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眨不眨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任何言語都無法表達出我此刻的心。

“秦氏集團有30%的份是被程氏控，婚約已經對外公布，我不能讓秦氏毀了諾諾的名聲。”程古驊蹙著眉，皺紋漸深。

“這就是你說的……你心底還有我這個兒對嗎？”

“我的位置……是在心臟外圍，還是離心臟老遠的闌尾？”

程一諾占據了他的整顆心，我卻連立足地都沒有，可要可不要……

“薇薇，請你理解，爸……”程古驊似乎有難言之。

“高依萍在哪？”我直接轉移話題。

程古驊似乎沒料到我話鋒轉得如此快，他眼眸閃了閃，低聲回到：“上次演出的事，對影響很大，去國外散心了……”

我一把將頭上的假發甩了下來，不顧程古驊的震驚眼神怒吼：“散心？是畏罪潛逃吧？”

“程古驊，程一諾你舍不得，高依萍你也舍不得……我媽就該死是嗎？我就不配有是嗎？!”

我不顧一切將程古驊猛地往門外推：“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薇薇……”程古驊拉住我，聲音苦。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手去掏他的服口袋：“把我弟弟照片還給我，你本不配看到他！你不配！”

“薇薇，你不要激……”

我們還在推搡拉扯著，病房門突然被打開，門口的秦臻氣吁吁，張地將我護在懷中。

“程伯伯！”秦臻輕拍著我的后背，有些疏離地喊著程古驊。

“小臻，你和諾諾的婚期早已提上日程，你不能……”程古驊看著相擁的我們，眼神復雜。

“取消婚約的事我早跟一諾講清楚，我只把當妹妹看，我不希自己的婚姻是商業聯姻。”

“可諾諾一直都把當你未婚妻看待啊……現在不吃不喝把自己關在屋里……”

如果我不是他的兒，我一定會認為程古驊是個模范父親。

“不吃不喝你就心疼了，薇薇同樣是您兒，您又心疼過嗎？”秦臻毫不留出言諷刺。

我摟著秦臻的后背，貪婪地吸著他上的氣息。

秦臻，謝謝你這般維護我……

“請您離開這里！”秦臻沒有給程古驊再說話的機會，直接抬手指向門口。

我抬頭說道：“我弟弟照片還在他手中……”

程古驊大聲咳嗽著，抬手捂著口：“咳咳……薇薇，你換一個方式懲罰爸好不好……”

他佝著子，肩膀因咳嗽不斷起伏，滿頭銀發讓他顯得蒼老了十幾歲。

“我說過，我要高依萍，我要我媽被火燒死的真相！”

我對著程古驊嘶吼著，上又覺到一暖暖的熱流淌過。

我還來不及抬手去，秦臻的神又慌張了起來。

“護士！醫生！”他朝門外大吼著，急忙扶著我躺床上。

我真沒用，一激就又流鼻了……

程古驊湊過來想看看我的況，但秦臻一個側將我護住，阻隔了他的視線。

在護士跑進病房時，程古驊黯然失神離開。

他的手一直護在口的位置，亦如那天在大劇院休息室，他也是同樣的作。

我對秦臻說，想重查母親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