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他這話,阮梨和傅硯禮同時停下腳步看向他,兩人的臉都不太好看。
能夠讓許明這麼著急的,看來不會是小事。
許明也不敢耽擱,趕將況簡單明了地匯報了一遍。
傅硯禮之前有刻意著傅老爺子去世的消息,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消息還是被知道并報道出來。
這本來也不算什麼事,但傅承煜接著這個機會拿出了一份傅老爺子的囑,聲稱傅老爺子生前已經將傅家和傅氏都給了他。
甚至還說,傅老爺子臨死前親口承認他的毒是傅硯禮下的。
在阮梨和傅硯禮坐飛機的時候,傅氏的公關團隊已經急理了這件事,但效果并不明顯。
“我們的人查到,這里面還有一勢力在推波助瀾,幫著傅承煜抹黑老板您。”
許明說到這,臉再次往下沉了沉:“這勢力來歷不明,我們暫時還查不到。”
其實傅承煜鬧出的這些事,傅硯禮回來以后都能解決。
最棘手的是這來歷不明的勢力。
他們在明敵人在暗,如果不能查清楚,很容易背后中刀的。
“現在傅承煜在公司召開記者會,他的家人帶著人在醫院鬧事,老爺夫人他們也在醫院。”
阮梨一聽許明說到這,立刻對傅硯禮說:“我去醫院,你去公司吧。”
兩邊都需要趕理,但阮梨知道傅硯禮一個人分乏,也心疼他太過辛苦,所以主提出自己去幫著解決。
傅硯禮知道阮梨是想要替自己分擔,但他也很心疼阮梨。
“不用,我去理就行。”傅硯禮握阮梨的手:“坐了這麼久飛機,你先回家好好休息。”
“傅硯禮,我沒有那麼弱好不好?”阮梨也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目灼灼地看著他。
“我想和你站在一起,哪怕我不能完全解決,也想替你分擔一些。”
談本來就是要相互付出的,不能也不愿意一直當的那一個。
不管遇到什麼事,他們都要一起面對。
阮梨都已經這麼說了,傅硯禮自然不會再拒絕。
讓小蘭帶著所有保鏢跟著阮梨后,傅硯禮就帶著許明坐上另一輛車,兩隊人匆忙趕往相反的方向。
阮梨知道醫院的場面會很混,下車之前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
可等到了現場,看清眼前的狀況后,阮梨還是驚了一下。
整個走廊滿了人,全是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和攝像,蘇婉卿和傅文山被在人群中間。
因為現場的人實在是太多,完全超乎了他們的預期,帶來的保鏢本不夠用。
醫院的保安也在幫忙維持秩序,但并沒有什麼效果。
阮梨沒看見傅承煜的父母,不過現在也顧不上考慮這些,立刻和小蘭他們一起上前幫忙。
阮梨帶來的保鏢夠多,很快就開出一條路來。
快步走到蘇婉卿和傅文山面前。
“梨梨?”
傅文山此時正牢牢將蘇婉卿護在后,看到突然出現的阮梨非常驚訝:“你怎麼來了?”
蘇婉卿也很意外,但只看了阮梨一眼就收回視線,什麼也沒說。
“先離開這里再說吧。”阮梨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沒多解釋什麼,趕先護著他們離開。
傅硯禮的好兄弟楚瑞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間安靜的會議室,阮梨他們進去以后,所有保鏢守住電梯口樓梯口,不會再讓任何記者上來。
“伯父伯母,先喝點茶休息休息。”
楚瑞泡了兩杯茶遞給蘇婉卿和傅文山,隨后又從會議室的冰箱拿出一瓶咖啡放到阮梨面前。
“阮小梨就喝點咖啡吧。”楚瑞邊說邊對著笑了笑:“我記得你喝這個。”
“謝謝瑞哥。”阮梨淺笑著向他道謝,指腹在瓶子外挲了兩下,卻沒有要打開喝的意思。
以前的確吃巧克力喝咖啡,喜歡一些苦苦的東西,但現在的更喜歡吃甜的。
大概是因為,現在的日子比以前甜了吧。
“爸……”阮梨轉頭看向傅文山,下意識喊出以前的那個稱呼,反應過來后趕改口。
“伯父,現在是什麼況?”
雖然傅文山之前發的生日祝福短信里,依舊自稱“爸爸”,但阮梨現在不敢也不適合再那麼喊他了。
傅文山每次聽到阮梨這麼生疏地喊自己,都會忍不住到失落,此刻也是一樣。
他看了阮梨一眼,眼神如從前一樣溫慈,隨后重重嘆了一口氣。
“這些記者都說老爺子是阿禮毒死的,還說阿禮最近不在國是畏罪潛逃了,非要我們把他出來。”
說起這事,一向好脾氣的傅文山都非生氣,激到聲音都在抖。
“阿禮和老爺子就算再有矛盾,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啊!”
“那可是他的親爺爺,他怎麼可能會下毒謀害?”
“而且,醫生都說這毒是從十幾年前就開始下的,那個時候的阿禮才多大,本做不了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作為一個疼孩子的父親,傅文山實在是看不到傅硯禮被人這麼潑臟水。
阮梨聽到這些話非常生氣:“他們也太過分了!”
“這些無良為了有噱頭引流,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胡說,一點道德都不講!”
“你們報警了嗎?”阮梨想到這,趕提醒道:“只要警察出面,他們……”
“你把阿禮弄到哪去了?”
阮梨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一直沉默的蘇婉卿突然開口,語氣非常不善。
“阿禮是跟著你出國的,現在你回來了,他人呢?”
蘇婉卿越說越激:“如果不是你帶著阿禮出國,事就不會演變現在這樣。”
阮梨聞言只覺得莫名其妙。
轉頭看向蘇婉卿,兩人對視,能夠明顯覺到蘇婉卿對自己的敵意和不滿。
但這樣的態度已經無所謂了。
不管蘇婉卿怎麼說,阮梨都不會覺得這件事是自己的錯,絕不自我耗。
深吸一口氣,阮梨看著蘇婉卿開口,有理有據地開始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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