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大概是跟劉可兒撞在一起時,不小心弄上的,立刻嫌惡地把襯衫扔到了垃圾桶里。
“明天給我買件新襯衫。”盛明羲說道。
“這件為什麼扔了?”
“臟了。”
“臟了可以洗。”陸清清像故意跟盛明羲作對般。
“那你洗了送誰送誰,反正我不要了。”盛明羲從柜里找出睡,一邊換,一邊說道。
“我能送誰啊?你這樣太浪費了。”
“你不是喜歡把服送人的嗎?”盛明羲一轉,突然看見掛在門口的一件男人的服。
“這是誰的?”
陸清清心里一沉,把這茬給忘了。
實話實說道:“今晚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太晚了,岳醫生怕我著涼,非把他的服借給我穿,我不要都不行。”
陸清清想起當時在病房外,兩個人因為一件服推來推去,最后陸清清怕被人看見不好,只好把服接了過來。
“他還真是一個暖男,暖到家了。”
盛明羲說完就往外走,這時陸清清的手機響了。
“岳醫生來電話了!”
“岳醫生來電話了!”
“……”
電話響個不停。
陸清清只好接了起來。
接著一聲巨響,門被盛明羲狠狠摔上。
“陸小姐,有件事我一直琢磨要不要告訴你,我有個前友,霍莎莎,跟你長得很像,要不是你們一個在國,一個在中國,還真以為你們是雙胞胎姐妹呢,對了,你們年齡也相仿,就是出生日期不太一樣,我想問下陸小姐,你的出生日期就是份證上那個嗎?”
岳航說了半天,陸清清一句也沒聽見去,滿腦子都是盛明羲離開時那怒氣沖天的背影。
這個男人吃醋了?
“陸小姐,你在聽嗎?”
“哦,我知道了,有事明天再說吧,晚了,我要睡了。”陸清清敷衍道。
岳航知道這麼晚說這事不太合適,不過他就是急于確認陸清清和他前友到底有沒有關系。
如果確定沒有關系,他覺得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再去糾纏一個有夫之婦。
這一晚,陸清清和盛明羲都沒睡好。
一大早,陸清清還被公司的電話吵醒了,說有一筆賬出了問題,讓馬上去理。
陸清清起床走出房間,迎面就看見頂著兩個熊貓眼的盛明羲。
“早。”陸清清主打招呼。
“去醫院?”盛明羲問道。
“我先去公司,早上公司給我打電話,說有點事讓我去理一下。”
“那我搭你一段吧。”
“不用,我坐公就行。”
“你是嫌我的車沒那個醫生的好?”盛明羲酸酸地說道。
“當然不是,我怕給你添麻煩。”
“那你坐別人的車,怎麼不嫌給別人添麻煩?”
陸清清無語至極。
這人一大早就開始找茬嗎?
“怎麼又不說話了?”盛明羲挑眉,“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簡直莫名其妙。”陸清清推開盛明羲,走出大門。
可剛出胡同口,盛明羲就開車追了上來,一個漂移擋住了陸清清的去路。
“你到底要干什麼?”
“送你上班。”盛明羲打開副駕駛的門。
陸清清不想理他,可車橫在路上,不上車,別人也過不去。
這時公司電話又響了,催陸清清快點過去,只好坐進車里。
盛明羲得逞,角微微上揚,發了車子。
很快,盛明羲把陸清清送到公司樓下。
陸清清下車,正好上在門口等的秦涵月。
秦涵月向車里瞄了一眼,盛明羲戴著墨鏡,沒看清臉,
“陸清清,你就坐這破車上班啊!車里坐著的是你的新任老公嗎?”
秦涵月撇撇,“就開這破車,還以為多有錢呢。”
“跟你有關系嗎?”陸清清懶得搭理秦涵月。
“你看你還急了,我跟你說你這回可攤上大事了。”秦涵月幸災樂禍地說道,“徐總讓你保管的十萬現金是不是被你給拿去用了,你知道這是什麼,這是盜竊!”
“什麼現金?”陸清清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的是匯興公司那筆錢?”
“對啊,今天早上徐總著急用錢,去公司的保險柜拿錢,結果發現錢沒了。那個保險柜就你和徐總能打開,不是你拿的還是誰拿的?”
“這不可能,我請假前還在的。”陸清清快步走進大樓,覺這事有點蹊蹺。
盛明羲本來要走的,但聽到秦涵月說陸清清盜竊公款的事,又多聽了幾句。
他其實不愿相信陸清清是個會盜竊的人,但如果是為了給湊錢手的話……
陸清清走進公司,老板一臉鐵青地把到辦公室。
開門見山就說道:“陸清清,我只問你一句話,匯興公司那十萬塊錢在哪?”
“我請假離崗前還在保險柜里,這一點我的助理可以作證。”
“小吳?兩天前就辭職了,我打電話問過,說一切都是你經手的,不清楚。”
“怎麼會這樣?”陸清清心底發涼,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覺。
“你也別裝傻了,鑰匙只有兩把,我沒拿,就一定是你拿了。”
“徐總,這錢不是我拿的,你不信可以去調監控,還可以報警,讓警察去銀行查我的賬戶。”
“你確定要報警嗎?如果陸清清你可要想好了,這件事僅限于咱們公司的幾個人知道,一旦報警,你就不怕你以后再也吃不了這碗飯了嗎?”
“我沒干過,我不怕。”陸清清很堅決。
“那好,你可不要后悔。”徐總說完就拿起電話報警。
這時秦涵月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徐總,還是先別報警了,那樣對陸主管和公司影響都不好。”
“那你說怎麼辦?”徐總接過秦涵月手里的咖啡,抿了一口。
秦涵月眼珠一轉,“要我說,不如先給陸主管一天的時間好好想想,那筆錢到底去哪了,萬一想起來了,不就皆大歡喜?”
徐總點頭,他之所以一開始沒選擇報警,一是怕給公司帶來不好影響,最重要的是怕陸清清破罐子破摔,死不承認,到時還是拿不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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