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言又將特意為遲夜白和十一準備的禮品放到書桌上,笑著道:「在月城時,常常聽思瑜提起義父您,今日得見,果真是龍章姿......」
遲夜白聽不懂這些文縐縐的話,但他知道這是誇讚他的話,登時心花怒放,拉著墨思瑜一同落座,十一和花姐將點心和茶水端上桌後,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茶過三巡,墨思瑜好奇的問:「義父,你屋子裡從前那些人畫像到哪裡去了,那些玉石擺件也不見了,怎麼突然就轉了子,換這些東西了?」
遲夜白:「......」
臭丫頭,我好不容易為了你的終大事,委屈自己,想要替你撐一撐面子,你為何當面穿我?
遲夜白看了楚初言一眼,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你十一姨姨最喜讀書,整日跟相一,這屋子裡的裝修風格便換了喜歡的模樣。
墨思瑜正想要說十一姨姨什麼時候最喜讀書了,分明最喜耍刀弄劍啊,否則,怎麼會跟你的來?
可一抬頭,便看到遲夜白正給自己使眼,便瞭然了。
不能辜負了遲夜白一番心思,可心裡又有些酸,等到楚家二當家將房契拿過來找楚初言,楚初言下樓去見楚二當家和浮生後,墨思瑜抓住遲夜白的手:「義父,你不必為了我,而委屈了你自己。」
「傻丫頭,我哪裡就委屈了,義父也不想別人看輕了我自己。」遲夜白道:「那小子對你好,義父便放心了。」
墨思瑜嘟了嘟:「義父,八字還沒一撇呢,我們一路走來,這茶樓里的人都知道他是墨家的姑爺了,他若是不肯娶我,你打算如何?」
「他敢不娶你,義父便替你廢了這小子,哪怕是綁也要將他綁到你的床上,讓他跟你拜堂親。」遲夜白很快就出了強取豪奪的土匪本。
「義父,強扭的瓜不甜。」
「總比沒有瓜吃得好。」遲夜白了墨思瑜的腦袋:「只要是我兒看中的,便是他的福分,誰敢對你挑三揀四?」
墨思瑜:「......」
見墨思瑜不吭聲了,遲夜白以為墨思瑜將自己一番告誡聽進去了,突然記起了什麼,開口道:「對了,你在書信里問我冰魄的事,我的冰窖里倒是有這東西,我現在便命人拿給你......」
「暫且不用了。」墨思瑜滿目悵然:「有人送了我一份冰魄給言兄藥,言兄的毒已經解了。」
遲夜白挑眉:「哪位貴人對你出手如此闊綽?我收藏的這份冰魄,可是從前皇室的用之,非一般人可是拿不到手的,看來你出門這一趟,倒是結了不厲害人啊。」
墨思瑜微微點頭,腦海里浮出秦無言和莊小鈺的面孔:「確實是厲害人,且深義重......」
「有機會引薦一下義父也認識認識。」
「他死了!」墨思瑜道:「為心上人殉葬了。」
遲夜白:「......」
墨思瑜找遲夜白討要了一些貴重藥材,又將墨悅和胡月如的事大致說了一下:「爹急著要帶娘親出門遊玩,哥哥才剛回錦城,異常忙碌,和嫂嫂關係未確定,估計要等到哥哥忙完這些時日,跟嫂嫂關係有了進展,才會帶著嫂嫂過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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