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幾天,二叔二嬸那邊似乎有些不對勁,傅硯禮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沈凝妍一邊說,一邊慢悠悠地從樓梯上走下。
“廢話,這事我也知道。”傅承煜瞥了一眼,不爽地懟了一句。
知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沈凝妍也懶得跟他計較這些。
“阿煜,你與其浪費時間力去找傅硯禮的線索,不如將重心放在后天的董事會上。”
“如果傅硯禮真的出事,后天的董事會肯定是不會參加的。”
“你現在做好手上的項目,到時候再在董事會上好好表現一番,讓爺爺他們看到你的能力,多刷刷好。”
“最后決定繼承人的還是爺爺和其他董事,只要你能搞定他們,傅硯禮本不配當你的對手!”
沈凝妍這番話一出,傅承煜沒有立刻接話,而是認真沉思了一會兒。
腦筋轉了又轉后,終于做出了決定。
“好,就聽你的!”傅承煜開心地應了聲,一手就將沈凝妍摟進懷里,在上猛地親了一口。
“其實這個辦法我早就想到了,不過沒想到妍妍你也這麼聰明,能夠想到這一點!”
看到傅承煜毫不心虛地將功勞都攬到自己上,沈凝妍的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但很快又出笑臉,手勾住他的脖子。
“是啊,阿煜你只是當局者迷,不用我說也會想明白這些的。”
沈凝妍說完,仰著頭主去吻他。
其他手下見兩人快要干柴烈火,立刻識趣地退下了。
傅硯禮自然不知道傅承煜和沈凝妍的這些謀劃,不過他知道傅承煜一直在派人查他的事。
猜到傅承煜可能要搞事,為了避免在后天的董事會開始之前出什麼子,傅硯禮暫時還不打算面。
理完工作后,傅硯禮陪著阮梨一起吃了晚飯,又去逛了逛花園,才終于回房間洗澡準備休息。
如果不是阮梨一直催促他,說他這個傷還沒痊愈的病人需要早點睡覺,好好休息的話,傅硯禮還不舍得跟分開。
畢竟現在和阮梨在一起的每一秒鐘對傅硯禮來說都是無比幸福的。
如果可以的話,傅硯禮想時時刻刻都和阮梨待在一起。
可惜他說了尊重阮梨,要慢慢來,那就急不得了。
阮梨洗完澡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兒書以后就來了困意。
只是放下書睡下沒多久,阮梨就開始做夢。
夢里,于一個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中,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在里面走了好久,可依舊在那片黑暗中,好像一直都在原地打轉。
阮梨的意識很清醒,知道自己是在夢里,可就是醒不過來。
就在走得筋疲力盡,全都失去力氣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道亮。
阮梨覺自己找到了出路,立刻激地朝著那道亮跑過去。
可等到跑近以后才發現,眼前竟然是一棟正在燃燒的房子。
房子里有幾個影在痛苦地掙扎著,沖天的火和哀嚎聲晃得眼疼。
阮梨想要沖進去救火,房子周圍卻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本進不去。
“著火了!有沒有人來救火啊!”
“這里著火了!救命!”
阮梨著急地開始呼救,心臟和頭部都傳來一陣陣刺痛,似乎是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被忘了。
但此刻況急,阮梨來不及去思考其他的,只能一遍遍大聲呼救,希有人能來救火。
只是等到火焰逐漸熄滅,等到掙扎的影統統倒在地上,等到漂亮的別墅被燒一灘灰燼,也沒有人來救他們。
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從眼眶里溢出,阮梨對著已經燒得面目全非的廢墟突然喊了一聲。
“不要!”
阮梨猛地睜開眼,看到的不再是一片黑暗,而是白的天花板。
所以,這是從夢魘里出來了?
想到剛才的那場噩夢,阮梨心里的刺痛還是那麼的清晰。
對來說,那似乎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
阮梨做了幾個深呼吸,打算等明天睡醒以后去問問傅硯禮自己之前是不是經歷過火災。
可以閉上眼睛,夢里的場景就再次出現在的腦海中,嚇得阮梨本睡不著。
阮梨從床上坐起來,盯著床頭那一盞暖黃的夜燈想了想,最后還是下了床。
現在實在是很不安,急需要見到傅硯禮。
畢竟只記得傅硯禮一個人,也只有傅硯禮可以給最深的安全。
原本阮梨以為需要敲一會兒門才能喊醒傅硯禮,可沒想到只是敲了一下,里面就傳來了傅硯禮的聲音。
“門沒鎖,阮阮進來吧。”
傅硯禮不僅沒睡著,還沒有鎖門,甚至知道敲門的是?
阮梨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推門進去,傅硯禮的聲音接著響起,并且越來越近。
“阮阮,你在門外想什麼呢?”
話音落下的瞬間,房門被從里面打開,穿著睡的傅硯禮站在面前,眉眼帶笑地看著。
只是,在看到阮梨因為那個噩夢而哭紅的雙眼后,傅硯禮一下子慌了神。
“怎麼哭了?”傅硯禮上前一步將抱進懷里,手掌輕著的后背,語氣焦急張。
“我……我做了一個噩夢。”
阮梨的眼淚本來已經在夢醒以后止住了,可這會兒聽到傅硯禮這麼關心的問話,又忍不住從眼眶里涌了出來。
手回抱住傅硯禮,腦袋安靜地在他結實的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我夢到著火了,大火吞噬了一棟別墅,別墅里面還有人在掙扎。”
阮梨沒有注意到,自己說完這番話以后,傅硯禮的僵了僵,臉也跟著一白。
的聲音有些哽咽,自顧自接著說:“我想去救他們,可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沒辦法靠近那棟房子。”
“我只能……只能眼睜睜看著火在燒,我什麼也做不了……”
阮梨說著說著,哽咽得更厲害,也開始控制不住地抖起來。
傅硯禮聽著這些,心痛的覺更強烈。
他用力將抱,沉默片刻后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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