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畫太貴了,你買不起。”
明月的語氣和臉都不太好,這話一出,男人的臉立刻變了。
“我買不起?”男人嗤笑一聲,打量明月的目著難言的下流和齷齪。
“你又不是知名畫家,一副破畫能值多錢?”
“再說,老子有的是錢,別說是這破畫了,就算是你這個人,老子也買得起!”
明月的臉隨著男人說出的話變得越來越難看。
這暴脾氣自然忍不了這個,眼看著男人還想要說其他的,明月直接抬手就甩了他一掌。
“滾!”明月沉著臉厲聲呵斥道。
走廊里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其他人。
被這麼下了面子,男人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
“讓我滾,你算什麼東西?”男人氣得臉鐵青,揚起手就想要去打明月。
“你想干什麼!”
阮梨見狀快步朝著明月跑過來,一把將扯在自己后護著,滿臉警惕地盯著男人。
喬景嶼也趕跟著一起過來,抓住了男人準備落下來去打阮梨的手,擰著眉瞪著男人,
男人看到比自己材高大,滿臉兇樣的喬景嶼,不由得開始慫了,但依舊。
“別以為你們人多就了不起啊!出去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只要有老子在,以后你這畫展就別想再在這條街辦下去!”
“呵。”喬景嶼不屑地冷嗤出聲,狠狠推開男人:“應該是你出去打聽打聽是誰。”
“明家的小姐,是你能惹的嗎?”
“明……明家?”男人一聽這個姓氏直接被鎮住,臉上原本得意的神瞬間褪去,臉甚至都變得有幾分蒼白。
京市的幾大家族,他還是很了解的。
明家雖然不如龍頭傅家,卻也是他惹不起的家族!
男人有些不太相信喬景嶼的話,但他不敢賭。
“呵呵,我懶得跟你們瞎扯,算你們走運!”男人強撐著放完這句狠話,狼狽地落荒而逃。
“惡心死了。”明月看著他的背影,冷聲嘲諷道。
惱怒就想打人,最后又隨隨便便就慫了,真是沒意思。
“月亮,你沒傷吧?”
阮梨雖然及時趕過來了,但還是很擔心明月,回過頭張地將上下掃了一遍。
“沒有,有梨梨你保護我,我能有什麼事。”明月笑著摟住阮梨的肩膀。
至于一旁剛剛幫了的喬景嶼,因為記仇,明月直接選擇了無視。
喬景嶼也不在意,抬手看了看腕表,冷淡地開口:“再不吃飯就能去吃晚飯了。”
“那我們快走吧。”阮梨拉住明月的手,一邊走還一邊不放心地叮囑。
“以后遇到這種事不要自己手,能人就人,反正外面還有保鏢在!”
作為明家的千金小姐,明月這樣的份出門怎麼可能不帶保鏢。
只是明月不喜歡太大張旗鼓,所以總是將保鏢安排在比較遠的地方。
“知道了,以后都聽你的。”明月笑著點頭應著,溫的目落在阮梨上。
如果不是知道阮梨還在失憶,明月甚至都覺得是不是已經想起了過去的一切。
畢竟以前的阮梨也總是這樣小心翼翼地叮囑,讓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要是梨梨沒有失憶該多好。
想到這,明月的心里不由得涌上一酸,挽著阮梨胳膊的手也跟著收。
明月覺得自己一定是個貨真價實的友寶,絕對不能沒了阮梨這個好朋友!
吃過午飯后,阮梨就和明月去逛街,喬景嶼自己接著去調查阮家的事。
直到天黑,林叔來商場接阮梨和明月,然后先將明月送回明家。
阮梨是故意林叔來的,這樣就能作證今天的確是和明月待在一起。
等阮梨回到家時,傅硯禮正坐在客廳里,邊看著平板電腦邊等。
阮梨看到他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反應過來,快步朝著他走近,傭人則走過來接過林叔傷拎著的幾個購袋。
“阿禮!”阮梨臉上出笑容,開心地撲進傅硯禮的懷里。
傅硯禮的臉上跟著出寵溺的笑,立刻將平板電腦扔到一邊,手摟住的腰,讓穩穩坐在自己上。
“今天玩得開心嗎?”
傅硯禮笑看著阮梨問了句,視線在掃過傭人手中的紙袋時愣了一下。
“就買了這麼點東西?”
“我需要的東西你都給我準備了,沒什麼要特別買的。”阮梨勾住他的脖子,眉眼里染著笑意。
傅硯禮沉默了兩秒,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雖然阮梨這麼說,但他還是覺得自己給的不夠多,打算晚點再讓許明去繼續準備。
“吃晚飯了嗎?”傅硯禮抬手輕輕著阮梨后腦勺的秀發。
“沒有。”阮梨搖搖頭,順勢從他上下來,拉著他起往餐廳走。
“我聽林叔說你一直在等我回家,那我當然不能扔下你獨食啊。”
傅硯禮由著拽著自己走,看著背影的眼神里充滿了寵溺和意,還夾雜著沒讓阮梨察覺出來的掙扎和猶豫。
等到一頓飯吃完,阮梨又拉著傅硯禮上樓。
“你今天肯定忙了一天工作,現在就好好休息,不許再累著自己!”
阮梨一邊走一邊這麼說著,語氣有些兇的,帶著警告的意味。
但傅硯禮只覺得這個模樣很可,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被人管著。
或者說,他喜歡阮梨管著自己,最后能管自己一輩子。
“阮阮。”等上了樓,在快要進臥室之前,傅硯禮終于還是忍不住出聲喊住阮梨。
“怎麼了?”阮梨回過頭,疑地看著他,另一只手卻因為張而慢慢握拳。
傅硯禮不會是發現什麼吧?
如果真的發現了,自己該用什麼借口瞞過去?
就在阮梨著急擔憂的時候,傅硯禮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再次開口。
“我有些事想跟你說,你現在愿意聽嗎?”
鄭重的語氣,代表著傅硯禮要說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阮梨的心臟跟著一,也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好,那進去說。”
此刻的兩人心里都明白,現在要談的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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