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
傅硯禮再次抓住手腕,解釋的語氣有些急切。
他從來沒想耍阮梨,只是這些事太復雜太危險,他想要自己一個人解決好一切,不想把阮梨牽扯進去。
“阮阮,你給我一點時間。”
傅硯禮很認真地看著阮梨:“等我解決好了這件事,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還是這樣。
即使已經到了這一步,傅硯禮也還是要瞞著。
阮梨藏起心底的失,對著他點點頭:“好,我給你時間,但是現在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可以。”
“你都不問是什麼忙就直接答應了?”
阮梨見他答應得這麼快,實在是有些意想不到。
“除了那件事,什麼忙我都可以答應你。”傅硯禮輕輕勾起角,目盯著,眼底滿是寵溺。
阮梨不知道此刻的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但心跳還是因為這個眼神加速跳了兩下。
“我要你帶我進一趟傅家老宅。”阮梨有些慌忙的移開視線。
傅硯禮聞言,眉頭不由得一皺,但也沒有追問回去要做什麼:“可以,但最近不行。”
“什麼時候可以?”
“下個月中旬。”傅硯禮輕聲解釋:“那天老宅有一場宴會,我可以帶你進去。”
“到時候人多,你做起事來也方便。”
“你不問我要在老宅做什麼?”阮梨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只要不是危險的事,隨便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傅硯禮再次勾起角,手掌在的發頂輕了。
“在老宅里,我可以保證你的絕對安全。”
說實話,傅硯禮頂著這麼一張臉,再加上帶著寵溺和笑意的語氣跟眼神,還有溫的作,實在是讓阮梨招架不住!
“好,希你說到做到!”
阮梨的耳開始發燙,張地說完這句話后就再次想要逃走。
傅硯禮將的小表盡收眼底,笑著攔住:“我送你回家。”
他原本郁的心,此刻已經徹底變好。
阮梨拒絕了他要送回家的提議,但傅硯禮本不聽的拒絕。
傅硯禮這人,還真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專制!
阮梨默默在心里吐槽著他,最后還是坐上他的車回到公寓。
下車之前,傅硯禮拉住的手,湊近與鼻尖相抵,啞聲問:“再親一下?”
“不……”阮梨拒絕地話沒來得及說完,傅硯禮的薄就了上來。
不同于剛才在辦公室里的那個深吻,這次只是輕輕了一下就離開了,如蜻蜓點水一般。
既然的意見沒有用,那他還問干嘛?
阮梨生氣地瞪了傅硯禮一眼,耳卻再次泛紅,什麼話也沒說就立刻下車跑進公寓。
傅硯禮坐在車里,看著的影逐漸消失在視線里,角的笑意不減。
他的阮阮,即使是生氣了也還是那麼可。
“老板。”許明看著傅硯禮這副表,知道現在說這些話有些煞風景,可還是忍不住。
“阮小姐之前那麼討厭您,怎麼突然就改變態度了?”
要知道,今天早上阮梨對傅硯禮還是非常冷漠的。
“想利用我。”傅硯禮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心頭涌上一陣刺痛。
阮梨跟在他邊這麼多年,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傅硯禮只需要看看的表和眼睛,就能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知道阮梨對自己還有,但也知道現在這副模樣是在哄騙自己。
但無所謂,只要還愿意待在自己邊,即使是假的也沒關系。
他樂意被利用。
想到半個多月以后的那場宴會,傅硯禮抬手了眉心:“下個月老宅的宴會,想辦法把安保都換我們的人。”
他不知道阮梨要去做什麼,也不打算問,只想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好。
“是!”許明點頭應了一聲,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等到阮梨房間的燈亮起來以后,傅硯禮才讓他開車離開。
而阮梨剛回到公寓,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到上面顯示著“小白”這兩個字的備注,阮梨等了一會兒才接通。
“阮小姐果然聰明。”
電話一接通,那頭就響起澤爾帶著笑意的聲音:“看來你已經找到怎麼進傅家老宅的方法了。”
阮梨知道澤爾肯定有派人監視自己,所以對于他這麼快知道這件事一點也不意外。
“是。”阮梨沒有瞞:“如果我辦了你的事,你答應我的不要忘了。”
“自然是不會忘的。”澤爾頓了頓,又問:“你們真和好了?”
“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沒關系吧?”
“當然有關系啊。”澤爾又變了和之前一樣吊兒郎當的語氣。
“要是假的和好,那說明我還有機會啊。”
這話說得很曖昧,但阮梨本不信澤爾會喜歡自己,這估計又是他的什麼整人的惡趣味。
“就算是假的,你也沒機會。”所以阮梨故意懟了一句,然后在澤爾開口前迅速掛斷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沉思了幾秒,最后把“小白”這個備注改了“老黑”。
誰讓澤爾那個混蛋那麼黑心腸,把騙的團團轉!
雖然據自己的猜測和澤爾的資料,阮梨確定了真兇就是傅老爺子和沈老爺子。
但這兩位都是有權有勢的大佬,又是在商場浸多年的老狐貍,一個無權無勢的孤本玩不過他們。
阮梨知道自己不能莽撞,必須想好計策鋪好路,才能夠正式開始行。
心里裝了太多事,阮梨這一晚又沒有睡好。
也許等到真的給家人報了仇,才能再睡一個安穩的好覺吧。
而沒睡好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床發現自己的黑眼圈都加重了,只能在眼妝上多下點功夫遮一遮了。
到了公司后,像往常一樣開始工作,一整天都很忙碌。
這期間傅硯禮有給發消息,阮梨時不時地回復幾句,不熱切也不冷淡。
冬季的夜晚總是來的很早,還沒到下班點外面的天就黑了。
阮梨好不容易忙完工作準備下班,結果剛走出公司大門,迎面就撞上一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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