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應錦這個行為對于他自的風險有些大,如果梁晉燕因此遷怒于他、或是真的跟他出現關系破裂的況……
“其實你不用這麼幫我。”甘斕斟酌了一下,并沒有馬上答應:“你再考慮一下吧。”
“我考慮得很清楚了。”程應錦笑笑,“既然都已經答應幫你了,那就送佛送到西。”
“……我記得你一開始并不想幫我。”甘斕當時和程應錦談這件事的時候,也沒有指過程應錦像現在這樣“出手”。
只是跟程應錦說,需要“利用”他一下——他只要不拆穿就行了。
程應錦答應得很勉強,不過他后來還算夠意思的,確實沒在梁晉燕面前拆穿,也沒有因為這件事跟發脾氣。
僅憑這兩點,甘斕已經非常謝他了。
沒奢求過更多,程應錦這次的“慷慨”,實在出乎的意料。
“現在改變主意了。”程應錦簡單地回了一句。
甘斕:“我能知道原因嗎?”
程應錦:“我不希他后悔。”
他松開方向盤去開車門,“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不可能準地說出他你到什麼程度。”
“我不是全你,我是在全他。”
甘斕的嚨涌起一陣酸,想要回話的時候,程應錦已經下車了。
甘斕馬上推開副駕的門跟上他,繞過車站在程應錦邊,鄭重其事地說了一句“謝謝”。
怕不夠似的,甘斕又在后面補充一句:“以后如果你有事需要我幫忙,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都可以。”
程應錦被的說辭逗笑,“好,我記下了。”
其實這種話聽起來夸張的,程應錦以前從別人口中聽到這類話,就當走個過場了。
這也不算是什麼非常有水平的表達——至在他過往對甘斕的印象里,巧舌如簧,應該不屑于用這種說辭。
可能就是因為知道的太擅長天花墜的表達,所以突然聽見來這麼一句,竟然還到了前所未有的誠懇。
程應錦想,這可能也是他選擇幫甘斕的原因之一吧。
梁晉燕一直在等的就是這樣的,如今終于“回來”了,還對他有了。
程應錦實在做不到袖手旁觀。
——
七點出頭,鄒澤譯從樓上下來,直奔梁晉燕的房間,準備拉他一起去吃飯。
他剛剛從電梯口拐到走廊,迎面便上神匆匆的程應錦。
鄒澤譯看他表嚴肅,又這麼著急,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了?誰出事兒了?”
“甘斕發燒,想吃青菜粥,我去買。”程應錦敷衍地解釋兩句,便要越過鄒澤譯離開。
鄒澤譯往程應錦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品了一下他的這句話:“你把甘斕帶過來了?”
程應錦:“回來的路上發燒的,我不放心。”
“先不說了,我急。”他這次沒給鄒澤譯追問的機會,丟下這句話便走進了電梯。
鄒澤譯看著電梯門關上,臉沉下來,加快步伐朝梁晉燕的房間走了過去。
鄒澤譯已經控制不住緒了,停在梁晉燕房間門口砸了好幾下門。
梁晉燕是黑著臉來開門的:“你發什麼瘋?”
鄒澤譯低聲音:“甘斕在程應錦房間。”
他話音落下,就清楚地看到梁晉燕的目一凜,眸子里迅速匯聚起了怒意。
得嘞,這下到他發瘋了。
“我剛才下樓剛好上他,他出去給甘斕買粥了,說是人在回來的路上發燒了,他不放心,就帶房間了。”鄒澤譯眉頭擰得很,“我記得他房間是個大床房吧?也不是套間,孤男寡的……”
鄒澤譯想煽風點火,以為梁晉燕會緒失控,可是,他告狀還沒結束,梁晉燕已經轉回了房間。
鄒澤譯:“?”
鄒澤譯看著梁晉燕坐回到沙發上,懵了幾秒之后迅速關門跟了上去。
“就這?”鄒澤譯盯著梁晉燕的臉,不可思議,“你就這麼看著他倆一間房一整夜?”
梁晉燕不說話,拿起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水。
鄒澤譯看著他悶聲不說話的樣子就著急:“不是,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要是對甘斕死心了,就徹底別管了,跟誰在一起在一起,你這又是幫著外婆理后事又是疏通關系的——你要是沒死心,就一句話的事兒,跟說明白不就行了?我看現在也腦的,能看上程應錦還能看不上你?你就弄點兒浪漫小手段追一追,指定就到手了,又不是以前的甘斕。”
梁晉燕晃著水瓶,無聲地重復著鄒澤譯的那句話——又不是以前的甘斕。
不是麼。
“餐廳位置訂好了是麼。”梁晉燕放下水瓶,話鋒一轉,“去吃飯吧。”
他說完又起往門的方向去了。
鄒澤譯滿頭都是問號,他追上去擋在梁晉燕面前,抬起手上他的額頭。
梁晉燕皺眉,嫌棄地拍開他的手:“你有病麼。”
“我TM看是你有病。”鄒澤譯打量著他,“你真沒燒壞腦子?”
第206回 都告訴我
梁晉燕聽見甘斕在別的男人房間過夜、竟然無于衷?
這是他的作風麼?
鄒澤譯都懷疑接催眠失憶的人是梁晉燕了——按他對梁晉燕的了解,他在知道這件事之后就得馬上玩的把甘斕弄出來或者是把男的弄走自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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