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他繼續追問的話語,在看到人一臉慘然的臉時,就如同被下了噤聲的咒語一般,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看著此時已經瀕臨崩潰的,顧霆琛也沒有什麼繼續追問的心思了。
即便他,又能怎麼樣呢?
看這個狀態,自己肯定也問不出什麼。
放開手,顧霆琛憤恨轉,離開了這個讓他倍屈辱跟抑的房間。
‘砰’的一聲,房門被他關的用力一響,就好似整個人門框都要被他的大力給震下來。
蘇溪本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緒里,但猛地聽到這樣的聲響,讓原本冷寂的心微微一。
對了,這件事還要跟顧霆琛解釋清楚。
得告訴他,這次懷孕這只是意外,這并非自己的本意。
從自己的緒中離出來,蘇溪看向左右,但卻已經看不到顧霆琛的影。
他離開了……
天臺上,顧霆琛站在窗口,面無表的朝外眺去。
這家私立醫院依山傍水,從上往下看,四一片綠意盎然,生機。
然而這些景看在顧霆琛的眼里,只覺得如同死。
他覺得自己現在都已經簡直要被蘇溪給氣死了。
這世間上從未有一個人敢這樣耍他。
先是多番深告白讓他心痛,再是溫小意的讓他淪陷,等他真正上時,這才出了本來面目。
一個懷了別人野種足有四月的人。
拳頭,顧霆琛此時此刻心中涌起一片焦躁,真是恨不得做個什麼事宣泄一番心的苦悶。
“霆琛。”
后,有人在他的名字。
回過頭,顧霆琛看到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這家醫院的老板,江忍。
他穿著隨意的棉質運服,手中提著兩瓶烈酒走到顧霆琛的邊。
將其中一瓶酒遞給顧霆琛,他淡淡一笑。
“聽聞嫂子懷孕四個月了。”
冷冷一笑,顧霆琛接過他手中的酒瓶,直接仰頭喝了一大口。
“那孽種不是我的。”
江忍跟他是過命的生死好友,這些事,他也沒有必要瞞他。
“我知道,你們才結婚一個月。”
著自己手中的酒瓶,江忍關切的問他。
“那個孩子,你打算怎麼置?”
“當然是打掉。”
回答這句話,顧霆琛回答的毫不猶豫。
在知道這個孩子存在的那一瞬間,他就恨不得將蘇溪丟在手臺上,直接墮掉這個孩子。
他不會讓這個孽種生下來,時刻提醒他這個人曾經的背叛。
當蘇溪走到天臺外時,聽到的便是男人斬釘截鐵的這句話。
打掉孩子。
這是顧霆琛的回答。
手捂住肚子,蘇溪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有繼續流淌的跡象。
原本也不知道該拿這個孩子怎麼辦,可當聽到顧霆琛的打算時,這一瞬間,心生不忍。
邁開步伐,預備走上天臺。
“可是嫂子已經懷孕四個月了,這個時候已經不能藥流產了,只能做引產,這對的傷害非常大。”
當蘇溪剛剛走出一步,便聽到一道擔憂的男聲。
此時,頓住腳步,想要聽聽顧霆琛是怎麼回應的。
聽到好友的話,顧霆琛目幽冷。
“引個產而已,能有多大的危險?”
“對一般人來說,可能只是宮腔染與大出的患,但是嫂子因為營養不良而導致質弱,如果拿掉這個孩子,不僅會有生命危險,而且很有可能會終不育。”
聽到這個后果,顧霆琛眼睛驟然。
危及生命,終不孕。
這兩個結果,他哪一個都不能承。
但是要他留下這個孩子,他更是難以忍耐。
“早手,是不是比晚手的風險要小?”
“那是自然。”
“那就找盡早安排,江忍,你醫好,這場手只要你主刀我才會放心,我要那個個孽種立刻死。”
手中的酒瓶,顧霆琛額頭的青筋暴起,一張臉染上了一層恨意。
看好友心意已決,江忍只好點頭。
“好,我會親自主刀,一定會盡力將這場手的風險降到最低。”
“一定要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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