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梨這麼嚴肅的模樣,傅硯禮雖然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也跟著認真起來。
“阮阮你說。”傅硯禮點點頭,目灼灼地看著。
他以為阮梨要說很多話,但沒想到只是盯著他,紅輕啟,緩緩吐出六個字。
“傅硯禮,我你。”
“我你”這三個字,阮梨今天其實已經說過兩遍了,這是第三遍。
但不同于第一次的匆忙和第二次的文字表白,這次是看著傅硯禮的眼睛,很認真鄭重地說出這三個字。
他們這段里,一開始是傅硯禮占據了主權,他可以確定阮梨是深自己的。
但現在,主權到了阮梨手中。
傅硯禮平時沒怎麼表現出來,可心里還是有些不安的。
他總是想一遍遍向阮梨確定,確定是不是還著自己。
傅硯禮自以為自己藏得很好,但其實阮梨已經看出來了。
“阮阮……”傅硯禮愣愣地喚了一聲,心里一陣波濤洶涌。
“我在這。”阮梨笑著,臉頰的小梨渦格外甜:“我傅硯禮,傅硯禮可以反復向我確認。”
阮梨知道傅硯禮的心思,既然傅硯禮能夠給足夠的安全,那也應該給他同樣的安全。
“好。”傅硯禮再開口時,微啞的聲音已經哽咽:“我也阮梨,阮梨可以反復向我確認。”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阮梨點點頭,眼眶開始泛紅。
其實并不想弄得這麼煽的,只是剛才緒到了,表白的話就這麼口而出。
擔心兩個人再聊下去會對著手機哭起來,阮梨跟傅硯禮只聊了幾句就匆匆掛斷電話。
掛斷電話后,阮梨躺在床上,手里捧著的手機上顯示著傅硯禮的照片。
那是一張傅硯禮在廚房做飯時,拍的照片。
傅硯禮穿著白襯黑長,系著一條的卡通圍,正專心致志地翻炒著鍋里的菜。
這條圍是阮梨買的,和可的風格,穿在傅硯禮的上不僅不違和,還有特別的覺。
阮梨盯著照片傻笑了一會兒,笑著笑著又忍不住掉眼淚。
好想傅硯禮啊。
明明才只是分開兩天,這思念就已經深骨髓了。
帶著對傅硯禮的想念,阮梨慢慢睡著,終于在夢里見到了他。
阮梨不知道地是,在掛斷電話后,傅硯禮就立刻給許明打去電話。
“給我訂最近一趟去滬市的機票。”
電話接通,傅硯禮一邊快速說著,一邊關上電腦就往書房外走。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去滬市見他的阮阮了。
許明對此早已經習慣,立刻應了一聲就開始訂票。
其實在阮梨去滬市之前,許明還和張森打過賭,賭傅硯禮會忍幾天再去找阮梨。
現在看來,是許明賭贏了。
畢竟他太了解傅硯禮,忍兩天已經是極限了!
傅硯禮前往機場的路上還在理工作,臨上飛機前打了好幾個電話。
他要把所有的事都理好以后,再出現在阮梨面前。
次日早上,阮梨還在睡夢中,突然覺臉上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臉上。
閉著眼睛,迷迷糊糊手想要把臉上的東西拍開,結果手剛一抬起來就被一只手抓住手腕。
阮梨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正好就對上傅硯禮溢滿笑意的臉。
“這個夢這麼真實的嗎?”阮梨一邊呢喃著,一邊手在傅硯禮臉上了:“還有溫呢。”
阮梨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便對著傅硯禮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反正是在夢里,親一口不過分吧?”說著,勾住傅硯禮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扯,主吻上他的。
傅硯禮很欣喜,但沒有立刻配合。
阮梨清醒時很會有這麼主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傅硯禮在掌握主權,今天他想看看到底會怎麼做。
阮梨親了傅硯禮好幾口,見他一直沒有什麼反應,不高興地皺起眉。
“夢里的傅硯禮怎麼這麼呆,都不會接吻。”輕聲呢喃著:“還是現實的傅硯禮好。”
說完,重重在傅硯禮上咬了一口,含住他的接著親他。
瓣上有些疼,傅硯禮知道應該是出了,但他不僅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還笑得更開心了。
雖然阮梨的吻技不得章法,就是對著他一頓親,但他很喜歡。
“寶寶,我教了你這麼久,你怎麼還沒學會?”傅硯禮低笑一聲。
還沒等阮梨反應過來,他就出手攬住阮梨的腰,將倒在床上。
下一秒,他練地掌握主權,溫加深這個吻的同時,又肆意掠奪口腔里的空氣。
經過他這麼一親,阮梨才反應過來。
不是在做夢,傅硯禮是真的從京市來到滬市了。
阮梨還沒來得及思考其他的,就淪陷在傅硯禮的吻里,大腦逐漸變得一片空白。
過了許久,傅硯禮親完了還是不舍得松開阮梨,又在臉上親來親去。
“我還沒洗臉。”阮梨小聲嘀咕了一句,手撐在他的口輕輕推了推。
“那又怎麼了?”傅硯禮毫不在意,甚至親得更起勁了,阮梨很是無奈。
眼看著他沒有要停下來的醫生,阮梨側過頭,出手指抵住他的:“先回答我,你怎麼突然從京市過來了?”
“想你就來了。”傅硯禮終于停下,腦袋埋進阮梨的頸窩里蹭了蹭。
“那公司的事……”
“我暫時解決得差不多了,可以休息兩天,陪你理了這邊的事我再回去。”
阮梨一聽這話,終于放心了,趕手將他抱住:“我也想你了。”
每次他們分開的時候,阮梨和傅硯禮就能徹底會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
阮梨這話剛一說出來,傅硯禮滾燙的吻再次落下。
被傅硯禮這麼一折騰,阮梨起床時再次完錯過了早餐。
不過喬家人都知道傅硯禮來了,對這事也不意外,甚至連午飯都沒留他們在家吃,催促著他們倆趕出門去約會。
阮梨和傅硯禮的確也想出去逛逛,但剛上車,就有人給阮梨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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