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后不適,武安侯夫婦想要宮探病,可是朝堂上由于常遠自盡的消息,又吵了一鍋粥。
有段錚提供的人證,又有趙鈞的奏折,青州四大糧倉空了兩個,這是抄家滅族之罪。右丞相沈明當堂先呈上了一審證言,至于二審,常遠自盡,其余青州員還得押解進京。但是在押解之前,青州總不能無人主政。所以,為了青州吏繼任之事,謝侯爺在朝堂與左丞相鄭禹槍舌劍,好一番爭執。
對謝侯爺來說,青州是他一早視為囊中之的,哪里舍得將這塊丟掉?
左丞相鄭禹想趁著此時釜底薪,就算不能將自己人推到青州去,也不能再讓謝家把持。
憲宗只能讓吏部商議,先推出幾個人來。
謝侯爺忙著調配人事,原定要宮探病,一時也不能宮來。謝老夫人進宮了一趟,也只能勸兒幾句,朝堂上的事,宅婦人所知有限。
這事一連吵了幾日,書房里,大皇子夏競與四皇子夏竣終于也起了齟齬。
因為鄭興儒正講仁君民之道,二皇子提起青州流寇災變,說父皇自然是仁厚的,但是青州吏竟然沆瀣一氣,欺上瞞下。
大皇子怪氣嘆息,“聽說青州可是謝侯爺的故鄉,謝侯爺也不約束一下族人,竟然為禍一方啊……”
“你胡說!”謝皇后一直讓夏竣要著脾氣,夏竣忍了這幾日,本就窩火,一聽夏競竟然公然指責自己的外祖父,哪里忍得住,氣得一拍桌子,“大皇兄好大的口氣,連父皇都未說謝家如何,你倒先來定罪了?”
“四皇弟這是怎麼了?謝家祖籍青州,家鄉災,謝侯爺也不管不問,這總是不好啊?”
“我外祖父久居京城,哪里知道青州的事?”
夏竣要為自家外祖父辯白,夏競卻是咬著謝侯爺有罪,一時間,兩人在書房吵了一頓。
夏競不屑地回道:“嘖,四皇弟這話說的,青州都旱了兩年了,前兩日不是說謝家還送信哭窮嗎……”
“大皇兄怎麼知道?”夏竣反口問道。
夏競神莫測地一笑,“四皇弟也知道啊,這事還有人不知道的?三皇弟,你知道嗎?”
夏天棄一愣,對上夏竣的怒目好像瑟了一下,二皇子夏端看著他微微點頭,他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訥訥開口道,“我聽說謝侯爺他們要給母后娘娘請安。”
夏竣看著夏天棄剛想發怒,二皇子走了過來,“好了好了,自家兄弟,這天下可是咱們皇家的天下,父皇為了天下臣民日理萬機,那些敢中飽私囊的,都是死有余辜。大皇兄和四皇弟莫為了那些蠹蟲吵了,難道還未外人傷我們自家和氣不?”
“二皇弟這話說得對,四皇弟,你可不能里外不分啊。”
“哼!”夏竣氣得踢了一腳,偏那書案一偏,撞到了五皇子夏翊那邊,夏翊正看皇兄們吵架,冷不丁嚇到,手中筆一晃,打翻了硯臺,墨馬上弄得書案和上都是,還染黑了他剛寫的字。
五皇子今年七歲,皇家的孩子自小就懂得取舍和利害,不敢沖夏竣發火,但這口氣不出憋著也難,他氣得抓起紙團就丟到夏天棄上,“你們在書房打架吵架,我要去告訴父皇!”
他丟紙團到底準頭不好,一部分砸到夏天棄,還有一些往下掉,就落到了七皇子夏竑上。
七皇子雖然沒有五皇子寵,但也是憲宗重視的,自然也不肯氣,當下拿起筆就將墨甩回夏翊上。
因為兩個年皇子的爭執,夏競和夏竣的爭執沒法吵了。
夏翊一看又被甩墨,也拿起筆揮。這一下甩,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都未能幸免,人人都是一墨印。
五皇子和七皇子吵著要找憲宗告狀,兩人邊帶來伺候的太監連忙進來哄勸。皇子們的事不是小事,書房前面就是憲宗理政務之,這里的靜很快就被人報了過去。
憲宗下朝正回到前殿歇息,聽說書房這邊皇子們打一團,抬腳過來看看。
夏翊和夏竑一看到憲宗,爭相告狀。
憲宗看著五個兒子都是滿墨,看向大皇子夏競,“競兒,你是長兄,怎麼不約束好幾個弟弟?”
“父皇,兒臣知錯。”夏競已經十四歲了,一聽憲宗這話,不由暗喜。父皇讓他約束好幾個弟弟,豈不是說父皇認為今日之事,自己的錯只是沒有盡到長兄之責?
“父皇,兒臣不服,大皇兄將青州之事怪到了謝家頭上。”夏竣梗著脖子喊道。
二皇子一聽憲宗的話,再聽到夏竣這話,微一停頓,上前請罪道,“父皇,都是兒臣不好,因為聽說了青州之事,慨了幾句,才惹得大皇兄和四皇弟不快,還連累三皇弟了無妄之災,五皇弟和七皇弟也全是因此才會起了爭端。”
“你慨了什麼話?”憲宗看二皇子請罪,問了一句。
“兒臣是慨父皇夙興夜寐,為天下百姓勞,可是這青州吏竟然不能察父皇民之心,為了一己私利中飽私囊,害得青州百姓苦,還讓父皇的仁心不能為百姓所知。這些吏實在可恨,那麼多銀子,他們幾輩子都花不完了。”
憲宗聽夏端為自己抱不平,做父親的聽到兒子為自己喊屈,心里總是用的。
夏競一看,暗罵一聲夏端這只小狐貍,又被他討好賣乖了去。
“你們能關心朝政是好的。”憲宗一抬頭,看到夏天棄裳臉上都是墨,正在一旁,沉默寡言,這兒子就算有救駕之功,還是讓人覺得不喜。這兒子天生神力,怎麼不擋著書案?若擋住了也沒這些事了,他忍不住訓了一句,“你也要向你大皇兄、二皇兄學學,友兄弟。”
“是,父皇,兒臣記住了。”夏天棄毫不在意地教,總是這樣的,只有他一個的時候憲宗也許會想到要做個慈父,但是跟其他兄弟們一起,父皇不能訓別人,只有訓自己了。
憲宗又說了幾句,哄了夏翊和夏竑,看向夏競,“你是長兄,今日之事,你們幾個都有錯,你要如何置?”
父皇在幾個兄弟面前問自己如何置,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夏競欣喜若狂,“兒臣們孟浪了,以前父皇就教導兒臣們要友手足,是兒臣們沒做好。父皇,兒臣們回去,就抄寫十遍《弟子規》。”
《弟子規》就是夏翊和夏竑都能寫,這個抄寫大家也都可進行。
憲宗微微點頭,又說道,“你為皇長子,明年都可朝為父皇分憂了。記得要多護其他兄弟姐妹,你們幾個也是。”
“是,兒臣謹遵旨意。”眾皇子一起躬。
憲宗將夏翊帶走了,又讓邊的太監總管將夏竑送回林妃那兒換洗一下。
夏競一臉喜,憲宗當眾說了明年他就能朝辦差了,這可是好事。所以,恭送憲宗離開后,他心很好地看向其他幾個皇弟。
夏竣氣得哼了一聲扭頭就走,偏夏天棄剛好擋了他的路,他一把將人推開,“走開,晦氣!”
二皇子拱手道,“大皇兄,我也先回去換裳。”
夏競不在意地讓他走了,看向夏天棄,“三皇弟,我回頭讓人給你送裳過來。”
“多謝大皇兄。”
“四皇弟那脾氣,你不用放在心上,雖說你命格不好,不過欽天監說你也就克克福薄的,像你那娘就是八字太輕,我是不在意的。”夏競一得意,輕視之意就了出來。
鄭子詹剛好進來,聽到這話,咳嗽了兩聲,“大殿下,還是回去換裳吧?”他們這幾個侍讀剛才也遭了殃,幸好宮都會帶著替換裳,才能趕著去換了。
夏天棄一臉恭敬地送兩人離開,才帶著順子往回走。
“殿下,奴才剛才看到,四殿下往花園去了,已經讓葛嬤嬤走過去了。”順子低聲說道。
夏天棄眼睛一亮,“有人跟著嗎?”
“四殿下就帶了兩個人。”
“你回去幫我拿裳,到祈年殿外等著我。”
夏天棄只覺得手有些抖,心跳的很快,不得不深深吸了幾口氣才趕抄近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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