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昨晚一回到家就直接去找阮梨,但敲了很久門都沒人應。
后來才發現房門沒鎖,臥室里也沒有阮梨的影,甚至的一些東西也不見了。
傅硯禮心里有不好的預,立刻去查監控,看到了阮梨拖著行李箱離開的畫面。
他知道阮梨的格,平時看起來很好說話,但倔起來的時候也是真的倔。
所以他昨晚沒有立刻聯系阮梨,而是等到今天有了一個充足的理由后才找。
畢竟,如果沒有找到兇手這事,按照的格,是絕對不會跟自己見面了。
想到這,傅硯禮的心往下沉了沉,有些煩躁。
阮梨沒想到傅硯禮會突然問起這事,短暫愣神后很快反應過來。
“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沒關系。”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冷靜:“我現在跟你說的是阮鴻俊的事。”
“搬回梨海灣,我就跟你談他的事。”傅硯禮目灼灼地看著。
他竟然又拿這種事來威脅自己!
阮梨看著傅硯禮,委屈又氣惱:“你確定要這樣?”
傅硯禮沒有說話,但他的沉默已經是回答。
“那這事就不用談了。”阮梨深吸一口氣,態度依舊堅定:“我不會再回梨海灣了!”
已經在心里下了決定,就不會再因為任何事搖。
即使傅硯禮拿在意的這件事來威脅,也不會改變主意!
傅硯禮對阮梨的這個回答并不意外。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沉著臉一步步走到阮梨面前,帶著與生俱來的強烈迫。
阮梨下意識想要往后退,但剛退了兩步,傅硯禮長臂一就摟住了的腰,并將往自己懷里一帶。
兩人的在一起,阮梨皺著眉想要推開他,結果傅硯禮摟得更。
“傅硯禮,你到底想干嘛!”阮梨的雙手抵在他口,生氣地瞪著他。
“回梨海灣。”傅硯禮低頭看著,眉頭微蹙:“待在我邊。”
他的聲音向來好聽,這會兒刻意低的嗓音帶著蠱的意味。
但阮梨想也沒想就側過頭不看他,直接拒絕:“我不要!”
“傅硯禮,我已經不想再繼續了!”
這句話功讓傅硯禮的眉頭皺得更,心里非常不爽。
心不好的時候,就容易言辭沖撞。
“怎麼?是我給你的還不夠多?”他抬起另一只手掐住阮梨的下,著抬頭與自己對視。
其實這話一說出口,傅硯禮就有些后悔了,但是說出的話沒有辦法收回。
阮梨錯愕地看著傅硯禮,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所以,傅硯禮覺得自己會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為他給的夠多嗎?
那三年前的告白算什麼?
還是說他早就已經忘了那次的告白?
阮梨心頭苦,眼眶開始泛酸,但一直將緒著。
隨便傅硯禮怎麼想吧,都無所謂了。
阮梨干脆轉過頭不去看他:“對,就是你給的不夠!”
“而且這麼多年,我也睡膩了,不喜歡了!”
“你這樣會讓我覺得很困擾,算我求你,不要再纏著我了!”
大聲喊著,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傅硯禮的耳朵里。
傅硯禮的雙手同時用力收,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臉也沉得嚇人。
他們兩人此刻都喪失了理智,開始用最狠的話刺向對方。
氣氛變得十分凝重,許明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傅硯禮盯著阮梨的臉看了很久。
看到泛紅的眼眶,看到眼里不停打轉又強忍著不流下的淚水,看到快要咬出的瓣。
心疼、憤怒、不解和痛苦織在一起,讓傅硯禮此刻的心無比復雜。
就在這時,許明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急忙走到一邊接通電話,聽完對方說的以后,立刻跑到傅硯禮邊。
“老板……”他低聲音在傅硯禮耳邊小聲說話。
許明的聲音特別輕,即使阮梨現在離傅硯禮很近,也聽不太清楚。
但好像模糊聽到了傅家和老爺子?
還沒等阮梨仔細去想,剛才還沉默的傅硯禮突然冷哼了一聲,松開摟住的手。
“滾。”他薄微張,毫不留地吐出一個字。
阮梨的僵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
傅硯禮都已經讓滾了,當然要抓住機會滾得遠遠的!
阮梨轉就往別墅外走,一路都沒回頭看他一眼。
所以本不知道,傅硯禮的視線一直地落在上。
即使走出別墅,完全看不見的影以后,他仍然不舍得收回。
“老板。”許明看著傅硯禮神恍惚的模樣,忍不住出聲提醒:“時間不多了。”
“嗯。”傅硯禮應了聲,緩緩收回視線,轉上了別墅二樓。
阮梨跑到梨海灣別墅外面后,立刻攔了一輛出租車打算回公司。
傅硯禮剛才的反應很反常,但阮梨不打算多管他的事,否則兩人又要糾纏不休了。
但是阮鴻俊……
想到這個殺害了全家的兇手,阮梨心里的恨意又開始肆意瘋長。
不過這會兒的緒比一開始的時候冷靜,思考問題也更全面一些。
雖然阮鴻俊親口承認是他放的火,但約覺得這件事應該沒這麼簡單。
阮鴻俊當年是被趕出了阮家,可他始終是爺爺的兒子。
到底有多大的恨,能夠讓他放火殺死自己的父母和兄弟?
而且,當年火災發生后,阮梨的爺爺爸爸媽媽都還有一筆產和保險金。
阮梨當時年紀那麼小,無法繼承,只能讓律師代為保管。
如果火真的是阮鴻俊放的,那警察以意外結案后,他為什麼不來認領這筆錢?
要說他對那筆產一點都不興趣,阮梨是絕對不信的。
所以,這件案子里其實還有很多疑點,并不是阮鴻俊承認殺人后就可以結束的。
甚至在阮鴻俊的背后,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控著這一切。
想到這些,阮梨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剛才許明跟傅硯禮說悄悄話的景象。
當時聽見許明提到了傅家和傅老爺子。
這會不會跟阮家的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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