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人?」墨凌淵頓了一下,心裡一喜,片刻後,眉心又糾在了一起,「不是男人,難不你看中的是人?」
他曾經留學西方,也知道一點違背兩關係的純,此刻聽楚雲瑤這麼一說,一顆心頓時跌到了谷底,這可如何是好?
喜歡人,在這裡不僅不被允許,還會被那些老腐朽的夫子口誅筆伐妖,浸豬籠的。
還不如喜歡一個小男人,大不了讓那個男人贅帥府,一輩子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量那小子也不敢對不上心。
楚雲瑤沒理解他話里的意思,點頭承認:「嗯,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唱歌這麼好聽,我最喜歡聽古風歌曲了,接回帥府,偶爾讓唱兩曲解解悶也好的。」
楚雲瑤頓了頓,又道:「嗓子這麼好,人長得一定也不錯,如果子再溫和一點,就完的。」
正好可以安排在墨凌淵邊伺候著,讓兩人培養培養,反正很快就要出府了,臉上其實好的差不多了,的胎毒也排乾淨了。
依然塗著藥膏,只是為了不讓任何人認出的真實容貌,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楚雲瑤的小算盤在心裡打的噼里啪啦響。
墨凌淵剛想說這唱歌之人長得奇醜無比,子也俗不堪,遠不如的聲音那麼婉轉人。
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趕車的護衛搶先開了口:「夫人真是會識人,聽過聲音就能判定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唱歌的人,整個錦城怕是除了您沒人不識無人不曉,那可是蘭桂坊里的清倌,賣藝不賣的頭牌,南煙姑娘。
聽說以前還是南方大戶人家的兒,後來因為戰,逃到了北方,跟父母失散了。
進了這個蘭桂坊,打出知名度,說是為了尋找到親人。
上次陪著帥去蘭桂坊見坊主,有幸目睹了一眼,果真是國天香,知書達理,多才多藝......」
「閉!」護衛正說的興致,就被墨凌淵暴的打斷了,「我看你是迷心竅了,就算看中了人家,也不想想坊主是否願意放人給你。」
護衛聽出墨凌淵語氣里的怒意,很識趣的立即噤了聲。
只是納悶了,平時也開過比這渾了百倍的玩笑,帥從未在意的呀。
這次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怎麼還怒了呢?
難不是因為夫人在車裡,怕夫人打聽這裡的煙花柳巷?
楚雲瑤卻越聽越滿意,覺得南煙姑娘簡直就是為墨凌淵量定做的一樣,而且,憑著墨凌淵的本事,也能幫助南煙找到至親。
聽墨凌淵的意思,並沒有否認護衛對南煙姑娘的誇讚,證明他對南煙姑娘也是滿意的,只是有點憾坊主不肯放人。
楚雲瑤頓時有竹的道:「坊主不肯放人,無非是因為南煙姑娘能為他賺錢而已,如果有足夠的錢為南煙姑娘贖,或者有比南煙姑娘更值錢的人取代頭牌的位置,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那語氣簡直壕氣沖天,壕無人,著赤果果的銅臭的氣息。
坐在車外的護衛忍不住小聲嘀咕了一句:「那得一下子拿出多錢才行?帥府就算有錢,也不會把錢花在這上面。」
楚雲瑤細長的眉挑了挑:「這筆錢不用帥府出,我看中的人,我來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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