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基地里面連續幾聲炸聲傳來。
被挾持的顧長楓聽到那幾聲響,鐵青的臉上瞬間殺氣四溢。
他憤怒地咒罵咆哮。
雙眸猩紅。
這個基地可是他們家族幾代人的心。
現在竟然全都被戰時耀毀了。
“砰!”
狠戾地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容旭西厲聲警告:“再廢話就把你腦袋打幾個窟窿!”
顧長楓臉鐵青猙獰:“你們不可能逃出去!我的人絕對不會讓你們逃出去!”
話音剛落,他的人已經追了上來。
杰瑞帶人與這些人展開激烈地廝殺。
一時間,刺耳的槍聲在夜幕下回。
殺氣濃重。
戰時耀轉頭凝視著眼前這個龐大的基地。
傳言是什麼死亡之地,一般人進來絕無生還的機會。
但其實就是顧長楓私人的軍火制造工廠。
掩人耳目。
“景維倫答應給你渠道幫你清洗倒賣軍火的黑錢是吧?”
戰時耀不屑地撇,“若是這個基地都沒有了,也就不存在倒賣軍火了!你跟景維倫的合作也就不復存在了吧?”
不知道多人因為這個基地的存在,家破人亡。
顧長楓及其家族掙這種黑心錢,也該停止了。
“你要干什麼?”
顧長楓仿佛預到了什麼,他瞳眸。
戰時耀眉眼鼻全都染上了一層冷厲的寒霜。
他鋒利的薄微啟,只吐出兩個凌厲地字眼:“手!”
下一秒,容旭西立即對著領口的小黑點,命令了一聲。
接著方圓百里的土地都震了起來。
四周都劇烈地震著。
那轟隆的響聲已經超乎正常人耳可以承的分貝。
炸聲一陣高過一陣。
整個軍事基地的外殼被炸得碎。
玻璃嘩啦啦地掉落下來。
火沖天。
巨大的蘑菇云騰升到夜空中。
那畫面極其震撼。
戰時耀地抱住懷里的江璐思。
而江璐思則地抱住懷里的朵朵。
他們一家三口抱一團。
漫天的玻璃碎裂飛濺開來。
過所有人的和臉。
不人在外的都被刮破。
留下痕。
戰時耀用他的后背跟雙臂,替們母擋去飛濺而來的玻璃碎屑。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那一聲可怕的轟炸聲散去。
夜幕下,四周全都是濃煙滾滾。
似乎能遮天蔽日。
一切都被徹底銷毀。
顧長楓雙眼瞪到最大。
整個人幾近崩潰。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們家族幾代人私藏的所有軍火家當,此刻被轟然炸毀,化為灰燼。
他簡直無法接。
猩紅的眸子急劇起來。
他捂著還在淌的那只手,暴怒地朝戰時耀沖了上去。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他一副恨不得將戰時耀生吞活剝的表。
眼底滿滿地都是肅殺與狠戾。
本以為這次他利用江璐思跟朵朵,把戰時耀引過來,他可以助景維倫一臂之力,將其戰時耀滅了。
他幫了景維倫如此大的一個忙,以后他們之間的合作只會更加切。
卻沒想到他竟然被戰時耀反殺。
自己家族幾代人的心,毀于一旦。
他的軍火基地,頃刻間不復存在。
就算讓他現在一槍打死戰時耀,也無法彌補他自己的損失。
顧長楓窮兇極惡,里怒罵。
杰瑞示意那些士兵上去攔住他。
轟炸后空曠的夜幕下,只聽見顧長楓一長串的怒罵聲。
他整個人變得猙獰而恐怖。
“我不會放過你的,戰時耀,你毀了我的一切!我也要毀了你!”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被按在了車上。
臉被狠狠地著,顯得愈發猙獰肅殺。
“你最在乎的就是江璐思這個人是不是?可惜現在已經是我的了!所有人都喜歡爬上我的床,一定也不例外!會后悔沒有跟我嘗試一下……”
江璐思秀眉蹙。
清冷的眸子瞪向顧長楓。
此刻簡直恨不得撕爛他的。
戰時耀低頭看著冰冷的俏臉。
雖然江璐思一句話都不說,但是戰時耀卻看出來的難堪與不悅。
他松開,朝顧長楓走過去。
“砰”地一拳。
直接揍到了顧長楓的臉上。
顧長楓被這狠勁的力道,砸在了車上。
整個子都翻了過去。
痛得半邊臉仿佛被撞碎……
“……”
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只剩下猩紅的在流淌。
戰時耀忍著怒火,收回手。
漆黑如夜的眸子沉了沉,一片寒涼冷漠。
“這就是你出言不遜的代價!我的人不是你能覬覦的!”
顧長楓還想再說什麼,已經有人打開車門,將他丟了進去。
“我們得馬上離開這里,這場炸轟太大,不出一個小時他的人就會趕到這里。”容想西走過來提醒道。
這里畢竟是F國,是顧長楓的地盤。
他們在他的地盤上挾持他,對他們來說并沒有多好。
反而顧長楓隨時可以反撲回來。
他自己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有恃無恐。
有意怒罵,想要拖延時間。
目的無非是想等他大部隊的援軍到。
到時候他們這些人都將不會再是他的對手。
“嗯。”戰時耀神凝重地點點頭。
他摟著江璐思上了一輛事先準備好的車。
朵朵已經在江璐思的懷里昏睡了過去。
江璐思始終地摟著。
容旭西和杰瑞等人也跟著上了他們后面的車。
幾輛車很快啟,離開了這片基地的廢墟。
“你們逃不掉的,不可能會逃掉。”
顧長楓眼神幽暗肅殺。
這些該死的人毀了他的一切,他一定要將他們碎尸萬段。
他的話音剛落,只聽“砰”地一聲槍響。
后面的一輛車,車被人一槍打。
尖銳地剎車聲響起。
與后面的車不可避免地撞到一起。
兩伙人在后面火拼起來。
槍聲那麼近,又那麼遠。
江璐思渾繃。
都不敢一下。
這一整片區域都是顧長楓的勢力范圍,他們想全而退并不容易。
還有大量的顧長楓的人正朝他們這邊趕來。
戰時耀似察覺到的不安,下意識地摟了冰涼的。
下抵著的額頭,啞聲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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