當時還很想問問他,為什麼那麼討厭我。”
“對啊,就是他。”明月點點頭。
“其實他做那些事都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我們都知道他喜歡你,只有你這個當事人不知道。”
“用這種稚的方式來對付喜歡的孩子,我只覺得這個人更討厭了。”阮梨有些氣呼呼地鼓起臉頰。
“對對對,我也覺得他討厭,所以我一直覺得你沒答應他的追求是件正確的事。”明月再次激地點點頭。
而且,當時阮梨竇初開,明月第一時間就知道喜歡的人是傅硯禮。
所以在看到陸征南一直沒有追到阮梨的時候,明月本不意外。
但萬萬沒想到,阮梨當初本不知道陸征南的心意,甚至以為陸征南那麼做是討厭。
“所以今天的事和陸征南到底有什麼關系?”阮梨沒有忘記重點。
明初比陸征南大了好幾屆,實在是好奇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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