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
直接答應,倒是讓澤爾有些意外。
他原本以為還要再多花費點力氣才能說服阮梨的。
“那我現在來接你。”澤爾很快反應過來。
“正好我們可以一起吃早餐,我們家廚師做的早餐還是很味的,你一定會喜歡。”
阮梨還是覺得澤爾的態度有些奇怪,但想著自己現在的份是澤爾的伴。
等真的進莫恩家以后,有些表面功夫還是要配合著做一下的。
敷衍著應了聲后,阮梨就掛斷電話,快速起床收拾了一下自己。
沒過多久澤爾的車就到了酒店樓下,阮梨帶著一個年輕人一起走過來。
“這位是?”澤爾看著突然出現在阮梨邊的人,眉頭微揚。
“我的傭人。”阮梨看了澤爾一眼:“今天早上剛來的。”
澤爾的視線落在人上。
看起來文文靜靜,弱弱,似乎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雖然澤爾覺有些不對勁,但也可能是他自己想多了。
澤爾收回視線,朝著阮梨笑了笑:“需要用人可以直接跟我說,沒必要大費周章地讓從京市趕過來。”
“你安排的人哪里有我自己用慣的人好?”阮梨一邊說一邊挽住人的胳膊。
“而且,小蘭也是我的朋友,有陪著我會更安心一些。”
其實這個小蘭本不是照顧阮梨的傭人,而是傅硯禮派來保護的保鏢。
這姑娘看起來弱弱的,武力值卻超高。
有在,萬一在莫恩家族里遭遇什麼不測,雖然不能完全帶著阮梨離危險,但至能撐到傅硯禮帶人來。
澤爾聽到阮梨這麼說,也就沒再說其他什麼。
等阮梨和小蘭坐上車后,澤爾便親自開車載著們一路前行。
阮梨住的酒店里澤爾自己的莊園很近,但離他父親的莊園卻有一段距離。
等到達莊園時,已經是將近一個小時后了。
作為莫恩家族的家主,澤爾父親住的莊園自然和澤爾的房子不一樣。
占地面積比一個大型公園還大,要穿過一個極大的花園和噴泉池才能抵達位于中間的住宅。
住宅也是充滿西方風格的城堡樣式,雖然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但還是非常豪華。
這是阮梨這輩子見過的最豪華漂亮的房子,但并沒有太驚艷意外。
不管這房子多好看,不管莫恩家族多有錢,在阮梨的心里,他們就只是的仇人。
有著海深仇的仇人!
澤爾有觀察阮梨,見并沒有什麼反應,眼底閃過幾玩味。
他是真的發現,和阮梨接得越多,就對越興趣。
這個人,還真有特別的魅力,和他以往接過的人都不一樣。
車輛穿過花園到達城堡門口,就看到外面站了兩排傭人,似乎是在等著他們,中間特意空出一條路。
“你是我第一個帶回家的伴,所以他很重視。”
澤爾一邊說一邊朝著阮梨使了個眼神,示意挽住自己的胳膊。
阮梨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語氣涼涼的:“拒絕一切肢接。”
澤爾聞言輕笑了一聲,也沒有再堅持,直接和阮梨并肩走進大門。
城堡里的裝修也是充滿了奢靡氣息,傭人們都在井井有條地忙碌著。
明明還沒有見到本人,但阮梨看著這樣的環境,心里就莫名有種抑的覺。
深吸一口氣,剛調整好緒,一行人就從樓上下來。
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
阮梨看過照片,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澤爾的父親,莫恩家族現任家主。
明明已經四五十歲了,但因為保養得很好,看起來才三四十歲。
五立帥氣,一雙深邃的碧綠眼眸沒有澤爾的眼睛清澈,帶著久居高位的強烈迫。
這人的氣質和傅硯禮很像,但因為比傅硯禮年長二三十歲,有了更深的閱歷和經驗,迫更強一些。
阮梨看到他,瞬間就激起來,垂在側的手微微抖著。
有些張,但更多的是對可能是仇人的恨意。
就算真兇不是他,但也一定跟他不了干系!
“父親,這是我的朋友,阮梨。”澤爾率先上前打了聲招呼,然后介紹起邊的阮梨。
澤爾說的是德語,阮梨能聽懂。
朋友?
一開始不是說只是假裝他的伴嗎?
阮梨很意外,但想著已經到了這一步,該演的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
“您好。”阮梨強出一抹微笑,用流利的德語和他打招呼。
澤爾的父親淡淡地掃了阮梨一眼,隨后收回視線,臉上的表沒有毫變化。
“阮意歡的兒,的確很像。”他開口,說的是標準的華語。
阮梨直到自己和母親長得有些像,但沒想到眼前的男人會知道自己的份,甚至直接這麼喊出母親的名字。
他就一點都不心虛嗎?
阮梨頓了頓,假裝意外地看著他:“您認識我的母親?”
“認識,而且不淺。”
他沉默了幾秒,意味深長地接著說:“長得像沒用,要比你母親更聰明才有用。”
阮梨知道他話里有話,但現在并不是追問這些的時候,只能強著沖朝著他笑著點點頭。
“先吃早餐吧。”澤爾察覺到氣氛不對勁,主開口解圍。
他的父親沒再說一個字,直接轉朝著餐廳走去,后依舊跟著一大排的傭人和保鏢。
這頓早餐極其富,但餐桌上的規矩也很多。
澤爾跟阮梨簡單講了一下,阮梨聽完便沒再開口說話,早餐也是應付著隨便吃了兩口。
莫恩家族的東西,吃得可不放心。
吃過早餐后,澤爾的父親就上樓了,客廳里只剩下阮梨和澤爾,以及守在旁邊的小蘭跟澤爾的手下。
還有一直在忙碌的傭人。
“張了?”澤爾笑著側頭看向阮梨:“之前看你不是淡定的?”
“沒有。”阮梨冷淡地應了聲,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緩緩握拳。
只是怕自己會忍不住,現在就想要替自己的家人報仇!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男聲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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