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死死扣著安全帶，低著頭說不出話來，嚨堵得慌，心臟一通跳。

仄的空間充滿抑。

過了好一會，秦棠咬著牙說：“沒有。”

張賀年忽地過手扣住的下，強迫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眼睛很紅，慌的表更是無可躲，他更是沒有給躲的意思，“看著我的眼睛說。”

“我是說真的，我沒有喜歡您，我不喜歡您。”秦棠的心揪一團，聲音在抖，因為害怕。

“既然不喜歡，應該理直氣壯，那你躲我什麼？”

“我沒有……”

“秦棠，你是覺得我好騙？我看不出來你在想什麼？”

秦棠要是那句話：“您誤會了，我一直都把您當長輩，沒有其他心思……”

“可我有。我對你有心思。”他再直白不過，不讓躲。

張賀年說出來的話，再次讓秦棠陷前所未有的恐懼，害怕，卻無可躲。

張賀年的手指一寸寸用力，抬高的下頜，他緩緩靠近，結上下滾，說：“不管你愿不愿意，從你來北城那刻起，你就躲不了了。”

秦棠眼淚猝不及防掉下來，心里的僥幸被他徹底打消，他干脆坐實了最害怕也最不希發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能怎麼辦了，在張賀年這里，躲不掉。

“也別以為回桉城就有用，秦棠，事已經發生了，我不會當做沒有發生過，你也不能。”

秦棠抖著問他：“為什麼一定是我？”

“沒有為什麼。”

“不可以……”

張賀年低頭吻過去，在目瞪口呆下，他很順利侵占的領地，口允吸著，強勢占有，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這個吻比上次在包間里那個還要持久纏綿，甚至還發出聲音來。

只有被迫接的份，想要抵抗的雙手被他一只手擒住，摁在上，原本著下的手掌也來到后頸，掌心滾燙，仿佛火一樣灼燒著全。

等這個吻結束，張賀年解開上的安全帶，隨即將人抱到自己懷里來，將座椅往后調，他將人抵在方向盤上，指尖微涼探進羽絨外套下擺，上的腰……

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秦棠被他嚇到，帶著哭腔祈求：“別這樣……不行……”

張賀年離開的，并未理會，低頭咬住的羽絨服拉鏈，拉鏈的聲音清晰貫的耳，全都在抖，“不……”

跟小貓兒似的聲音非但沒有阻止他，反而很刺激人。

拉鏈拉開，他的上的鎖骨，細細吻著。

“張、張賀年！”秦棠慌慌張張喊他名字。

“恩。”

他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手來到后背，沿著脊骨曲線往上，停在扣那，頭皮仿佛要炸開，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抖得越來越厲害，臉慘白，帶著最后的希冀祈求他：“我不喜歡你，你別對我做這種事。”

這種事是男朋友才能做的。

他們倆不是。

“別讓我恨你。”

張賀年抬起頭著，深邃的眸子漆黑無比，蘊藏深不見底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