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除了花以外,這些也是我給你的禮。”
傅硯禮說到這,阮梨才發現他的腳邊擺了好多禮品袋。
化妝品,首飾和服裝都有,全是各種大牌。
有錢人的道歉方式就是這麼的簡單暴。
阮梨回過神,趕拒絕:“我真的沒有生氣,你也不用送我這些東西!”
“為什麼不用?就算你沒有生氣,這些送給你也很正常。”傅硯禮一本正經地說道。
說完,都沒等阮梨再開口,傅硯禮就將這些東西拎進了阮梨的屋子里。
足足拎了三趟才全部拎完。
“禮就放在這了,你如果還有其他喜歡的就跟我說,我來買!”
傅硯禮說完這話,都不給阮梨拒絕的機會就立刻轉離開了。
“誒!傅硯禮!”阮梨著急地想要去追他,但因為沒有傅硯禮的長,只能眼睜睜看著電梯門關上。
只能無奈地回到家,看著一地的禮品袋嘆了口氣。
傅硯禮到底想干嘛?
阮梨不著頭腦,也不打算深究,只想著下次找機會把這些禮都還給他。
只是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傅硯禮突然變得很忙,除了每天會簡單聊幾句以外,阮梨本聯系不上他。
眼看著自己周六就要和明月一起去法國,阮梨只好將這件事暫時往后擱置。
阮梨去了法國,小黑就沒人照顧了。
喬橙很喜歡小黑,就自告勇地將這件事攬下來。
周六早上十點,阮梨和明月一起踏上了前往法國的飛機。
比賽是在周二,但明月需要提前去做準備,加上還想要和阮梨在法國玩玩,所以們才提前好幾天出發。
等們到達法國黎,已經是十個小時以后。
因為時差關系,黎這會兒還是中午一點多。
阮梨和明月在飛機上睡了一覺,這會兒神很好,所以先坐車到酒店放行李后,就開始玩起來。
此時,國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蘇婉卿今天出院了,但傅硯禮只是早上在醫院出現了一會兒就離開了,現在家里只有蘇婉卿和傅文山兩人。
蘇婉卿的傷口還沒完全恢復,回到家以后也是躺在床上,吃飯都是由許媽端上來。
“你去給兒子打個電話。”
吃過晚飯后,蘇婉卿就開始吩咐起傅文山:“讓他周三一定要出席訂婚宴。”
有句話說得沒錯,有錢是真的可以為所為。
為了早點把這件事定下來,蘇婉卿重金找了個宴會策劃公司,只需要一周多的時間就能籌備好訂婚宴的事。
現在萬事俱備,就差說服傅硯禮這個主角了。
傅文山一聽這話,下意識皺起眉:“卿卿,兒子本就不愿意娶蔣慧慧,這事還是算……”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我給他找了一個這麼漂亮合適的老婆,他還有哪里不滿意的?”
蘇婉卿不耐煩地打斷了傅文山的話:“要不是他現在已經不接我電話,我早就自己打了。”
“你別磨蹭了,快點聯系阿禮,把時間地點告訴他,讓他一定要去!”
傅文山看著蘇婉卿這個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當著的面拿出手機給傅硯禮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被接通,傅硯禮這些天一直很忙,聲音不自覺地帶著幾分疲憊。
“爸,怎麼了?”
“阿禮,關于訂婚宴……”
“爸,如果是這件事就不用跟我說了。”傅硯禮直接打斷傅文山的話。
“我已經跟媽說過很多次了,我不會去的。”
“你必須去!”傅文山開的是免提,傅硯禮的聲音清楚地傳進蘇婉卿的耳朵里,讓的緒瞬間激起來。
“阿禮,這次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你逃避不了的!”
“媽,我已經有了喜歡的孩子,您為什麼一定要我娶別人?”傅硯禮也生氣了。
蘇婉卿聽到這話,腦海中浮現出阮梨的影,臉瞬間沉了下去。
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你喜歡的那個孩不行!”蘇婉卿想都沒想就直接反對。
“你如果實在是不喜歡蔣慧慧,可以自己找一個孩,但絕對不能是你說的那個人!”
傅硯禮聽著蘇婉卿這斬釘截鐵的語氣,心里已經了然。
看來他和阮梨的事,母親應該是有些察覺了。
既然這樣,那他就不需要再顧慮什麼了。
“除了,我誰都不會娶!”傅硯禮沉聲說完這句話,果斷掛掉了電話。
“他真的是要氣死我!”蘇婉卿被傅硯禮這樣的態度氣得不輕,一激就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傅文山見狀趕扔下手機,一邊檢查蘇婉卿的傷口一邊安。
“卿卿,兒子已經長大了,我們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他上。”
“再說,現在這個年代哪里還講究什麼父母之命妁之言,不都是自由嗎?”
“既然阿禮已經有了喜歡的孩子,我們就應該尊重他支持他,而不是……”
“傅文山,你知道他喜歡的是誰嗎!”蘇婉卿忍著傷口傳來的疼痛朝他喊道。
“從小到大,我哪一次不尊重他支持他了?”
“只有這次,唯獨這次,我絕對不會讓步!”
蘇婉卿的態度無比堅定,傅文山拿沒有辦法,再次重重嘆了口氣后,還是選擇聽的。
雖然他覺得蘇婉卿這麼做不對,但老婆和兒子哪個重要,傅文山心里還是拎得清的。
傅硯禮掛完電話后,心變得更加煩躁。
他下意識按出阮梨的號碼,但想到正在法國玩,不想因為自己這點小事影響到的心,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傅硯禮找出阮梨的微信,給發了一條消息。
【到黎了嗎?有任何需要隨時聯系我。】
消息剛發出去,許明就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傅硯禮抬手了眉頭,沉聲開口。
許明趕推開門進來,然后將準備好的資料放到傅硯禮的書桌上。
“老板,你要查的幾件事都有結果了。”許明神有些嚴肅地開口:“有一件事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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