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禹銘,那你不想跟以前一樣相,那你想怎麼相?夫妻模式?你別開玩笑了,我膽子小,不起嚇。”
古凌汐這會看著他,他那個眼神是真的有點不一樣,就這雙眼睛,看只狗都覺得略微帶點深。
一個很恐怖的念頭升騰而起,歪著頭問:“陸禹銘,你不會喜歡我吧?”
話音剛落,瘋狂搖頭,出一個很驚悚的表。
接著否認:“一定是我想多了,這不可能,你除非是瘋了。我們兩個這麼,不可能的。”
后面再補了一句:“你要是說你喜歡,我就把你給宰了。”
陸禹銘心里很苦,很無語。他這麼些年的表現都是喂了狗,眼前的這個人,一點都不開竅。
他很想直腸子說清楚,但是他也害怕知道之后,嚇到直接就拉他去民政局辦個離婚。
以前不是沒有喜歡的男朋友,表完白,直接把人拉黑刪除,剔出自己圈子,行事非常的果決。
好不容易才騙著結婚了,就慢慢來吧,徐徐圖之。
陸禹銘很尷尬地笑笑:“我逗你玩呢,我們兩個那麼悉,怎麼可能。就算是有喜歡,也不是男那種喜歡。”
得到了自己的要的答案,古凌汐肯定地點點頭。
陸禹銘的心,又被扎了一刀。
兩人在祠堂的椅子上小憩一會,下午接著去祠堂跪著打卡了。
一起說說笑笑,日子倒是過得很快。
下午吃過飯,古凌汐還跟丁茹發了信息。
「茹姐,我跟禹銘做錯事被罰跪祠堂,與外界聯系不方便,有什麼通告那些你先攔下,等我跟禹銘解。」
丁茹沒多久電話就過來了。
“你們要被關幾天?”
古凌汐想了下,“五天吧。”
“你們兩個就是不讓人省心,也幸虧最近沒什麼活,不讓你們閉關下來,我們工作室就得給金主打死。”
“你上次讓我去跟你談的那個三世緣談下來了,你到時候出來去試戲。”
丁茹越說越生氣,忍不住接著吐槽:“五大家族那麼多規矩,你還天天去惹是生非,你隔三差五來這麼一出,我會被你氣死。”
念念叨叨,一直沒有停。
古凌汐不想聽努努,趕說:“茹姐,我家長老來了,我先掛了。你記得跟禹銘的經紀人也說聲,我掛了。”
快速把電話掛掉,一直慨。
“我當初選擇經紀人我應該跟你一樣選個男的,茹姐念叨我比我媽還厲害。”
陸禹銘冷著臉,很無語:“男的跟你一起出,你不覺得不方便嗎?”
立馬笑著說:“我就是絮絮叨叨而已,開玩笑。我們就去跪祠堂吧,今天早點跪完休息了。”
現在已經是八點了,跪完也九點了,也可以休息了。
兩人回到祠堂,跪了下來,這才第一天啊。
跪了一會,祠堂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拎著食盒進來。
“汐姐,銘哥,我給你們送吃了。”
居然是程家的小妹妹程心培。
古凌汐跟陸禹銘異口同聲說:“你怎麼來了?”
程心培嘿嘿一笑,出一口大白牙,“我看到群里的消息了,汐姐你是真的猛。喜歡就去追,別管結局怎麼樣,是個勇士。我怕你們著,我就給你們送吃了。”
因為長老沒有大肆宣揚這個事,年輕一代也就是在群里看到了莫梓晨跟古凌汐在一起過這個事,其余的一概不知。
他們不知道被罰的那麼輕,程心培擔心他們兩個沒飯吃,就屁顛屁顛去打包了吃的送過來。
把那些吃的一一端出來,一邊說:“銘哥你是真夠義氣,還陪著汐姐一起被關閉。”
古凌汐把一個黃金糕放里,沒心沒肺地說:“你銘哥不是夠義氣陪我,他是給人家定了一個知不報的罪,一起罰。”
陸禹銘對于古凌汐的調侃,一點辦法都沒有,只是在一邊笑笑。
程心培看著他們的互,沒忍住,很坦率地說:“汐姐,我其實不太懂。你為什麼會晨哥,我一直都覺得如果你跟家里的哥哥談,應該是首選銘哥。”
他聽到這個,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古凌汐也不怕丟人現眼,很直白說:“因為我眼瞎,心盲,加腦殘。你日后要是找對象,一定要看清楚人,別被騙。”
“此話怎講?”
程心培托著小腦袋瓜,一副求知若的樣子。
陸禹銘看了一眼古凌汐,發現沒說話,以為在意,就說:“心培,你就別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你汐姐已經夠丟人了。”
“沒什麼不能說啊,就是哥哥濾鏡。以前覺得他好看,溫善解人意,總在我需要的時候救我于水火。后面才發現,我就是個大蠢貨。”
細細回想,很多時候,莫梓晨的行為舉止不是沒有端倪,只不過是古凌汐愿意自己騙自己。靠著理解的人設,以及的濾鏡,幫他圓,達到自欺欺人的目的。
忽然之間一個念頭閃過,古凌汐苦口婆心說:“以后你千萬別家里的哥哥們,都是假象,都是假的。”
陸禹銘一個栗就彈過來。
他吐槽:“你自己被騙,就不要一桿子打死一船人,我是個好人。”
古凌汐認可,“我認可,你銘哥是個好人,很講義氣。除了賤一點,其他的一切都很好。”
此話一出,陸禹銘直接手掐的臉,乎乎的,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程心培看著他們的互,笑得直不起來腰。
大聲的笑引來了今晚守祠堂的族中叔叔,他瞪了一眼這三個人,說:“大晚上,你們三安靜點。關閉罰跪呢,哪能這麼高調不是?”
三人很有默契,比了一個OK,然后手捂住,來了一個肢語言。
“沒事就早點去睡覺,小樓的房間都是收拾好了。”
“收到,叔叔晚安。”
守夜的叔叔離開之后,三人很默契收拾東西,去隔壁小樓呆著了。
一路上,程心培都是嘰嘰喳喳的,一直問東問西,一看就是有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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