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起開門,門外是坐在椅上的喬景嶼。
“哥,你忙完了?”阮梨邊說邊往旁邊讓了讓。
下午的時候和喬景嶼提了一下關于莫恩家族的事,喬景嶼說晚上再來詳談,所以阮梨一直等著他。
“嗯。”喬景嶼控著椅進臥室:“梨梨,舅舅舅媽讓我問問你,想不想公開自己的世。”
阮梨聽到這話一愣。
之前他們就提過要對外宣布阮梨的世,但阮梨不想這事被莫恩家族知道,怕喬家會被牽連,就拒絕了。
阮梨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開口問喬景嶼:“哥,我之前跟你說的事,你是怎麼想的?”
指的是要不要把莫恩家族的事告訴喬父喬母。
“我知道你的顧慮和擔憂,但舅舅舅媽是媽媽的親人,他們有知權。”
喬景嶼一臉嚴肅地看著阮梨:“我們應該把這件事告訴舅舅舅媽,讓他們自己來做選擇。”
“可如果喬家因為這件事惹禍上……”阮梨還有些猶豫。
“梨梨,我們只是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做選擇的還是舅舅舅媽自己。”
喬景嶼放輕語調安著阮梨:“不過將來發生什麼事,這都是他們的選擇,也是他們需要承擔的后果,舅舅舅媽心里都明白的。”
“再說,你怎麼確定我們一定贏不了呢?”
想起莫恩家族對阮家做過的那些事,喬景嶼的臉沉了下去,眼神里滿是恨意。
“梨梨,這是一場只能勝利不能失敗的戰役,我們必須拼盡全力去贏,也一定會贏。”
“既然明知道會贏,那為什麼不能把這件事告訴他們?”
阮梨聽完喬景嶼的這番話,沉默不語。
覺得哥哥說的很有道理,自己之前的想法的確是陷了誤區里。
他們已經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決定,那就只能贏不能輸!
畢竟,輸的代價實在是太大。
“明白了。”過了一會兒,阮梨終于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們梨梨一直都很聰明。”喬景嶼笑著手阮梨的腦袋,眉眼里滿是寵溺。
“聰明的明明是哥哥。”阮梨笑了聲,對他這樣明顯的偏向既無奈又開心。
之前本沒想通這些,還是經過喬景嶼的提醒才明白的,結果他還夸聰明。
不過,能夠被哥哥這麼無條件地寵著著,阮梨還是非常開心的。
現在已經太晚,阮梨不想耽誤舅舅舅媽休息,等到第二天才把這件事告訴他們。
得知這個消息,喬父喬母非常激。
“梨梨,這種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的!”
喬父紅了眼眶:“就算是傾家產,這個仇我們也要報!”
他們倒不是在責怪阮梨瞞不說,只是很氣憤仇人就在眼前,他們卻一無所知。
更重要的是,他們心疼阮梨。
“梨梨這孩子也是一片好心。”喬母拉著阮梨的手,輕拍著的手背,滿眼心疼地看著。
“辛苦你了,一直把這事自己扛著,肯定力很大吧。”
阮梨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喬父又接著說:“梨梨,上次你去德國是不是就是為了理這事?”
“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以后可不許自己冒險去做這種事了!”
“知道了舅舅。”
阮梨一臉乖巧地點頭應道:“舅舅舅媽放心,阿禮一直都在保護我,我沒有遇到危險。”
喬父喬母對傅硯禮的能力還是放心,聽到阮梨這麼說,也松了口氣。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莫恩家族的事,他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好好計劃一下。
從早上一直談到中午,阮梨在喬家吃過午飯后,才坐飛機回到京市。
到京市機場時,天已經快黑了。
喬景嶼還要理喬家的事,所以今天只有阮梨一個人帶著張森他們回來。
阮梨知道傅硯禮會來機場接機,但沒想到他還準備了禮。
傅硯禮穿著一黑手工定制西裝,手里捧著一束紅玫瑰,后跟著許明和一群保鏢。
看到阮梨出來,傅硯禮快步走上前,笑著將紅玫瑰花遞給:“歡迎回來。”
“搞這麼正式干嘛。”阮梨上這麼說著,還是笑著接過花。
考慮是在公共場合,加上阮梨和傅硯禮的關系還沒公開,兩人并沒做什麼親昵的舉。
傅硯禮攬著阮梨的腰,在保鏢的護送下快速上車離開機場。
車剛一開,傅硯禮就按下了車的隔板,將后車廂隔一個獨立的空間。
“寶寶,想你了。”傅硯禮聲音微啞,毫不掩飾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阮梨正準備開口,他突然俯靠近,直接吻上了的瓣。
所有想說的話仿佛都融進這個吻里,阮梨由著傅硯禮帶領自己,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接吻的時候,傅硯禮的手也沒有閑著,摟住阮梨纖細的腰,將擁進懷里。
兩人的合在一起,可對他來說這樣還是不夠。
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面,傅硯禮每天都在忍著相思的煎熬,現在終于見到阮梨,他當然要講這思念發泄出來。
阮梨被他親得暈乎乎的,渾發。
等到車停在別墅門口時,都沒有力氣下車,還是傅硯禮把抱進臥室的。
那束玫瑰花還在車上,阮梨已經顧不上這些,只知道傅硯禮將帶進浴室,反鎖上浴室的門。
浴室里水霧繚繞,和傅硯禮的服被扔到地上,子和襯急糾纏在一起,就如和傅硯禮一起。
起起伏伏中,有眼淚順著阮梨的眼角流出來,最后又被傅硯禮一一吻干。
這一晚極其瘋狂,阮梨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知道傅硯禮的力一向很好,但沒想到幾天的他一起來這麼厲害,實在是讓招架不住。
第二天早上,阮梨是在傅硯禮的懷里醒過來的。
剛了,后一直抱著的傅硯禮突然悶哼一聲,暗啞的聲音帶著勾人的意味。
“寶寶,別一大早就勾引我。”
“誰勾引你……”阮梨下意識反駁,話還沒說完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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