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楚找你。”

秦棠說完名字后，張賀年接著問：“去醫院找你了？”

“恩。”

“我打給。”

說完，張賀年便掛斷通話。

秦棠收起手機，對蔣楚說：“小舅說打給你。”

“看來你在張賀年心里多有點分量，我一來找你，他的態度就變了。”蔣楚環抱雙臂，在等張賀年打電話過來時，還說：“你也知道我流產了。”

秦棠沒說話。

“幾個月前聚餐，他喝多了……”

“不用跟我說，這是你們自己的事。”秦棠冷不丁打斷，拿手機的手了又。

蔣楚眼睛犀利，掃到秦棠耳朵后的痕跡，都是年人，一眼看出來那是什麼，蔣楚眼神玩味，嗤了一聲，“我知道你們沒有緣關系，只不過孤男寡的，又住在一起，小妹妹，我也是為了你好，作為過來人……”

秦棠覺蔣楚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你想太多了，他是我的長輩而已。”

“長輩，長輩玩得更花。”蔣楚不屑一顧，手機響起，是張賀年打來的，蔣楚扭著腰走開接了電話，嗲的聲音拉長，喂了一聲。

秦棠聽著高跟鞋走遠的聲音，這才離開醫院。

張賀年直接了當問蔣楚：“你想做什麼？”

“賀年，你終于愿意找我了，看來你這個小外甥在你心里地位不一般，還讓嚴冬幫忙照看你的小外甥。葉繁姿有這待遇不？”

“有事直說。”張賀年沒理會的胡攪蠻纏，沉沉開口。

蔣楚咬了咬，態度了下來，甚至有些懇求的分：“我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當時也是太慌了，才說孩子是你的……”

“這就是你要說的事？”

“賀年……”

張賀年語氣極冷淡，警告一句：“為了這事把別人牽扯進來，這就是你的態度？”

“我也不想的，是你一直不肯見我，我只能去你家堵你，只是沒想到你外甥在，我也沒對做什麼，我的出發點就是想見你，和你當面聊聊。”

“你擾兩次了。”

蔣楚聽他語氣不善，對他的了解，猜到他應該是不高興了，“我沒有想對做什麼。”

“沒想，卻做了。”

“你能不能別用這種態度？”他不吃，蔣楚又慌又著急，要不是被他得走投無路，也不至于用這些手段，“一定要這樣對我麼？”

張賀年說：“蔣楚，我的耐心有限，沒時間陪你耗。”

蔣楚聲音染上哽咽：“我知道錯了，真的，你原諒我一次，賀年……”

“晚了。”

……

秦棠回到景苑，阿姨做好了飯菜，沒胃口，隨便吃了點回房間待著了，不是看書就是看書。

程安寧打來電話那會，剛洗完澡出來，著頭發，和程安寧一搭沒一搭的聊。

“話又說回來了，好像沒怎麼聽你提起你那個舅舅，你和你舅舅關系不好麼？”

秦棠微頓：“不太，沒什麼好提的。”

“昨天和卓岸聚餐，他說你那個舅舅有本事的，很年輕，還很帥，什麼時候有機會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