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放出消息,說喬景嶼有了醒過來的跡象,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這個消息剛放出去不到二十四小時,喬景嶼就遇到了殺手。
對方明顯是想要喬景嶼的命,假扮醫生沖進病房就直接朝著床上開槍。
槍上帶著消音,他并不怕會驚別人。
但在開完槍后,他發現床上的人沒有一點靜,甚至都沒流出來。
他猛地上前掀開被子一看,沒想到躺在床上的本不是喬景嶼,只是一個假人。
意識到自己中計了,男人轉就打算離開,結果所有出口都被有人守著。
在他舉起槍打算殺出一條路的時候,張森作利落地沖上前將他倒在地,快速卸下他的槍。
沒了武,周圍又全是人,即使男人的手再好,雙拳難敵四手,最后還是逃不掉。
張森有特殊的審訊技巧,很快男人就招了,是喬飛揚找他花錢買喬景嶼的命。
阮梨他們早就想到喬景嶼會有危險,所以提前幾天就把喬景嶼從醫院送回了喬家。
這幾天阮梨和喬母還是照常往醫院跑,就是為了制造喬景嶼還在醫院的假象,想迷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知道這個消息時,阮梨他們四個人正在餐廳里吃著夜宵。
喬老爺子和喬老夫人已經睡覺,喬橙又還在國外度月,傭人們都已經休息。
這會兒餐廳里只剩下阮梨和喬景嶼,以及喬父喬母。
“沒想到還真是喬飛揚!”喬母氣得臉都紅了,里的炸也跟著不香了。
“我們家這些年給他們家解決了多爛攤子?從來沒有虧待過他們家,他們怎麼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喬母說著說著,不由得紅了眼。
阮梨的真實份沒有曝,這些人明知道喬景嶼是阮意歡唯一的脈,竟然還想為了一己私將他趕盡殺絕。
這是明擺著想讓阮意歡的脈斷絕嗎!
阮意歡是喬母最好的閨,一想到去世以后的孩子還要這麼被人欺負,喬母就心疼不已。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太貪了,我們給再多他們也不會滿足!”喬父也沉著臉,非常生氣。
喬父為人和善,總是顧念著旁支親戚也是親戚,只要是自己能幫的忙,從來沒有拒絕過。
這些年雖然偶爾也有些小,但喬父總是大度的那一個,不跟他們計較。
但沒想到他們完全是喂不的白眼狼,本沒有一點良心!
“現在發現也不晚,總好過真的栽了大跟頭以后再知道真相。”阮梨輕聲安道。
起碼現在發現,還能及時止損。
現在重要的不是后悔,是要按照后續計劃繼續進行。
其實有了這個殺手,他們就有理由去抓喬飛揚了。
問過喬飛揚,就能知道喬景嶼之前車禍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如果喬飛揚太,又或者真兇不是他,他們這樣做就會打草驚蛇。
所以幾人商量以后,決定順著喬飛揚的計劃繼續下去,讓他以為自己功殺了喬景嶼。
“讓我裝完昏迷以后裝死?”喬景嶼雖然答應這麼做,但還是有些震驚。
要是把這一出戲演好了,那他是不是就能原地出道當演員了?
“哥,這正是你接考驗的時候!”阮梨笑著拍了拍喬景嶼的肩膀:“相信你可以的!”
“我覺得不可以。”喬景嶼手了阮梨的臉,想了想又補充道:“這事你別讓明月知道了。”
他這話一出,喬父沒覺得有什麼,喬母和阮梨卻齊齊看著喬景嶼,眼神里充滿了探究。
“為什麼不能告訴月亮啊?”阮梨心里其實已經猜到了答案,但還是故意問他。
喬母憋著笑,跟著點點頭:“對啊,為什麼不能?”
“會嚇到的。”喬景嶼下意識回答了一句,見阮梨和喬母臉上的笑意加深,立刻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
“我的意思是說,大家都是朋友,又不知道真相,突然知道這事肯定會被嚇到。”
“反正多一事不如一事,這事真不用跟說,你們也別想。”
喬景嶼說完,趕控著椅離開了餐桌,但是微微泛紅的耳垂還是出賣了他的心思。
“我哥這可真。”阮梨看著喬景嶼的背影嘆道:“這樣真的能找到朋友嗎?”
阮梨每天都和明月有聯系,知道最近都在陪著安德烈,而喬景嶼要忙著理喬家的事,本沒時間去追明月。
再這樣繼續下去,喬景嶼和明月就真的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阮梨和喬母對視了一眼,默契地決定加快速度,早點解決這件事,喬景嶼才早點可能單!
兩個小時后,喬飛揚的家里。
喬飛揚靠在沙發上著煙,一副穩勝券的模樣,他的父母則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兩人臉上都寫滿了焦急。
“你們能不能別晃悠了?”喬飛揚不耐煩地開口喊了聲。
“還沒有消息嗎?”他父親停下來,著急地看著他:“這都好幾個小時了,是是敗也該回個信啊。”
“著什麼急啊?喬家沒來人找我們,那就說明這事了!”喬飛揚對著父親翻了個白眼。
“你就等著吧,馬上喬景嶼的死訊就要傳過來,我們的好日子要來了!”
“可是……”他的父親還是很不安心,剛開口想要再問問,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走到一旁接通,聽完對方的話后非常激:“你說真的?行行行,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后,他轉看向喬飛揚,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
“了!你二伯剛才打電話來說,喬景嶼死了!”
聽到這話,喬飛揚的母親松了口氣,臉上也跟著出笑容。
對他們來說,喬景嶼的去世不是壞事是好事,當然要開心地笑了。
“我早就知道能。”喬飛揚漫不經心地應了句。
這事在他的預料之中,他一點都驚訝。
既然自己的計劃了,那就該進行下一步了。
想到這,喬飛揚的臉上出得意的笑,拿出手機給阮梨發了一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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