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那就牢牢記住這樣的覺,記住這樣的痛苦和恨意。”
“等到復仇功的那天,我們一起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爺爺,爸爸媽媽。”
傅硯禮了解阮梨,所以知道這麼說才能更好地激起阮梨的斗志,讓不會一直陷痛苦中。
果然,阮梨一聽傅硯禮這麼說,愣了兩秒后立刻點點頭,語氣認真又堅定。
“嗯!我一定能做到的!”
阮梨這話不是在對傅硯禮說,也是在對自己說。
一定要努力。
這件事后,阮梨更是打起神想著要怎麼調查清楚莫恩家主上的謎團,怎麼對付澤爾和他后的莫恩家族。
但讓他們很意外的是,幾天后澤爾和莫恩家主他們就離開了京市。
在這期間,他們沒有在阮梨和傅硯禮面前出現,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好像真的只是來京市談個生意。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悄悄手了,但藏得太深沒被傅硯禮發現。
不管怎麼樣,阮梨和傅硯禮都從沒放松過警惕。
日子就這麼忙碌著過去,很快到了月底,喬景嶼出院了。
他出院的第二天,明月的工作室也正式開業。
這樣的場合,阮梨他們一行人自然是都來湊熱鬧,就連傷還沒好的喬景嶼都杵著拐杖來了。
明月的工作室業務是從共畫室開始,會提供繪畫場地和各種工,還能裱畫,歡迎所有對畫畫興趣的人來驗。
這些畫可以自己帶回家,也可以在工作室進行售賣。
雖然工作室是新開業的,但明月每一步都安排了專業的人負責,整個鏈條非常完整。
其實,明月開這個工作室并不是以盈利為目的。
畢竟作為明家的千金小姐,工作室賺再多錢,也比不上一個月的零花錢。
賺錢虧錢明月都不在乎,因為是真的很喜歡畫畫,也希能有更多人喜歡畫畫,能讓喜歡畫畫的人有地方畫畫,所以工作室里的每個項目都很便宜。
阮梨他們紛紛送上賀禮,一直等到晚上忙完,大家又聚在一起辦了個慶祝派對。
今天的派對不僅是為了慶祝喬景嶼平安出院,明月的工作室開業,也是在提前恭喜喬橙和傅承溫新婚快樂。
本來喬橙和傅承溫的婚期是在這個月中旬,但喬景嶼突然出事,喬橙沒了辦婚禮的心,婚禮自然就順延了。
傅承溫寵著喬橙,對這并沒有任何意見。
現在喬景嶼醒了,喬橙和喬家人懸著的心都落地,婚禮也就可以舉辦了。
婚期就定在了五月二號。
派對的地點是在明月的大別墅里,大家買了食材準備戶外燒烤。
裴斯年和明月的哥哥弟弟都來了,幾個男人負責烤串,阮梨們就坐在一旁的亭子里喝酒聊天。
“姐妹們,實不相瞞,我現在開始張了。”喬橙喝了口啤酒。
“明明我很期待著和阿溫結婚,但是這個日子真的來臨時,我竟然莫名開始張焦慮。”
“你這是婚前焦慮癥吧?”明月笑看著,故意打趣道:“不然你們把婚禮再推遲一下?等你準備好了再結?”
明月這話剛說完,喬橙就立刻拒絕,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要!”
張歸張,但這個婚還是想結的!
想到這,喬橙下意識轉頭看向和大家一起忙著烤串的傅承溫。
他人坐在椅上,手里拿著烤翅在烤,時不時和邊的人說幾句話。
俊朗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依舊是一副溫和有禮的模樣。
似乎察覺到喬橙的視線,傅承溫也在此時轉頭看過來,兩人的目正好對視在一起。
看到喬橙,傅承溫臉上的笑意加深。
喬橙看到他這樣,自己的角也不由得上揚起來。
“嘖嘖。”明月將兩人這個互看在眼里,繼續打趣道:“你們兩再這麼盯著對方看,傅承溫手里的烤串都要糊了。”
“哪有!”喬橙嗔了一聲,這才不舍地收回視線。
“你怎麼不說小梨子和傅硯禮啊?他們倆才是真的膩歪!”
阮梨本來在認真喝著果,結果不知怎麼,話題就轉移到自己上。
咬著吸管,疑地看著喬橙:“我倆哪里膩歪了?”
最近和傅硯禮忙著理公司和莫恩家族的事,兩人都早出晚歸,就晚上才能待一會兒。
今天傅硯禮是把所有工作推掉,才有時間陪著阮梨來參加這個派對的。
兩人除了牽手以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什麼親的舉。
“哪里都膩歪!”
“哪里都膩歪!”
阮梨這話剛說完,喬橙和明月就異口同聲地喊了一句。
“唉,果然是在甜中不知甜啊。”明月嘆了口氣:“你都不知道傅三哥看你的眼神有多深!”
“你們說。什麼時候我也能夠遇到一個滿眼都是我的,高一八五以上,又帥又有錢還專一,材好八塊腹的大帥哥啊?”
“月亮你想談了?”喬橙笑了起來:“那我馬上給你介紹啊!絕對有符合你要求的!”
“算了算了,我開玩笑的。”明月連連擺手:“當個單狗也還是好的。”
阮梨和喬橙聽到這話,默契地對視一眼。
就知道又是這樣。
明月這人雖然經常說羨慕們找到真,不知道甜甜的什麼時候能夠到自己。
但每次當們說真的要給介紹男朋友的時候,明月又會變得很抗拒。
“只會口嗨的人。”喬橙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明月沒說話,只是笑著和們了個杯。
三人又聊了一會兒后,那幾個男人的燒烤都烤好了。
傅硯禮和傅承溫自然是把自己烤好的東西送過來,放在了阮梨和喬橙面前。
兩人還心地吹了吹燒烤,等到不那麼燙以后,直接喂給們吃。
“你們四個也太刺激人了吧!”
明月氣呼呼地吐槽了一句。正準備去找自己的哥哥弟弟要點烤串,沒想到一回頭就看到喬景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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