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這麼直白地將這句話說出來,即使蘇婉卿早就知道答案,也還是被氣得不輕。
“你……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
蘇婉卿的手掌不斷輕著心口,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著傅硯禮的眼神充滿了恨鐵不鋼的意味。
“傅硯禮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絕對不會允許你們在一起!”
“您不用說這樣的話。”傅硯禮的眉頭皺起,神痛苦:“阮阮早就和我分開了。”
“還算懂事。”蘇婉卿微微舒了口氣,可心里還是很不舒服。
“既然你們已經斷了,那你就更應該早點和別人結婚,不要再去想過去的那些事!”
“就算分開了,我也還是。”既然把話都說開了,傅硯禮也不再藏他對阮梨的意。
“我們只是不在一起了,但不代表我們不相了。”
“哪怕阮阮真的不我,我也,一直,除了我誰也不會娶!”
傅硯禮越說聲音越大,緒跟著有些失控,但并不后悔。
甚至說完這些以后,傅硯禮整個人都松了口氣。
他終于可以將自己對阮梨的意在其他人面前公開了。
蘇婉卿震驚地聽傅硯禮說完這番話,都快要被他給氣瘋了。
“傅硯禮!”蘇婉卿激地從沙發上站起立,瞪著傅硯禮喊道:“你是不是存心想把你媽我給氣死!”
“我只是如實陳訴了我的心意。”傅硯禮認真地看著蘇婉卿。
蘇婉卿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稍微讓心平復了一點:“你不喜歡蔣慧慧,那就你自己選。”
“除了阮梨,不管你要娶誰我都答應!”
不看家世不看人品不看相貌,只要不是阮梨做自己的兒媳婦,蘇婉卿都愿意。
能讓一向要強的蘇婉卿讓步到這個地步,屬實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傅硯禮聽完這話,依舊固執地開口:“媽,我說了我不會娶別人。”
“不要把您的想法強加在我上,您應該知道,我向來就不是事事都按照您的規劃去做的人。”
“我的婚姻我自己決定,如果以后您還是因為這件事要找我,那就不必來了。”
傅硯禮拒絕得很堅定,而他這樣的態度也功讓蘇婉卿更加生氣,最后母子倆再次不歡而散。
等到蘇婉卿離開后,許明又走了進來。
“老板,今天晚上何董和他夫人結婚二十周年的派對,您還去參加嗎?”
許明知道剛才傅硯禮和蘇婉卿談的就是結婚的事,并且談得很不愉快。
自己現在提跟結婚有關的事,都是在火上澆油。
但這位何董跟傅硯禮的關系一向不錯,加上最近傅氏和勝宏又有合作,這件事實在是不能不提。
傅硯禮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抬手了眉心后,有些疲憊地開口:“去,你到時間提醒我。”
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即使自己上已經是一團糟,有些應酬也還是必須要去。
許明點頭應了聲,猶豫了一下,還是轉離開。
傅硯禮現在已經這麼煩了,他還是別把阮梨和澤爾的事告訴傅硯禮,免得讓傅硯禮煩上加煩。
與此同時,澤爾在把阮梨送回公寓。
阮梨看著澤爾將車停進車庫后,直接下車跟上的腳步,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眉頭微蹙。
“你跟著我干嘛?”
“去你家做做客。”澤爾回答得十分理直氣壯:“我請你吃了這頓飯,你是不是也該請我吃一頓?”
“我跟著你在外面跑了五天,你作為老板,包員工吃喝不是很正常嗎?”
“但你們國家不是有句古話禮尚往來嗎?”澤爾還在堅持。
“行,那我請你去餐廳吃。”阮梨說著轉準備往回走。
結果澤爾突然將手按在的肩上,把拉了回來:“我比較想吃你親手做的飯。”
“不好意思,我不會做飯。”
“那就點外賣,反正今天必須去你家吃。”
“你還真是莫名其妙。”阮梨疑地看了他一眼,上這麼說著,但并沒有阻止澤爾繼續跟著自己。
據這些天的相,阮梨已經確定澤爾是個十足的“大無賴”。
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不管使出什麼手段都要達。
不過就是請他吃頓飯而已,阮梨不想因此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澤爾聞言笑了笑,隨后有些賤兮兮地開口:“我今天還特意給Leo帶了一份禮。”
“什麼禮?”阮梨隨口問了句。
澤爾沒回答,但臉上的笑意變得更深。
阮梨并沒有多想,帶著澤爾回到家后,就先上樓去換服順便拿出手機點外賣。
這里的廚房太小,一般并不會在家里做飯,加上食材也沒有準備,想吃飯只能點外賣了。
但還沒等阮梨把外賣點完,突然聽到被關在籠子里的Leo開始激地大起來。
聲音太大,阮梨擔心是出了什麼事,著急地從樓上下來。
結果,就看到Leo的籠子前盤著一條蛇,一狗一蛇大眼瞪小眼。
而澤爾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橘子一邊悠閑地看著這一幕。
阮梨實在是怕蛇,不敢下去,只能站在樓梯上質問澤爾:“你把蛇帶過來干什麼!”
“我擔心你家Leo太孤單,特意找了小伙伴來陪陪它。”澤爾回頭笑看著阮梨,說得十分理直氣壯。
Leo是德牧,膽子本來就大,這會兒得這麼大聲倒不是害怕,而是興。
它看起來就很想跟澤爾的蛇打一架。
“趕把你的蛇收起來!”阮梨沒有耐心跟澤爾多說:“不然就把你們一起扔出去!”
“那你倒是有膽子先下來啊。”澤爾笑著逗。
但說歸說,最后他還是將蛇喚回來,裝進了外套的口袋里。
阮梨看到他這個作,立刻想到自己今天跟他待了一整天,那就說明也跟這條蛇也待在一起一整天。
只一瞬間,阮梨覺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真沒想到澤爾竟然這麼稚,用這種方式向Leo“報仇”。
正當打算把澤爾跟他的蛇一起趕出去時,阮梨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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